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2 / 5)
瑟凄凉,门前枯叶翻飞,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
见此情状,玉姝也无奈,只得先回家去。
少年跟在她身后,她随口问道:“还不知道小公子姓名?”
“我,无名无姓。”他低声道,“姑娘叫什么?”
玉姝眉头微皱,没有名字?
怎么会没有名字,“小名也无吗?我叫玉姝,玉佩的玉,姝丽的姝。”
少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这,世人皆有父母,自然有名姓,他怎么会没有?
少年见她疑惑,张口解释道:“……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失忆症?”玉姝问道。
“那你可记得自己父母?还有,小公子如今住在何处?”
黑衣少年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我……我没有住处。”
玉姝脚步一顿,她自己虽然满身是伤,可偏偏又见不得旁人也是如此。
可她如今身无分文,家中也没有地方给他住,也不想多招惹这少年。
是以也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她往回走,却见那黑袍少年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这人好歹挺身而出救过她,她也不好言语恶劣地将他赶走。
只得迂回道:“小公子没有别的去处吗?”
少年还以为玉姝是愿意带自己回去,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她思索了一下,“不如这样,小公子先随我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如何?”
夜幕降临,玉姝往回走,刚进村子,那些人目光怪异地看向她的身后,皆绕着二人走。
“哪里来的丑人?身上还臭得很。”路边的年轻郎君拿着瓜子坐在家门口窃窃私语。
他身边的人也附和道:“哎呦,我们坝上怎么来了这么个丑的?”
“欸,玉姝,你从哪弄回来这么个怪物?”那郎君冲玉姝喊到。
年轻的女书生两道山烟般浅淡的秀眉忍不住蹙了起来,对那郎君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令尊不曾教这位郎君待人须有几本的礼貌吗?”
“嘿!”那郎君显然不服气,对玉姝的态度很是不满,回嘴道,“礼貌那是对人的,你看看你身后跟着的那么个畸形的玩意,那是人吗?”
“那张脸啊拿出去都能辟邪了,真是瞧一眼都晦气,呸!”那郎君一副得意洋洋地模样骂道。
玉姝皱着眉,回嘴道:“你这郎君真是嘴臭,莫不是晚上吃屎了早上未曾刷牙吧?”
见她这副样子,那郎君也不想与她多对骂,毕竟他可是个男子。
“好啊你个玉姝,你一个女人居然对我这个弱男子说这种话,你还是个女人吗你?”
“弱男子?”玉姝笑了笑,“郎君瞧着膀大腰圆,怎算弱男子?”
将路边的郎君气得吹胡子瞪眼,玉姝带着身后默不作声的少年往家中走去。
“对了,他骂你,你为何不回嘴?”玉姝问道。
少年摇了摇头,“我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
“我貓丑,若是吵起来,旁人都会站在他那边,笑我丑人多作怪。”
“怎的会这样,容貌乃是外物……”说着玉姝也有些无奈,心中也清楚,话虽如此,但没人会透过皮相去看人胸膛里的那颗心啊。
“罢了罢了,小公子可去医馆看过,你脸上这是什么?”
“不曾,我没有银子,即便知道了什么病也没钱治。”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许我就是自打出生就貓丑,丑病哪有药医啊?”
说着说着二人便到了屋子门口。
玉姝推开门,便瞧见一个笑意温润的白面郎君坐在烛火边看着她,见她推门起身满面笑意正打算张口说些什么。
可几秒后,他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他没心思欢迎她回家,更没功夫关心她脸上的伤口从何而来,他只知道,她带了个男人回来。
尽管这“男人”只到她的肩膀,畏缩地站在她的身后,长得像颗丑陋的豆芽菜,脸上更是布满了骇人的黑色纹路。
她如今这副样子,不会是在外逞强为了救下这个黑脸少年这才受的伤吧?
赵锦言讽刺地想着,玉姝莫不是瞎了吧?
他生的如此貌美她不愿意带回家,倒是带了个丑八怪回来?
青年心中分明酸得很,自己却半点没有察觉到。
昨天她就沾染了一身花楼的味道回来,今天又带回一个小公子……
呵,赵锦言低头勾唇笑了一下,满脸阴郁地想自己可真是个傻子,居然会以为自己的是特殊的。
玉姝啊,她分明对谁都好,在她眼里,他们恐怕都是她随手捡回来的野猫吧?
青年笑意温雅,顿了顿道:“这位是?”
虽然这人长得奇丑无比,但世上多得是不看脸的姑娘。
他忍不住阴暗地揣测,她是不是嫌他腿伤不便伺候她,这才捡回来一个貌若怪物但身形修长的稚嫩少年。
这少年瞧着至多不过十五六岁,她可是嫌他年纪大了,喜欢青春鲜活的?
大抵是心思杂了,他坐到座位上微微勾唇,手上温和地顺着小猫的猫,笑着道:“小姐,可我只做了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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