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自请休书?谁的诡谋?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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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怀王妃,中午谨宁宫设宴,你与怀王一起用了膳再走!雅雅,吃了膳,哀家带你过去!哀家也想去陪陪太上皇!”

“是!”

云沁并不意外太后会拒绝:她在防她。

太上皇在昏睡,不论去多少人,都扰不了他,这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可大家并没有戳穿了这一层纸,一个个配合着做戏――宁太后啊宁太后,你到底想要藏起怎么一个真相?

而这真相,不管你如何想掩饰,总有浮出水面的时候。

她低着头,勾了勾嘴角,温温婉婉的一笑。

一切正按着她所设想的发展演绎开来――挺好挺好。

中午,宁太后在谨宁宫设家宴。宴上,云沁贪杯,醉了,太后只好让人备下解酒汤给她吃吃,令她在偏殿歇歇,醒醒酒再回去。

萧缙扶着她,相陪去偏殿,一步未离。

这事很快传开,一个个都在怪叹艳慕:慕容瑶好福气,能得来四王爷如此细心照看。

膳后,萧雅在宁太后的带领下,一起乘着肩舆去了雍和宫。

雍和宫,冷气沉沉,宫娥内侍,一个个低头垂目,说话都是低声细语的,生怕吵到了睡着的人似的。

萧雅以前喜欢到父皇这边来陪他下棋,泡茶什么的。若说以前的雍和宫,显得肃杀,现在的雍和宫,则气压低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床榻之上,明黄的幔帐低垂着,药腥味依旧是那么的难闻,飘浮在空气里,淹没了父皇身上所特有的龙檀香,以及房内特有的书墨之气。

太后只许她在榻前叩头。

朦朦胧胧的,萧雅只看到那床上躺着一个人,可她不能近身服侍探看――说真的,她很想靠近过去,就像小时候一样,抱父亲一抱。父亲这番生了重病,算是令她真真切切尝到了一种失“怙”后的无助滋味,虽说,这是慕容瑶让她演的戏,但,也是她心里真心想来探看的。

“母后,儿臣能不能近身看看父皇?”

萧雅殷殷盼着,眼底全是希翼之光。

宁太后站在那里,笑的慈善,不动声色的拒绝道:

“雅雅,太上皇久病,瘦的已不成人形,哀家不想惊到你……就这样跪安吧……”

萧雅张口欲言,唇角一动,什么也没说,应了一声:

“是!”

又叩了三个头,这才退出来,她垂着眼睫毛,以掩饰心头一种震惊之色。

刚刚,“慕容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雅雅,你先下去!”

五个字,分明响亮,可太后竟没听到。

她听四哥说过,有种奇门功夫叫“传音入密”,难道那人懂这种罕见的功夫吗?

她的心,狠狠的惊了一惊:

慕容瑶何时来了雍和宫。

寝殿内只剩下宁太后和徐姑姑,其他人都已被禀退了下去。

宁太后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思绪翻滚,游走千里之外,心下不断的揣度着:

那几件证据,何能才能到?

这日子一天一天拖下去,不是法子。

总有拖不下去的时候。

她必须尽快把局势掌控住。

不管他怀的是怎么一个心思,想要在将来的日子里可有一个好的归宿,想安安稳稳的过好日子,就只能狠下去,快刀斩乱麻,以确定自己不可摇撼的地位,以确定一个有利于江山社稷的帝王。

这不仅仅关乎自身荣华的问题,更是三千里江山日后昌盛与否的问题。

她不断的思量着,头,隐隐的又开始疼起来――

也许最迟今天,就能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了。

她殷殷盼着。

但愿,一切顺利!

但愿,一切尽可能快的达成一个她向往的结果!

那才是一种圆满。

如果能够达到,她这辈子的苦难,就不算白熬。

宁太后侧了侧身,原想揭开帐子去看一看的,不知怎么的,脚下就绊了一下,她重心有点失控,一手连忙抓住那明黄黄的幔子,眼光竟被煞到了一般,头一沉,骤疼,显些就晕了过去。这头疾的毛病,最近是时不时的犯。

徐姑姑忙上去扶住:“太后,怎么了?莫不是头疾之症又发作了么?”

“嗯!”

宁太后的确觉好一阵心浮气躁,这一刻,她头疼欲裂。

稳了稳心神,她示意让徐姑姑扶着坐下,手不觉扶上了额头,攒成拳头,轻轻的敲,疼啊,这头疼的毛病还是当年产后落下的。

那一年,她生子!

那一天,她丧子!

那一夜,她哭疼了头。

“奴婢给您揉揉,然后回谨宁宫吃药!”

“嗯!”

宁太后闭着眼,压下心头那一阵阵的疼,想着如今还有可能展现出来的前景,那疼,才终于,慢慢的舒展开。

她享受着徐姑姑的按揉。

那纤细的手指在穴位上来来回回的拿捏着,渐渐的不疼,人有点恍惚……只听得徐姑姑在低低的与她说话:

“好一些没?”

宁太后含糊的应着,觉得这徐儿的手艺,似乎越发的好。

这么揉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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