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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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心头的怒火已经被浇得七七八八。

“你们跟王麻子借的那匹马,王麻子来找小爷我要钱了。”屠岸怀璧倨傲地朝徐晚瑜抬了抬下巴,“十两,记得你欠我的啊!”

屠岸怀璧说完,如愿看到徐晚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心情甚好地又抿了一口清茶,捏起块徐晚瑜最爱的红豆酥来慢悠悠地吃。

徐晚瑜想扯出一个笑,但实在扯不出来。

那日她看见马车上那人后,立马问路过的王麻子借了马儿就追出城去。哪想后面不光遇到刺客,连马都给丢了……

屠岸怀璧愉快地吃完红豆酥,拍了拍手,宽宏大量叹道:“干嘛一副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小爷什么人?缺你那十两银子?”

他不忘内涵一下坐在徐晚瑜身侧的宴瑾,高傲道:“我又不跟某些人那样,吃,软,饭!”

“闭嘴,十两就十两!”徐晚瑜骤然听见屠岸怀璧对贺景行冷嘲热讽,如何能忍?她一下子也不心疼钱了,毕竟,贺景行为了她,连他这条命都差点交待出去了。

屠岸怀璧刚打完嘴炮,也不在乎徐晚瑜这时候对自己的态度不好了,“你还是留着自个儿买衣裳罢,别全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去。”

“屠岸公子如此为观观着想,待他日我二人有了子嗣,”宴瑾弯眸看了看徐晚瑜,重新将目光放到屠岸怀璧身上,继续说:“定感念……”

“不必。”屠岸怀璧一摆手,显然不想和他多说话。

说了几句话的工夫,恭慎王府的小厮来找贺景行传话。

徐晚瑜见状,便说:“王爷既有要事找你,那你快回去吧,我们改日再约。”

宴瑾笑道:“就传几句话的事,我先跟他出去听一听,劳烦你多坐一会儿。”说完,他又笑着对屠岸怀璧颔首致意,“屠岸公子,还请慢用。”

宴瑾一出包间,屠岸怀璧就面色凝重地对徐晚瑜说道:“聘则为妻奔为妾,你就算再喜欢他,也不要犯糊涂。”

“我明白的。我觉得吧,主要还是你对他的恶意太大了……”

徐晚瑜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话,就被屠岸怀璧急吼吼打断:

“你是疯了吗?他这种行为叫什么?妥妥的绿茶好不好!这你都看不出来?”

“你别胡说。”徐晚瑜饶有耐心地跟他讲道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你不能对他抱有偏见。你不喜欢他,他感觉出来了,但他却没有说你不好,反而为自己做得不够好而难过。这叫什么?这才叫君子好不好。”

屠岸怀璧:……神特么偏见,神特么君子。

徐晚瑜弯眸,说:“看吧,你也没话说了吧?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

屠岸怀璧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指着自己鼻尖,眼眶微微睁大,不敢置信地连问:“嫉妒?我嫉妒?我嫉妒他??”

徐晚瑜假装没有看出他又处在崩溃暴走的边缘,眨了眨清澈分明的大眼睛,点点头:“是啊。”

屠岸怀璧一口心血梗在心头,差点要呕出来,气绝身亡。

徐晚瑜忍俊不禁,笑道:“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不过你对贺景行真的好有成见啊,你自个儿不觉得么?”

“贺景行此人绝非善类,也就你个恋爱脑看不出里边的古怪来。”屠岸怀璧抿了口清茶,有理有据地说:“你不是最不喜那等阴暗权谋之事么?作为恭慎王府的幕僚,作为太子宠信的下属,贺景行沾染得还能少了?现在你还觉得他出淤泥而不染,清清白白一朵大莲花吗?”

事到如今,徐晚瑜也就不瞒他了:“我差点就死了,是他救了我。”

她将那日的遭遇说给屠岸怀璧听,包括她是如何自己主动追出城去的,以及黑衣人是如何从天而降,而贺景行又是如何受的伤。

屠岸怀璧满目震惊,“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今天才和我说?不行,我得赶紧回去,求我大哥帮忙查一查。”

“哎哎,你等一下。”徐晚瑜拉住正要起身的屠岸怀璧。

屠岸怀璧回过头看向徐晚瑜。

“你说,要杀我的会不会是……”

后面两个字徐晚瑜没有说出声,而是比了个口型——郡主。

屠岸怀璧瞳孔紧缩,立马坐回来,身子往前倾:“不会吧?这这这……”

“我就随便猜一猜,没什么根据的,你就当我信口胡诌。”

“不不不……我觉得你猜的很有道理!”屠岸怀璧整个人都不好了。

作为多年至交好友,徐观观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虽然她在气人这方面天赋异禀,但在审时度势这方面的造诣也不浅——

这就是为什么她带着他在上京做纨绔,但却至今没被人打死的最主要原因。因为他们从不去招惹那些不该招惹的人,也不屑于和那些人厮混到一块儿去啊!

所以,徐晚瑜自个儿肯定不会惹上这等要人命的麻烦,唯一的可能性不就只有……

徐晚瑜从屠岸怀璧几经变换的脸色上,读出了他的心路历程。

她摇摇头,问他:“你是不是觉得除了……不会再有别人?”

屠岸怀璧整个人更不好了,始料不及:“你还真得罪过其他人?那种要取你狗命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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