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女尊苏文)【016】(2 / 3)
,紧紧握着她的手,步子走得飞快,入了雅阁便点了一桌子酒席,待酒席上毕,二话不说就开始一杯杯朝她猛灌,最后,连自己也喝得俏脸涨红,这举动叫人莫名。
很快,十四便感微醺,惊道:这酒竟出奇的上头猛烈!
而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年则赖在她怀里,一边劝酒,一边说起胡话来,只见那薄薄的红唇启启合合,气氛搞得跟生离死别似得:什么穆海棠好听还是穆梨花好听,什么你一定要幸福快乐,什么永远不要忘了穆海棠…
多的她也没听全,只觉得脑袋越发的沉,浑身热得不像话,记忆便就此断链。
十四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都日晒三岗了。
身子骨说不出的酸乏,海棠来招呼她沐浴时,她还能闻见整床的酒气,也不知昨夜里记忆断链是不是抬着酒坛子抱床上畅饮了,总归不能是平日里滴酒不沾的少年自己抬着喝的吧?
她想着自己是越来越异常了,是这宿主的身体健康状态不佳么?
为何酒量说变小就变小,又因何会一觉醉醒竟全身酸软乏力?
泡进热水里,从听力判断,外头是有人在换床垫、裹被褥,还有海棠那贴身小待岐山轻细的声音,呈报近期落脚的宅院已经安排妥当。
十四只静静的闭目养神,温热的水将一身乏力慢慢化开,明明没什么不妥当的,可她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又说不上来,只努力的试图去回想昨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最终却一无所获,断片得彻底,唯有放弃挣扎。
用了午膳,海棠又牵着她的手下了楼,上了一辆马车,十四不知道海棠究竟是想去哪里,但也没多问,只是看着海棠的脸,那种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感觉更甚了。
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海棠好像一夜之间就忽然成熟了似得,那种落差感就好似前一秒你还当孩子的人,下一秒却变成了个成年人,有些突然,也有些不大适应。
直到马车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在林子里找了条涓涓溪流洗脸时,十四眼尖,无意间瞥到不远处海棠将湿巾擦脖时,衣领下藏着的脖颈隐约露出的一块红痕!她记得海棠身上没胎记,那一瞥只瞬间,还来不及看清,她顿时想到,海棠可不是轻易就皮肤过敏的脆弱肤质,既不是胎记也不是过敏…莫不是!
回了马车,不待穆海棠坐稳,十四便一把扯他过来,扒开了他那高颈的衣领,入眼所见竟是雪白娇肤上血红了成片的吻痕!
海棠自知再藏也是欲盖弥彰,索性赖在她怀里大咧咧的任她观赏,那一副大无畏的表情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只不过他的心跳却出卖了彼时的紧张,一如既往的鼓声躁动。
十四只觉紧绷的心弦瞬间崩断,脑海一片空白,头一次失态在少年人清澈的眼眸中,燥红了脸,从来仿佛不存在的心也混乱了节奏,“这…是我做的?”像是问,更像是已经确定,逐渐心跳声都能汇聚着少年的紧张传入她耳里,她从未如此手足无措过,狼狈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我昨夜对你做了什么?”
少年笑笑,顺势朝她怀里拱了拱,道:“也没做什么,许是饿了,又醉得不轻,把海棠的脖颈当吃的啃了几口。”
“…只是这样?”
“要是不相信,喏,自己脱了看呗。”说罢那股子媚态更甚,说不得这混杂的心跳声是他多一些,还是她多一点?
笑语盈盈,一副任君采摘的架势,好像巴不得她这么做。
从前的海棠眼神奕奕的时候仿佛容纳了万千星辰,可此时此刻他的眼眸迷离,红晕渐染,直勾勾的眼神里多了她从来见过的侵略,异常的勾魂夺魄,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仿佛自他灵魂间散发出来。
恍然间,她有种错觉,似乎这双眼的主人,在她灵魂深处早已百转千回过上万年,或许,更久!既陌生,但又觉得熟悉,只不过那感觉来的太过荒唐,没有任何理智可言,肆意的冲撞着她的心弦,炽烈得如同火焰。因为点燃这份情愫的,却是任她再三回溯记忆,都无法拼凑出来的模糊身影,毫无真实感可言,更像是,她的妄想。
但,哪怕是妄想,她的灵魂却甘之若饴如同飞蛾,扑向那足以燃尽自己的火光之中,只为了能与光明再靠得近一些。
就要看清了…那张脸…就要想起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马车一颠簸,彻彻底底的,唤醒了她沉睡的理智,之前所陷入的迷蒙,顷刻间崩塌,再也寻不到半点存在过的痕迹,只有一颗砰砰跳不停的心跳提醒着她,方才她似乎情绪失控了?
好像就在刚刚,她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事!可究竟是什么事她又一点也回想不起来,有种黄粱一梦,醒来却发觉自己根本不记得梦见了什么,空落落的,一颗心诚实的悸动着不安,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心悸促使十四别开了脸,看着窗外,试图转移注意力。
一边还不忘将黏在自己身上,正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少年推了推,倔强地找了个别扭的借口:“过去,太挤。”
虽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却能听到少年人轻笑的声音。
以往,她从未如此敏感,一点点声音,一点点似有似无的体香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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