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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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躺在盒子中间。

贺杨认出了这颗幽红的宝石,是一个月前白丰敛在超市里看上的那颗。

贺杨耳膜鼓胀,心跳一下一下加剧,他慢慢地伸手触碰耳钉表面,像在确认宝石耳钉是真实存在,而非虚幻一般。

妈的,白丰敛这个混蛋,顶着危险送来一颗耳钉,他以为自己很浪漫吗?

贺杨心里唾弃着,嘴角却止不住上扬,他再看一眼衣柜里面各式衣服的摆放位置,发现颜色由浅到深顺序排列,连中间的空隙都跟用尺子量过一般,精准到可怕。

而且每一件衣服都一尘不染,仿佛刚从商场买回家,贺杨看到自己以前穿到磨损的皮夹克,此时光滑如新,心里已经明白这衣柜到底是谁整理的了。

贺杨脸涨得通红,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偷偷进入他卧室的白丰敛,想找个地方把耳钉盒子藏起来,结果一拉开衣柜,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衣柜里面各式衣服混作一堆,拉开柜门,那些衣服几乎要倾泻而下,把人淹没。

而白丰敛为了藏好耳钉盒子,只能一件件把衣服整理好,或许还出于科学家的严谨作风,不喜欢这么乱的衣柜。

总之就是太丢人了,贺杨羞耻地捂住脸,以后他一定好好整理衣柜,绝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以后,贺杨从丝绒盒子里拿出耳钉,他仔细翻找盒子,想得到点别的线索。

等他掀开底盖,一个小纸条露了出来。

“回来后,不要轻易和人冲突,我一切都好,望你也好。

另外,上次的事导师说过我了,我做的不对,以后有事我们一起承担。

白丰敛留”

贺杨手指摩挲着纸条表面,不自觉低头,等他发现自己嘴唇印在纸条字迹上后,才恍惚意识到他亲吻了白丰敛的名字。

这小呆瓜,真是爱他爱到骨子里了。

贺杨珍惜地将纸条收进贴身口袋里,他将盒子塞回衣柜深处,动作间小心翼翼,没破坏摆放整齐的衣物。

在这种情况下,白丰敛都有本事进到位于中心区的他家里来,看来安全问题暂时不用担心,不过一天不见到人,贺杨就一天难安心。

他手心里攥着耳钉,匆匆下楼,准备先找地方打个耳洞,再打听打听基地内情况,摸清楚了再行动。

南朝在厨房里忙活,他听到下楼的动静,疑惑地举着锅铲从厨房出来。

“贺哥你不是刚上楼吗?怎么又下来了?是饿了吗?”

贺杨脸上有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略过厨房门口的人,径直朝别墅大门走去。

“我出门有事。”

“唉,对了,你之前进过我卧室吗?”

离开之前,贺杨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

“打扫卫生的时候进去过,”南朝羞涩一笑,“有什么东西找不到可以问我,我都归类好了。”

贺杨看似不经意地提起, “衣柜呢?”

南朝眉头轻蹙,有些为难地摆手道: “贺哥你衣柜摆放地像艺术品一样,我没敢动。”

贺杨轻咳一声,“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

南朝道:“我住进来没多久,算上今天差不多半个月。”

贺杨“嗯”了一声,“以后别进我卧室,其他地方随你。”

话音刚落,贺杨便推门出去。

一离开南朝的视线,贺杨卸下身为队长的疏离面具,他笑得眉眼弯弯,潇洒地抛了下手心的宝石耳钉,哼着歌走远。

外区某个不起眼的灰瓦房,一个穿着单薄,面相愁苦的老奶奶出门给菜苗浇水,她精光四射的眼睛迅速观察了遍周围环境,发现没有人盯上这里,慢慢浇完水,退回房里。

灰瓦房内摆设简单,两把椅子,一张歪脚的破烂方桌,外加一张床,还有零星的衣物粮食,一眼看去,这家人穷到可怜。

就算在混乱穷困的外区,也没人会打这里的注意。

老奶奶颤巍巍关上木门,插上插销,隔绝外边视线以后,佝偻的背部瞬间挺直,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下衣服,撬开地砖,顺着阶梯走了下去。

原来这地底下藏着一个设备齐全的实验室,有两个白衣身影在其中忙活。

沉浸在研究中的白丰敛注意到“老奶奶”进来,他恭敬地打招呼:“师娘辛苦了。”

本是满脸褶皱,老态龙钟的老奶奶小姑娘般捂嘴笑了下:“还是我们冬冬会体谅人,陈老头连话都不说一句。”

一旁伏案工作的陈唯动作一僵,打哈哈道:“我这不是正忙着,没注意到你下来。”

白丰敛的师娘也姓陈,名叫陈兰芝,年纪上了五十,但保养得当,现在这副样貌是化妆特意弄出来的。

“陈老头犟嘴功力强着呢,我可说不过,我给冬冬做饭去。”

陈兰芝推开实验室里面的一扇门,走进各色家具一应俱全的地下室里,这里才是三人真正住的地方。

实验室内,陈唯面色讪讪,小声嘀咕:“这么大年纪人了,还跟小姑娘一样。”

他看似抱怨,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笑意。

白丰敛知道导师和师娘多年如一日的蜜里调油,只当没听见导师说的话,低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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