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偏安大牢被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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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县衙的后牢内传来一阵阵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头,这家伙又晕过去了,咋办?”一个黑瘦的狱卒看到眼前昏死的那个体格单薄的年轻人,向旁边在那喝着小酒的老吏询问到。

“泼点水,看能醒不?能醒接着打,不能醒就歇歇,等醒了接着打。”老吏头也不抬,继续喝着酒,显然这种事他们早就习惯了。

这是偏安城刑狱司大牢,说是大牢,其实只有两间牢房,一间男,一间女,只是临时而已,等审讯完了,认了罪,判了刑立马转走,到真正的偏安县大牢。

有些犯人一般在公堂上就交代认罪的话,也是直接压往偏安大牢,很少有人想去刑狱司。

进了刑狱司,只有两种结果,认罪,进偏安大牢,不认罪,消失。从来没有第三种情况。

这俩狱卒一个干了三十年,一个干了也有六七年,都是县令麻天云的远房亲戚,早年间都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之徒,后来被仇人连夜灭了门,无处可逃,才一个个跑到这刑狱司衙门。虽说在这刑狱司衙门里头少了很多乐趣,不过很安全,朝廷的精锐之师在每个县的刑狱司衙门都有驻扎,甚至比县府衙门都安全。所以一些官宦人家的子弟只要是做了恶,得罪人都往里面跑,到后来以至于江湖上一些败类也是不断往里面跑,但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这些衙门个个手上沾满鲜血,冤假错案不计其数。

为了怕这些小吏出去之后泄密,,所以就有了一入刑门深似海,从此不见良善人的说法,意思就是只要加入刑狱司,你就见不到好人,难道说犯人没好的吗?只要招供,你就是犯人,不招供你就是死人,那还有好人。

这时那年纪小点的狱卒上前准备检查一下人犯伤势,突黑影,那狱卒表情都没变脑袋慢慢从脖子上滑落。

老狱卒听得声音,正欲呼喊,不敢没等到他出声,眼前就看到了从自己喉管穿过的剑尖。

她想出生,说疼,但是就是说不出来,他的眼神开水涣散,他开水一点一滴回忆起自己的一生。年少时,资金孔武有力,十二岁就童工乡试称为官务员,轰动乡里,曾经跟太祖参加十年战争立下汗马功劳的祖父更是高兴万分,把太祖赐给他的功勋之剑传给他,他那时也是意气风发,整天想着建功立业,行侠仗义,一时倒也是侠名不断的少年俊杰。

直到有一天他策马街头的时候,遇见了人生第一次动心的姑娘,。忙下马搭讪 ,姑娘一看是最近颇有风头的少侠,也有芳心暗许,正当二人如漆似胶之时,来一农夫,一把拉过少女,怒斥其为纨绔子弟,全靠族荫才能获的体制位置,他不信一拳打向农夫,却不料反被农夫就势一下把自己打翻。他迷茫了,自己的官务员之位明明是自己打败十几名高手取得的,怎么连个农夫都打不过,他一次次爬起,一次次被弄饭打倒。

回到府中,茶不思饭不想 ,其母看起难过,为其开导“你自幼体弱,从小吃各种补品,才略微好转,未免你自卑,我们买通考官考生给你做个单人考场,你行侠仗义,打的都是花钱雇的拖,然后在花钱雇佣文人作势,为以后仕途铺地。”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要公平。”

“哼,公平,这世上哪有公平。我们若不是官宦人家,你哪有时间打马上街,天天为吃喝奔波,你能成为官务员,农夫还是继续种地,你能侠名远扬,真正的大侠杀一百个恶徒都不如你扶一老妪过街出名。”

其母稍顿,继续说道:“若你细观,如今朝堂 ,实权者皆为元勋后辈,难道元勋后辈都是强者?非也,除当权者,其皆为碌碌无为之辈,其能强,反为当权者不喜。功勋之后,扎堆bao团,共同利益,才是忘掉。“

“那不是提出法治天下吗?“他真有点接受不了了

“呵呵,法治天下平民,官制天下之法。这才是正解,官府制订各种律法的时候找过平民商议过吗?法只为制法者服务,而我们就属于制法者,这片天下,我们就算法。“

他听到这里再也不语。

当他有人发现城南一农夫被人砍杀,其妹遭多人零虐致死,官方次日发布通告:此系兄妹二人互殴致死,民间所传,均为谣言,抓其丢入刑狱司。三日后,此事竟无人再谈。

此后,再无偏安少侠,只有偏安恶少。

直到一日,恶少回府,满园血腥味,其才发现,影壁墙上血书,欲取尔狗命,先拿点利息。那一刻,他苦胆吓破,连滚带爬进入刑狱司。

三十年,屈死在他手上男囚一百六十七,女囚三十二,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在这临终时刻,他看到原来家中的影壁墙向自己压过来,藏在住处地窖中的那三十多个美人也在向他招手,突然感到身子一轻,身下一百六十多男子托其而行。

话说另一边两名持剑男子脱下夜行衣,露出官衣,砍断铁索,将那名奄奄一息的囚犯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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