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雄辩,危急一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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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头,突然一阵沉寂,闷的好像六月里的天,气压低的,叫人呼吸紧窒,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像有人进来了。

那人为何事而来?

又为何突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呢?

出什么事了?

床底下,云沁突然觉得背上一阵发毛,那么一反问,心头暗叫一声不好,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只床榻,就被一股骇人的力量凌空抓起来,在她发觉面前一片亮光暴射进来以后,床在当头被击的四分五裂,清脆的暴裂声炸开,在瞬间再度往她身上砸下来,若是砸中了,死是死不了,但肯定能疼趴下。

哎,今天霉运高照,被发现了。

她轻叹一声,身形如魅,以所有人难以想像的速度弹跳了起来,轻轻一飘,就从那一片爆裂开的碎片里避出来。稳稳站到边,身上轻轻一弹身上尘埃,举止潇洒之极,背后,一片乒乒乓乓之声,好好的一张床就成了一堆烂木头,破帐子,混为一堆,就是垃圾。

而垃圾制造者,瞪着比驼铃还大的眼,一个个正在那里虎视耽耽,。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随即,萧缙似在微笑的嗓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字,比箭还利:

“我的王妃,本事真是小事。才一会儿功夫,就找到了本王遁世的竹庐。啧啧啧,真是叫人不赞也不行啊!”

如此情况下被撞破,还能活命吗?

云沁想着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面前,岳离和岳阳面色沉沉,若乌云压顶,左右开道而来,打破这张床榻的人,便是他们两位。

其身后,一个身形健硕的武者,身配宝刀,一个身形文弱的文士,素衫飘飘,紧跟而至,两个人的脸色皆无比的肃穆,就像家里刚死了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是全家死光光那种情况。

萧缙走在最后,缓缓的在众人让开的过道上走出,眼神尖利的可怕,薄薄然,似爆出一层肃杀之气,嘴角是微微弯起的,像是对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某种赞誉,可那种赞誉,邓是无比致命的。

她没有惊怒,只有深不可测的注视。

杨固倚在门口,抱胸,嘴角挂着一抹耐心人寻味的笑。

几个人神情各异。

云沁知道,他们谈论的,乃是天大的机密,他们所会见的,都见不得光的人物。

而她,却不合时宜的,撞破了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机密,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人,最可能得到的下场,就是斩草除根,以永绝后患:因为她是摄政王府那边派过来的人。光这样一个对立的背景,足够令她死上百次千次。

这是必须的。

这一刻,她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不仅来自岳离岳阳,这俩兄弟看她的眼神完全是在看死人,似乎早已认定今天她是难逃一死;更来自于是萧缙,眼底爆射出来的杀意,完全没有掩饰,赤裸裸的宣告着她会有那样一种结局。

敌众我寡。

此刻,她,完全处于劣势,若不能扳回这种劣势,那么,她会在这个世界就此消失,成为权力斗争下的祭品。

她的思绪,飞快的转动,想算计出一种能保全自己的办法,大脑,就像是一台高性的计算机,在飞快的运行,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破斧沉舟,背水一搏。

这样一个过程,她必须拿捏好分寸。

而后,她眨眨眼,轻一叹,用手挥了挥手上的灰尘,心想真脏,这地方,一定很久没打扫:

“我的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赞,语气怪怪的倒也不打紧,可言下之意,就好像是贱妾有心来偷听似。我的爷,这只是凑巧而已!!”

她笑吟吟的说。

面对异变,不紧张,不害怕,还是那么的从从容容,那么的临危不乱。

萧缙冷冷看着,一抹讥笑的俊朗的五官是反映出来,以一种慵懒的语气反问:

“哦,是吗?仅仅只是凑巧?”

“是!”

云沁点头,认真的指天而誓道:“绝对是凑巧。”

萧缙忽就挑了挑眉,睁眼说瞎话,脸都不红一下,这女人:

“好啊,那就说来听听!你是怎么一个凑巧法的。”

摆明了不信,却,还在那里讨说法。

这让云沁想到猫吃老鼠时,每每将老鼠戏耍一番的情景――现在,萧缙是那猫,她是老鼠,他不急着弄死她,还打算陪她玩玩。

她仔细惦量了一番,觉得这有违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可能,他别有目的?

好吧,那她就顺着他的语气跟着也编上一编吧!

她沉吟了一番,答道:

“是这样的,就之前不一会功夫,我凑巧找您有点事想说,进了梨园,凑巧书房的门是开着的;

“我有敲过门,当时,您不在,贱妾就不请自入,想在里头坐着。因为我觉得关于我被掳一事,总得和您说一说过程的。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那机关就开动了。王爷,那是真跟我没关系,机关是它自动开启着。您应该知道,人皆有好奇之心,于是,贱妾钻进了密道,不想却被关在了门内,无奈之下,贱妾胡乱的按着那些八卦盘,凑巧就解了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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