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2 / 3)
样我也认了!完整版哪儿听啊?”
“呃这场应该考的是歌曲写作,当场给词,现场作曲。”
“也就是说我们是听不到完整的了。”
“那不一定,如果小哥哥愿意发表出来,还是有希望的。”
“跪求完整版!”
“+1。”
底下一片跟求完整版的。
看到这儿,周洋为这位小学弟松了一口气,他爱看热闹,但不是这样的热闹。
松了一口气后转而关注起所有人提到的曲子,又拉回去听了一遍。
圆圆的杏眼蓦然一亮:“好像还可以!”
刘逝川点点头:“虽然只有钢琴,但旋律确实很抓人听觉。”
视频时间并不长,作曲也不是那种一个音符连续使用的洗脑调调,仅仅是一小段,就令人耳目一新,如果编曲有水平高的制作人丰满一下,发表出来极有可能在播放排行榜上争夺一席之地。
“南音果然水深龙多,上一届有个feather,这一届有个dusk,这个才一年级就这么卷,我已经有被前后海浪反复拍打,最后被到海滩上暴晒的窒息感了!”周洋感叹着。
谢暮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出相关记忆,道:“feather不是解散了?”
周洋说:“是啊,就在不久前,他们那个队长牛啊!听说已经有经纪公司对他抛出橄榄枝了,羡慕。”
这已经不是小有名气能够得到的层次了,如果能顺利签约,那和他们马上就能隔出天堑。
“不能说了,越说越酸,继续吧。”周洋拨弄了两下贝斯弦:“我们太难了,连找个像样的作品参加学校的比赛都拿不出来,和人家不能比啊。”
两个人都没理周洋的叨叨。
谢暮对刘逝川道:“这个人不错,不知道他有没有存货。”
刘逝川微微沉吟:“去接触一下,有点希望总比无望强。”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
嘟嘟了两声发现没人应,周洋拧眉:“你们两个在悄摸商量什么呢?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
谢暮开始收东西。
刘逝川收起鼓棒:“我们在解决问题,走吧。”
“我贝斯还没放!”慌慌张张脱下贝斯放在琴架上,周洋看着自己被刘逝川握住的手腕一脸懵:“去哪儿呀?”
第三音乐室。
周洋把门推开一个缝,从中探出头:“在呢,看我去拿下他!”
说完便从缝里把自个挤了进去。
谢暮直接把门大大推开:“你可以信他的社交牛逼症,但别信他处事能力。”
刘逝川表示认可谢暮的说法:“那就跟上。”
两个人进门和周洋也就前后脚的时间,周洋就已经和向夕聊上了。
“你住这儿了吗?你们专业今天没课?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上去就是个三连。
刘逝川扶额,谢暮后悔跟进来了。
向夕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目光平静地看着进来的几人,面对周洋一连串的提问,没有回答,只是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把屏幕面向周洋。
周洋眯起眼念着看到的字:“没,有,休息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回头看了身后两人一眼,周洋又转过头看着向夕,指着自己的嗓子部位道:“你不能发声吗?”
向夕沉默了一下,张张口,吐出一个破碎嘶哑的音:“能。”
但马上又闭了口,继续打字:能,暂时不舒服。
周洋舒了一口气,他真怕自己发现了什么三观不能接受的惊天大秘密。
向夕:有什么事儿吗?
“是有点事儿找你,你听听再做决定。”周洋边说边比划,完全忘记人家是嗓子不舒服不能说话,而不是听力有问题:“开学的时候南音发布了一个公告,十月下旬要举办一个校园原创比赛活动,参赛人员仅限南音学员,包括参与创作的人!我们在网上听到你作的曲,觉得你很有才华!”
说到这儿,周洋俏皮地抬抬眉,强烈地表达着:你懂的!你懂了!你肯定懂!!
向夕确实懂:如果我不同意呢。
周洋看完手机屏上单的一字一词,肩膀瞬间塌垮,苦着一张脸:“你不同意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啊,只能另寻高明,实在找不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害!”
最后长叹了一口气,脑子里盘旋了一圈儿,想再说点儿什么有说服力的话,他自己都没底气。
如果对方愿意交谈,那他还能侃侃几句,拉近拉近关系。
但面对向夕这样,吐个字都费劲儿,打字也吝啬字数的,他的社交牛逼症完全发挥不出来。
再加上参赛一场游的压力搁头上,像他这么能嘚啵嘚啵的人也难得被压的泄气,瞬间就败下阵,砸了咂舌,也没逼出什么字句来。
干巴巴的憋出:“考虑考虑呗。”
“你很有信心能创作出适合我们的作品?”谢暮突然出声。
向夕弯了弯眉眼没说话,也没打字。
有旁人帮声,周洋又来劲儿了:“这是多好的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啊!到时候你的作品在比赛上一鸣惊人!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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