我又死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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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便用我能理解的词汇将“黑手党”到底是什么解释清。

“强盗?好像不对……山匪?海贼?好像也不是……”

系统喃喃自语着,本来镇定自若的笑意渐渐消失,它拧着眉毛,“我”的面孔上浮现出了我经常做出的有些纠结的神情。

“嗯……你姑且就将黑手党当做是叛忍集团好了,反正也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哦豁。

厉害了。

我这一死还把自己给死成了个叛忍。

我那位根正苗红声名远扬的哥哥从小就以身作则的教育我“木叶是我家,我们要爱它”,幸亏我死了,我哥也死了,要不然让他知道我加入叛忍集团,还不得直接打断我的腿啊。

系统歪着头望向我:“那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问题挺多的,但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没必要非得知道答案,我便对它摇了摇头。

“那——你也该醒过来了。”

然后,我就睁开了双眼。

失去意识之前我还狼狈的倒在一条脏乱的巷子里,当我醒来后却安稳的躺在病床上。我身上染了泥水和血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掉了,现在穿着的则是一身干净的病号服。

我的左手上还挂着一根输液针,细软而透明的管子链接在吊瓶上,看起来一瓶药水已经全都输了进去。

仿佛是掐好了换药瓶的时间,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躺在枕头上偏过头去看。先走进来的是手里拿着药瓶的护士小姐,不知名的护士在见到我醒过来还呆愣了一下,随后便很快意识到自己还有工作,在我的血反被输液针抽上去之前手脚轻快的换好了药。

她换好药瓶便一言不发的退出病房,我这才看向跟在护士小姐身后一同进来的人。

那是个头发花白,戴着奇怪的单片眼镜,约莫年近五十的男人。

他虽说蓄着胡须面容苍老,步伐和体态看上去倒是个久经锻炼的。在同我对上视线后,戒备心很重的老男人先是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才缓慢的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本是好奇那位大人又专门去捡了什么神奇的东西回来,居然能把芥川那只狂犬直接送进医疗室……”他叹了口气,似是颇为头疼的扶额:“太宰大人到底在想什么,这不就是个普通的孩子吗……”

我更好奇这个因为好奇心特意来看我一眼,还要对我发表一番见解的老爷子是谁。

难不成也是名单上的预言之子吗?这预言之子年纪是不是有点大了。

“这是广津柳浪。”

系统适时提醒道:“虽然不是你的任务目标,不过他是港口黑手党中武斗派“黑蜥蜴”的领导者。”

还“黑蜥蜴”呢。

你们叛忍集团还挺会玩。

一听这人不是任务目标,我立刻装作一副虚弱到支撑不住的模样闭上眼。反正不管怎么说,我身体上的刀伤是确实存在的,不会因为我死掉还可以重来而打半分折扣。我作为一个差点濒死的重伤员,理所当然的需要休息。

我本来是想用装睡把那个老爷子给糊弄过去,结果可能是伤势恢复太消耗体力,闭上眼我就真的睡了过去。

就这么断断续续,时睡时醒的在医疗室里躺了好几天,不仅那个神奇的老爷子广津柳浪没再来过,居然连系统都很有眼力见的没来打扰我修养,几天内我见过的人只有医生和护士。

怎么说呢。

这个世界医疗手段意外的很落后,我还以为会有什么瞬间治好重伤的异能力,结果我接受到的治疗只不过就是普通的把伤口缝合上药包裹绷带,为了预防感染还得每天吃药打针挂点滴。

我在医疗室里躺了四天,直到现在也还是个伤员。但好在我这个伤员当的一点都不孤单,初次见面就被我用苦无在肚子上开了个洞的芥川龙之介也没好利索呢。护士小姐来给我换药时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他的情况。这位被我伤到了内脏,现在还住在我隔壁的病房里,听说他本来昨天就想硬忍着伤痛行动的,只不过身体素质稍差,没等走出医疗室大门就又被人给抬了回来。

“不要把你那个世界的常识套用到其他世界,掌仙术这种通过查克拉共鸣来强行提升细胞新陈代谢速度,从而愈合伤口的手段,比起科技和医疗来说,已经迈入玄学的范畴了。”

安静了这么多天的系统突然声音平淡的吐槽:“而且,别把你那种程度的重伤说的好像只是划破了皮肉一样。宇智波鼬下手轻重你自己心里有数。把你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不管对于哪个世界来说都是不得了的大手术。”

哎。

我知道,毕竟鼬那个心黑手狠的玩意压根就没想让我活。

不过话说回来了,系统的那个感情抽取还挺有用的。虽说我现在依旧能回忆起鼬对我都做过什么,但那个回忆就像是我在阅读一本小说,里面的故事情节半点都没能影响到我。作为一名下忍,作为宇智波惊鸟的十三年被淡化了,那是我所知道的事,而并非是我所经历的事。

“对了,系统。”

想到这,我开口问了一句:“我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还不错。不愧是那个怪物世界出来的小怪物,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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