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密谋,棋子棋手1(1 / 2)
没正眼瞅一下,自顾自慢条斯理喝完水,然后理了理衣裳,吩咐青袖去打水洗洗被墨汁弄脏的手。待青袖把水打来以后,她一边洗,一边淡而利的咬字说道:
“彩姬,本妃这么做自有本妃的道理。无需你来提点。去,给本妃挑一身家常穿的裙子来……”
下巴那么一挑,那气势,强的叫人招架不住。
彩姬原有满肚子意见,想要严厉的提醒,被她这么一堵话,那么一盯眼,生生就咽了下去,不由得皱起眉,这女人,明明是一个乡下丫头而已,做的事,都背着常理,偏生那胆子奇大,什么都不怕似的,身上还流露着一股子号发司令的气势,叫人不敢小觑了他。
摄政王说的极对,这女人,比他们所认为的还要深藏不露,是个不好驾驭的人。
“彩姬只是希望王妃更好的效忠摄政王。没有其他意思!”
她不好顶嘴,惦量再三后,缓下口气说了一句,目光那么一瞄慕容瑶衣襟上那团染黑的印象,识趣的往里间去挑换洗的罗裙。
云沁淡淡一瞟,又往房门前一巡视,那许嬷嬷正侍着边上,滴溜溜的眼神,直在打转。
这屋里屋外全是眼线,真是叫人看着扎眼疼。
唔,得借别人的手,想法子拔掉一些才行!
她想。
傍晚,养心殿,张汤急匆匆奔进来,把左右皆禀退,有点无奈的对上主子急切的眼。
“怎么样?她们现在落脚在哪处?晚上能见得着吗?”
他是如此的迫不及待,那份思念原本被他深深的压着,这一刻,因冒了上来,是如此的不可遏止,叫他无心做正事。
张汤咽了一口口水,几乎有点不敢回答了,张了一张,最后还是一咬牙回了:
“爷,云沁小姐和司靖他们是分开进的京,云沁小姐去办事还没和他们联系上。所以,您现在一时半缓见不上她!”
萧远,哦,不,正确来说,应该是萧群,顿觉扫兴的坐了下去,等了一天,竟然等来这样一条消息,他瞪了这个属下一眼,怪他之前没有把事情查清楚,害他白白高兴了一回。
张汤摸鼻子,陪笑,不敢对视。
“她办什么事去了?身边可带了人?”
萧群闷了一会儿,关切的问。
“罗子和清儿跟在她身边!”
罗子功夫极好,清儿呢,擅使各种歪门邪道的毒,再加上云沁艺高胆大,这三个人配合在一起,那是最佳搭档。
只是,那丫头,之五年以来从来不离开小云歌的,这一次,到底遇了什么麻烦,非得让她亲自出面去解决。
他陷入的沉思。
这天晚上,萧缙没有入宿东院,也没去西边,临近吃晚膳的时间,令底下人将三位夫人叫到前厅,他身穿一身外出的袍子,等那里,见到她们时说:
“本王有事要外出。可能需要四五天时日。本王不在的这几天,府中一切事宜交由紫琪打点。紫琪裁决不了的待本王回来再作决定。”
除此之外,没多说一句废话。
三位夫人簇拥他到门口,目送他消失在夜幕里,神色各异――
木紫琪静静的睇着,满脸的怅然若失,恋恋不舍。
宁以春绞着帕子,眼睁睁的看着,她原想着晚上要如何引他宿自己这屋的,没想,他竟要去跑公事,这一下,又得独守空房,真是叫她气结于心,郁郁难欢。
云沁眯眼琢磨的那人匆匆而去的原因:
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令他如此这般的郑重其事,等不到天明,就要往外赶?
晚暮渐重,人皆走远。
宁以春收回幽怨的眼光,转身往府里而去,在越过云沁时,便想到了自己在宫里受的那份气,心里恼啊:实在看不出她有高明之处,横竖就仗着自己是摄政王的义女而矣。
她眼珠子一转,故意装作不小心绊了一脚,惊呼着,“啊”的一声扑过去,想借机将人推倒。
云沁老早就发现了,莲步微一移,作转身状,正好避开,宁以春收不住步子,跌跪在台阶上,头磕了上去,蓦的发出一声惨叫声,一摸,一手血。
“咦,宁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哎呀呀呀,完了完了,流血了,你看,破相了破相,小模样全毁了!怎么办?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凑过去看,极夸张的惊叫起来。
宁以春一听破相,早慌了神,尖叫着:“慕容瑶,慕容瑶,我……我跟你没完……”
她没想偷鸡不着反蚀了一把米,恨恨的瞪了云沁一眼,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抚着流血的额头往里去。
云沁摸摸鼻子,无辜的大声嘀咕:
“喂,宁妹妹,你那话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是我害了你的。明明是你走路不长眼睛,与我何关来了?木妹妹,你说是不是?”
说到最后,她转头问木紫琪,笑的甜润润。
“先去看看伤的怎么样了吧!”
木紫琪深深的一瞄,刚才一幕,完全是宁以春自作自受,但何偿不是她的故意的。要不然,那个转身也太恰到好处了。
她清楚的明白一件事,这个女人远远比她想象的要难缠。
“嗯,你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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