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南宫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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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的唇瓣带着几分热气,扫过额间时动作轻柔,连带着周身的沉香袭来,一时让人有些愣神,只是浅浅的酥痒,褪去了最初的强势。

“呆了?”凤徵羽盯着怀中小陛下呆愣的神情,一贯平静的语气里带上愉悦感,修长的手指得寸进尺般抚过慕容清漪娇嫩的唇瓣,恶作剧般揉了揉。

气息渐近,女帝陛下此时脑中一片慌张,这是凤徵羽吗?那位徒手碎茶杯的疯批美人?她也会被他捏碎吗?

“既然陛下今日这般有心,微臣,便让陛下,看看微臣的诚意........”

长安街,摄政王府。

“府中庭院意思意思翻翻就好,凤徵羽心思细,不会留什么把柄给外人看,”慕容黎清着手剪着新生的牡丹花枝:“找个机会去他书房瞧瞧,若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立刻汇报。”

慕容黎清眸色一冷,花枝应声而断,轻飘飘地落下,让人陡然生出几分寒意。

“小女帝头上那簪子,今日却未见戴了,记得前些日子刚上贡的时候宝贝得紧呢.......”慕容黎清随手拾了地上花枝,细细打量。

“可.......随身之物就这般轻易丢失,不是.......太明显了吗?”南宫凌柳眉轻皱,看向慕容黎清的目光里藏了几分惑色。

“明显?南宫,你不会真以为小女帝放火烧了这右相府,单单是为了泄愤吧?”慕容黎清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脸上明艳的笑意晕染开来:“是示好,也是警告.......慕容渺落那个老不死,怕是出手了........这架势,是非要逼着凤徵羽嫁给慕容清漪啊.......”

“可凤相.......不像是会在乎这些威胁的人。”南宫凌愣了愣神。

“是,他不会在乎这些。”

“可怕就怕.......妾虽无意,郎本有情.......”

“南宫,去吧,去为本王,寻一个答案.......”

右相府,幽兰碧竹,是火焰也烧不尽的书卷气。

南宫凌淡淡地看着大理寺那边派来的人在院子里观察现场,身旁那个大理寺少卿热情得不得了,一会儿问问他的身世,一会儿打听打听他的喜好,想来也是个自来熟的主,否则又怎么会没眼色到直接忽视他相当明显的不耐烦?

什么烦人的殷勤苍蝇?南宫凌心下不满却终是忍着没骂出口。

“刘大人,不去那边瞧瞧吗?”南宫凌脸色相当不好看。

“啊?这,下官向来不擅长搜集证据之类的事,去了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在这里陪南宫大人解解闷!”一脸谄媚的刘艳闻言连忙解释。

“本官叫你过去!你听不懂吗?”南宫凌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吓得刘艳一时打了个哆嗦,慌忙闪身溜到了一边,面上一片惊慌,心底却暗暗寻思,不过是摄政王身边讨巧的一条狗罢了,在京城半点根基都没有。再乖的狗,也有玩腻的一天,届时,这般折辱,她一定会百倍偿还。

南宫凌自然领会不到刘艳的心中愤懑,注意力一直落在右相府那个主事的男子身上,眉目清秀,年纪尚轻,好像是唤作,扶风。

“扶风。”南宫凌冲着正与大理寺的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扶风喊了一句:“刘大人乍到贵府,劳烦你领他去厢房那边看看。”

扶风不满地撅了撅嘴,可又不能不卖摄政王府的面子,只得不情不愿地领着刘艳离开。

南宫凌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未置一词,转身利落干脆地向前庭走去。

从满府邸的翠竹就可以看出凤徵羽对这种植物的偏爱,书房这一边则展现地更为明显。

苍翠精致,将整个庭院渲染成一片汪洋绿色,南宫凌并不识竹,但也能窥见其间雅意,这般姿态的竹子,在长安并不多见。

书房内布置得相当素净,名贵的木材只是铺就了简单的陈设,沉香偶尔扫过鼻尖,丝毫不带粘腻感,清雅而纯粹。

南宫凌微微发怔,而后往里间走去,着手轻轻翻动梳妆台边的匣子,只是些简单的簪子,别提蓝玉簪了,就连玉制的簪子都没有影子,凤相大人的妆匣素净得不像个男子,即便是平素不喜打扮的南宫凌也是自叹弗如。

“没有么.......”南宫凌轻轻呢喃着,却听见门外突然一阵喧哗。

“君上您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咱们右相府就要被人拆了!”远远地就可以听见扶风的抱怨声。

“拆不拆都无所谓了吧。”凤徵羽的声音里略带些嘲讽意味,也没大搭理扶风的怨气,缓步向书房走来。

凤徵羽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往身后轻瞥一眼,随后状似无意般关了门。好像无论何时都是这般不徐不缓的节奏,绝不因任何事而打乱半分。

花梨木质的床尚带几分历经岁月磨洗后的清香,白色的床褥,流苏浅缀,凤徵羽解了整肃的发冠,随手放在床边的凳椅上,安静地坐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此刻似乎有些失神,流离许久,最终停留在床榻枕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的动作终是没有到底,甚至是细微到令人难以察觉。

“罢了。”凤徵羽无奈地自语着,随即起了身,兀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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