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差点打成一团 冤家。你教……(2 / 3)
散去,青鸟扑空,鸣叫一声后方传出青鴍夫人的声音:“魔君学这等浪词俚曲,莫不是打算去燕馆歌楼讨生活,还是打算在庵酒店、花茶坊里做点营生。”(*2)
浮云复聚,显出一张中年男子的脸孔。这回面容含笑,别有深意,语气亦是许久不曾出现的轻松欢脱,“适才正与仙君道说,本以为人生既定无趣,不想就添新意,之前输于你的那些法器宝物也算值了。”
青鴍夫人冷笑,“魔君小气不舍得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魔君心情显然不错,呵呵直笑,连呼舍得,“舍得,舍得,如何不舍。闲话休提,好不容易等来仙子一叙,眼下这局要如何赌。不若就赌那女娃会否改变心意,如何?我先来。修士寿数漫长,我赌她四方游历,识尽通玄佳人,方觉今日钟爱之人乃是个天大的错误,终视其姐为昨日黄花。如何?”
悬湖之内少黎语声带笑,“魔君此言差亦,少女心事极是可爱,何错之有。修仙乃是逆天而行,姐妹人伦又如何。我赌她将错就错。”
魔君道:“你怎不赌她心魔发作占有姐姐?”
“那不若赌她姐妹双修。”
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不成话。青鴍夫人讥诮道:“二位到底谁是魔君。在此事上头,她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姐姐如何。作为一个知悉妹妹心思的好姐姐,是时候离开了。”
魔君不服气,“女娃如何怎的不重要?我等一直以来以她为局,至于她姐姐是否离开无法作为赌局的道理,仙子岂会不知。再说她姐姐,始终循规蹈矩,按照凡人法则过活。知悉此事,怕不得日思夜想想不明白,再三嘱咐不可如此,万不可如此。简直无聊透顶。仙君倒是有成人之美,我是魔只有邪心,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若仙子赌她被姐姐教训后自知不伦,懊悔莫及。或是长大后终遇相许情缘,方知何为真正道侣。如何?”
听出真正道侣的弦外之音,青鴍夫人讽刺道:“可笑,魔君还知晓何为真正道侣。”
魔君嘿嘿一笑,“仙子见笑。本君自有结发妻子,与道侣相去无多。如何不知何为真正道侣。仙子可要按照本君所言来赌?”
青鴍夫人道:“她这人从来一心一念一根筋,认定的事情绝不轻易改变。况且此番眼光不俗,我倒不知哪有什么相许情缘能胜过她姐姐。”
魔君道:“她姐姐有何趣味?论修为不如叶女,论身份不如公主,论见识不如程女,论天真不如古女,论美貌只有半边脸可看,论年少青梅尚有她人。恕我不懂少女心事,仙子,你且与本君说说,她姐姐哪一点强于她人。”
青鴍夫人道:“听魔君这话便知你不懂情不懂爱,纵有妻子也枉然。我真是为尊夫人感到惋惜。”
“不及仙子昔年狂放,为情为爱屠人满门。”
“兴许眼下只是女娃一时鬼迷心窍。少女慕少艾也是常有的事,或是自幼失怙把姐姐当作娘亲看待也未可知。”悬湖少见翻起浪头,显出少黎此刻心情着实不俗。
青鴍夫人道:“仙君且悠着些,莫要以为下方无所感应。我等俱是神识在此,又有诸多化身不似以往,被人一锅端了可不划算,传出去笑死个人。她,她非拘泥之人,除非她姐姐咬住死理不放。”
少黎问道:“那她姐姐是否是那咬住死理之人?仙子若是与我一边,赌女娃终有一日得偿所愿与姐姐双修倒也不错。我沾沾仙子的运气,让魔君输个大头。”
魔君难得被人震惊一回,兴奋之余,嘲讽青鴍夫人不遗余力。不过此刻理智回笼,想想自己的说法必输无疑。事关赌局,纵不吝宝物,他却不愿做那个输家。“她姐姐不走则已。倘若她姐姐就此离开,那么我们便赌一赌她会否把姐姐忘记,另投怀抱。”
悬湖内传来抚掌之声,少黎道:“甚好。寿有终而情亦有终,我们就以百年为限,如何?”
“好!本君便赌她百年之内始终惦记姐姐,金石不移。”
少黎道:“我盼望她惦记姐姐,却深知人性脆弱,爱慕之人在身旁与不在身旁那是截然不同,且她修为越高诱惑越多。如此,我便赌她百年内必然经不住诱惑。仙子,你呢?”
“二位一魔君一仙君,怎的都希望别人姐妹相//亲,莫不是有什么癖好不成。”
“你也说我是魔,自然喜见打破纲常。”
“呵,先前你可是说希望她视姐姐为昨日残花。”
“若姐姐在女娃身边,那自然是如此最好,若姐姐不在又是另一种说法。”魔君笑了几声,“况且,我方忆起她姐姐是如何芳华绝代,艳压群芳。仙子,你怎的推三阻四,从前赌起来你可是十分笃定爽快的。赌嘛,无非两种。一是于情,一是于理。此次我可是选择心之所愿。仙子,你呢?”
“呵,你俩各选一头,我也没旁的选择。那我便赌她百年内流连于美人之间,几经诱惑,最终,最终……”青鴍夫人迟疑半晌仍是道:“最终不忘初心。”
魔君叫嚷起来:“听这说法,你俩一个打算送她一堆美人,一个打算送她一堆宝物?仙子,你给她那小丫头送美人,莫不是要来庄子试妻那套。不成不成,这与我可不公平。”
青鴍仙子道:“公平?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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