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一章 我生了一个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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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霍誉看着自家儿子不住叹气,明卉看着好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心疼你那支木剑?”

霍誉有些无奈:“早哥儿长大以后,如果整日沉迷调香,那可如何是好?”

明卉瞪起眼珠子:“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对我的意见这么大,霍保住,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霍誉......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

“算了算了,他喜欢什么就什么吧,只要他不长成纨绔就行了。”霍誉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调香不好吧,信不信,他媳妇能把他从屋里赶出去。

他只好换个话题:“郑玉珠招供了,她就是茉莉。”

明卉一点也不吃惊,当她见到郑玉珠亲手制的那些香之后,便对茉莉就是郑玉珠的事,深信不疑。

茉莉会制香,而且是个行家。

她还记得,当时霍誉曾经问过她,京城之中能够与她一较高低的制香高手还有谁,她说不知道,还说因为有了花千变,以至于很多会些制香的闺秀,现在都不好意思再显摆了,因此,哪怕个中真有行家,人家也不会大张旗鼓说自己会制香。

而她当见到郑玉珠,并且亲眼见了亲自闻过之后,她确定郑玉珠便是制香的行家。

短时间内,让她见到两个行家,这件事也太巧了。

偏偏在此之前,那好几年里,她一个这样的行家也没有见过。

就是因为有这么多的巧合,所以她才会确定郑玉珠就是茉莉,也才会在抓捕郑玉珠的时候说出了那样的一番话来。

“她是大小怀王的人,还是蔡九峰的人?”明卉问道。

“你猜。”

难得霍誉调皮一次,卖个关子,可偏偏明卉不买帐。

“我不猜,你爱说就说,不爱说就别说,少卖关子。”明卉一脸嫌弃。

好吧,霍誉只好言归正传:“是吕迁,郑玉珠说她的本事都是和吕迁学的,可是她却不承认自己是吕迁的徒弟。”

“吕迁?”明卉呆了呆,上次的司琴,是吕迁的丫鬟,这次的郑玉珠,也是吕迁的人。

“除了琴棋书画和制香以外,她还从吕迁那里学了些什么?对了,易容,她还会易容。”说到易容,明卉的心沉了下去。

司琴的易容,出自薛冰仙,而郑玉珠的易容,莫非也是出自薛冰仙?

“郑玉珠的确会易容,但是她的易容术非常一般,无法和司琴相比,然而,就是这样的易容术,居然也骗过了苗公公,想来也是因为苗公公与茉莉多年未见的原因,她没有提过薛冰仙,她只说,她的一切都来自于吕迁,在她眼里,吕迁宛若真仙转世,她坚信吕迁不是凡人,真的就是天上的神仙。”

霍誉说到这里时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她提到吕迁时,目光狂热,我猜她应是对吕迁有情,却求之不得。”

明卉咧咧嘴,吕迁已经是个老头子了,郑玉珠虽然也不年轻了,可也就是三十出头,比吕迁至少小了二十几岁。

明卉无法理解对一个老头子爱而不得是什么本验,总之,那是她无法企及的境界。

还是她家霍保住好,年轻英俊,脸好体骼好,那方面也好,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想摸就能摸,想抱就能抱,活色生香。

明卉这样想着,就朝着霍誉伸出了魔爪。

......

明家三位老爷在京城住了两天,便要回保定了,明卉恋恋不舍,自从霍誉成了长平侯世子,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即使是回保定,也只能逢年过节才能回去。

当然,她也才能易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是早哥儿太小,走上几天还可以,时间长了,早哥儿那傻小子,说不定就不认识她了。

虽然对自家儿子万般嫌弃,可是明卉却还是想要尽可能地陪在儿子身边,给他一个幸福的童年。

这是她的执念,也是霍誉的执念。

霍誉小时候遭遇坎坷,而那些幼时的苦难,对霍誉影响很大,明卉知道,哪怕是她,也无法将他心底的缺失填满,除了接婆婆回来,还有就是早哥儿,所以哪怕霍誉平时回家的次数不多,但是只要他回来,明卉都会把早哥儿交给他。

霍誉没有享受过父爱,但是他给予早哥儿的父爱,同时也是对他自己的治愈。

因此,明卉非常珍惜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她也会嫌烦,会甩脸子,会发脾气。

送走三个哥哥,明卉又无聊起来,郑玉珠的案子仍然没有审结,霍誉也只是在送三位舅兄离京时回来过一次,之后便一连几天不回家。

明卉也习惯了,倒是早哥儿,整日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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