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望眼欲穿却触之不及的生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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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军。

从后高长恭的生活倒是走上了他想象的那般,攻打定阳,解围金墉城,他当上了将军,砍尽了敌军,而狈,也随着高长恭的身影,看遍了山河。

终于,天下迎来了短暂的和平,高长恭举师回京,在京城的街道两侧,声势浩大的军队缓缓走进京城,而街道两侧的百姓,见到那阵前一席军甲,身骑白马的身影,都高呼“高长恭”,而一脸绝美的高长恭似乎想到了什么,拿起腰间的黄金面具,策马一停,举起手中长枪。

心中暗念“狈,看到了吗!他们在叫我们,我们不再是异类,我们告诉世界,我们是谁了!”

而面具之中的狈,没有说话,它很清楚,虽然百姓叫的是高长恭,是高长恭的声望,与荣誉。但是当高长恭戴上黄金面具,举起长枪的那一刻,它就知道,下面的呼喊,与崇拜,属于自己——我的名字叫狈!

那日,高长恭被封兰陵王,而日子好像也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在而后的几年里,高长恭娶妻生子纳妾,而狈也在松柏之上看着高长恭的后代,偶尔要求高长恭带着它出去走走。

直到,那一日,边关告急,皇上请高长恭出山带兵迎敌,而高长恭却以身患疾病推脱,狈问过高长恭,为什么不去,一来可以杀人续命,二来可以保卫江山,而高长恭只是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了句,功高盖主!

后来战事吃紧,高长恭也不得不出发,高长恭一到边境,戴上那黄金面具,边关的将士就士气大涨,对于他们而言,对于北齐而言,兰陵王高长恭,是战神,是北齐的保障,是胜利的讯号。

不出所料,此战大胜,而胜利之后,高长恭却甩开了所有人,带上了黄金面具,爬到了一出山顶。

山顶之上,高长恭将黄金面具立于石壁,又在它的面前摆了一杯酒,自己也满上了一杯,一口饮下,随后缓缓的开口。

“狈,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怎么办!”

狈霸气的开口:“现在我晋升成中阶灵器了,大爷我有底气了,我告诉你高长恭,你的命是我捡来的,没有人,也没人敢,在我的面前杀你。”

高长恭没有说话,只是醉眼熏熏的看着山顶的一处方向,那个地方是北齐的皇城。

而狈也在心中暗骂:“哼,高长恭,你以为你是谁啊,大爷我又没跟你签卖身契,大爷想换人就换人,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香,没了你一个北齐高长恭,我就再找一个南齐高长恭,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高长恭了!”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望着那还没下山的太阳,不,也快了,北齐的太阳,快下山了。

高长恭将狈交易在黄泉当铺之后,当天夜里,转轮王处理着公务,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又盯了一会木架之上的黄金面具,随后起身走出了黄泉当铺,只见外面早以有人等候多时了。

高长恭在黄泉当铺的门口,放了一张小木桌,两个小木凳,桌上有着一只烧鸡,跟几个甜点,桌面边角还摆着一壶酒。

转轮王看到高长恭,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木凳上,扒开烧鸡陪着酒就吃了起来,“说吧,高长恭,你的第二个条件!”

高长恭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转轮王,“高某的第二个条件是,将高某死后的魂魄作为黄金面具的另一半器灵封印,另外还需要镇压黄金面具记忆中所有关于高长恭的一切记忆!”

转轮王听到这句顿时将手中的烧鸡吐出,起身就要走,刚走两步,胸膛就起伏的厉害,转身指着高长恭骂道。

“妈的,跟你做交易老夫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自打老夫做阎王起,就没见过这么吃白食的,先是从我这坑走近十五年阳寿,然后现在又要把一个三百年后会跑路的器丢我这,反观你高长恭,付出了什么,吃白食可耻啊!兰陵王!”转轮王破口大骂到,嘴角留有的烧鸡肥油都飞了出去!

“高某付出了堪比北齐国运的一半气运!”高长恭看着转轮王,一脸胸有成竹的笑道。

听到这,转轮王也不骂了,坐在了木凳之上,郑重的开口问道:“看来你都知道了,果然,那份气运不是你自己的,是哪位幕后之人告知你的吧!

“得了得了,算老夫倒霉,不过老夫告诉你,你说的我做不到,你说的起码要酆都大帝大罗金仙的实力,还得特别熟悉六道轮回规则的人才能做到,老夫只是个阎王,与老夫平起平坐的都还有九个,更别说上面还有六天宫,大帝跟娘娘了。”

高长恭脸色明显有些料想不到,以那位的说法,黄泉当铺的镇守人,应该可以做到的。

“老夫只能做到,以你的魂魄为媒介,镇压黄金面具的记忆,不过,这样的弊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魂魄力量越弱,黄金面具回想起来的就越多,等到黄金面具全部想起来了,你离魂飞魄散也就不远了。”

“还请阎王一试!”

“高某还有第三个条件,是关于因果的.....”

而外面局势正严峻的很。

“哭丧!”谢必安忍着剧痛,起身一跃,趁着黄金面具被自己的话语扰乱心神,趁他病要他命,直接一棒打中头部。

‘沈雨笙’直接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到了墙面之上,啪的一声脸部朝地的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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