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那么多(1 / 2)
翌日大早,于玢便领着旨意携带将士去赈灾了。暗中斛律光也紧紧跟随着。
众人止步城门,目送于玢,望着于玢远去的身姿,君御勾唇轻笑:“于大人,你可千万别做什么糊涂事啊。”
“大哥,什么糊涂事啊?”一旁的君策装的跟个正人君子一般露出个温润的笑。
“没什么。”这位又是谁啊?君御太子你不是时不时思想就出现吗?给个提示啊,这是你哪个弟弟?
一旁的清若奉上盏茶:“殿下。”
君御接过茶,低声道,“清若,之前你不是说想出宫玩儿吗?如今最要紧的事也解决了,咱们不如……”
说起来,除了这位君御太子,她也想欣赏欣赏古黎国的风土民情。本来作为观众的话确实无趣,但现在可以亲身体验,当然还是有去的必要了。
清若点点头,同样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嗯!殿下放心,和之前一样,衣物清若都已经备好了。”
衣物?哦,是寻常衣物吧,看来这君御太子还挺接地气的,还知道出宫要换普通衣物。不过太子出宫,该怎么掩人耳目呢?
见君御无变化,清若悄悄扯了扯君御的袖子,君御一脸茫然?嗯?这丫头是什么个意思?
见君御接收不到,清若又拼命的眨眼。君御还是一脸无知。
这时,清若终于忍不住上前搀扶,开口道:“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瞬间集中了所有人的目光,君御这才反应过来,捂着胸口道:“孤,孤的心悸似是又发作了。”
在场的人或真心或假意的,都送上了关怀。景后看了看君御,却厉声呵责其他人:“够了!如此吵闹,是嫌太子心悸发作的不够重吗?”
一旁的那个弟弟说道:“这样吵闹的关怀,还不如宣太医。”
清若赶紧阻止:“不劳策王殿下费心,殿下此次病发是操劳过度。”
策王?原来这是下一任黎国皇帝啊。
君御暗暗想着。
君策却似笑非笑的说着:“清若姑娘不愧是青木宫的掌事大宫女,这太医还未诊断,就知道了主子病发的病因。”
清若一时无言。好在景后这时维护道:“清若是太子的身边人,日夜服侍太子,当然知道诱发心悸的病因。但凡你们这些人争些气,让太子少操些心,太子也不至于再次心悸。”
“臣等办事不力。”
四下一片自责声。君策却暗暗腹诽,这样就心悸了?那接下来的“生辰礼”可不要气血攻心了。
“好了清若,扶你主子回青木宫歇息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太子。”景后这话,像话里有话般。
“是。”
“儿臣告退。”
看着君御清若离去的身影,景后无奈的笑了笑,这孩子,终究还是关不住的性子,就纵着她几日吧。
青木宫……
“太子金安。”
“太子金安。”
两道问安声响起,君御“虚弱”的挥了挥手:“起吧。”
“殿下又犯心悸,需要静养,这几日我在寝殿照顾殿下,吃食由小周公公送入殿,其他任何人都不许打扰,知道吗?”
“是。”
“是。”
见清若那样亲密的搀扶太子,又进了太子寝殿。
一个粉裙双螺宫女便觉不服:“不是说太子寝殿以内任何人不得进入吗?怎么她清若就可以?”
“绣月,你小点声,不怕责罚吗?”另一个宫女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人。
“锦心,我就是不服。”虽然还是忿忿,但绣月的声音还是压低了一些,“我看,就是那个老女人想独占太子殿下。”
这两个宫女便是上次险些挨打的两人,至于绣月口中的那个老女人?说的大概是清若吧,清若二十一,虽然不老,但月秀锦心才十六,在她们面前,清若可不就是“老女人”吗?
“不可妄议掌事宫女。”锦心阻止道,“我听说,太子殿下和清若姑娘那是自小的情分。那一年七岁的太子殿下偶感天花,被送去了三绝山,是清若姑娘送上药方才保下了太子一命。从那之后,清若姑娘就一直跟随太子至今。”
“那又怎样?不过是张药方罢了。”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绣月心里却是一阵妒忌,若她早生个几年,若她住在三绝山,那今日与太子亲密无间的就不会是这个老女人了。
寝殿内……
清若转动灯架上的烛台,只见书柜缓缓平移,后方是一个密室。
君御惊了,这位君御太子秘密也太多了吧?还有,她好信任清若啊!
两人一走进密室,书架便缓缓回归原位。暗室内,是两套叠的整整齐齐的素雅衣物。
“殿下,我帮您宽衣吧。”
“啊?不,不,不必吧。”君御不确定,“她”这件事,清若知不知道。
“以往不都是清若帮您的吗?您还说女装什么都好,就是发髻麻烦。”
君御这才放下心来,清若是知道的。这,她怎么知道那么多啊?可惜,史上对君御太子的着墨本就不多,对她身边人的介绍更是寥寥无几,清若?说实话,在史书上查无此人,可就目前局势来看清若不是君御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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