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王府,鬼胎各异3(2 / 2)
“家贼最是难防!而且这一次,是两个贼,一起叫人横插进来。宁以春,头脑简单,不足为虑,只是这个慕容瑶,绝对不像表面那愚蠢。不得不防。”
虽然他与这女人还没打过交道,光在前厅发生的那桩事儿,就能证明,那人,有能耐着,懂得以退为进,知晓装拙藏心――萧远不可能送个蠢人进来。
“就是!咱们都知道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好东西!必须趁早做了她,要不然,这王府就不安生!”
岳阳咬牙切齿,刚刚那一幕,他也有看到了:越是推托掌家大权,那心思越是匪夷所思,绝对留不得的。
“可她却不要掌家,这事,做的真是蹊跷!今日她放弃了机会,他朝可休想再拿捏了大仅,难道她当真不在乎?”
说话是王府的另一个总管,朗平,掌理着怀王对外的商号。
“这才是她最最厉害之处。她推托的时候,很明确的将大权推到木侧妃手上,可见她清楚,木侧妃是王爷的心头所好。她这是故意搏爷的欢心……”岳离一针见血的指出。
萧缙一直在听他们说话,沉思半天后,扔下手中狼毫,看向一直在研究他的杨固,仿佛自己脸上生了花一般。
他丢了笔,抱胸,神情平静如无波井水,问:
“对这个女人,你怎么看?”
面前这个人,最善于洞烛人心。
杨固,奇公子也,十五岁时,武,威震于翼中比武大会,文,夺冠于东越皇室,后因不受重用,又不喜欢被束缚,弃官做了江湖闲人。另有传说,他的离职,是为了一个女人。
二十岁时遇上萧缙,得恩于他,末了答应为他所用十年。
故这些年,他一直留在萧缙身侧,履行着自己当日的承诺。不为萧氏皇朝所用,只挂名在怀王府做幕僚,乃是萧缙最最要好的朋友,两人之间,情谊,亦师亦友。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看的……”
杨固笑嘻嘻的把话踢了回去,懒懒的玩着一只蹴鞠球,在指尖上飞快的打转,杂耍似的。
萧缙想了想,仔细回忆了一下:喜堂责打嬷嬷,她沉静如水;洞房惊乱受伤,她不恼不怒;御花园闲逛,她理直气壮撒谎;谨宁宫从从容容,她恰到好处的解围说话;家宴时她露出“本性”,吃相极度不雅;前院大厅,她于众目睽睽拒家权……
他惦量着自己见过这女子几面以后的印象,淡淡的总结了一下:
“面容姣美,言词得体,进退有据,有一点很重要,她一直很从容冷静!这女子,很会藏心,喜怒哀乐,不易看穿摸透。临危经验丰富,绝对不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农家娃子。”
这些概括,非常的简明有力。
杨固对以一眸,为之深笑,很显然,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补充一句,这人,很善于伪装!我想这样一个小姑娘,应该不会是慕容微的女儿,性子这么的活。慕容微可是个迂腐酸才。”
慕容微面对王爷这张冷脸时,战战兢兢说不出半句话,这位新王妃,毫无惧色,笑起来的时候,眼神一闪一闪的,很漂亮,也不知在动什么歪脑筋呢!
这女子,倒是有趣。
杨固想。
“兴许是萧远培养出来的女子,刻意冒了慕容家的女儿之名送进来的,嗯,也不对,萧远杀人如麻,手段残忍,由他培养出来的棋子,不可能有这样的气质:直率明媚之气扑面而来,俏皮的时候俏皮,精明的时候精明。啧,咱们这位摄政王可真是能挑人呢!”
从不赞人的杨固,极难得的赞了一句。
一顿后,他开始冲萧缙挤眉弄眼:
“喂,我说,缙兄,这朵带刺儿的鲜花,你是去摘还是不摘?唔,今儿个,你要是再不过去与人家行周公之礼,到时,也不知会有谁倒霉的再叫人砍了手去……那萧远,明着是砍安荣公主的奴婢,实则是在打你耳光!谁叫你昨儿夜里没睡人家屋里……”
话到最后,含着轻笑,眼露促狭之色,分明有看好戏的意思――这家伙,在女人之方面,绝对的节制,节制到会让人觉得这根本就不是男人。
昨儿洞房花烛,他人是宿在西院,可谁知道他有没有碰了人家新娘子?
单看今儿个木紫琪好好的样儿,一点也不像经过人事的惨样,估计是没有的……话说,这些年来,他们就从没见他、或听闻他碰过女人,在这事上,他怪的要死。也许,这位爷到如今还是男童之身……
这么邪恶的一想,他忍不住眼露坏笑,又想去调侃了:
“人家摄政王可是眼巴巴等着听好消息……哦,对了,还有一个宁以春,保定在想着怎么样将你留在自己房里,自此三美争一男的戏码上演了!嗯,等一入夜,你就得考虑今天晚上该睡哪边了,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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