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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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石木眉头皱得像麻花,怎么会不需要呢?

“可是玉书生把你拐回来的?”她一副殷切的模样问道,“你别害怕,尽管告诉我就是……”

青年低头微微笑了笑,惹得石木愣了神,可他却抬头对她道:“石大姐误会了,我是小姐买回来的。”

“买回来的……”石木喃喃道,“买回来的……”

“她哪来的银子去买男人?”她心中疑惑,“更何况她一心喜欢花魁公子,怎么会买个小公子回来?”

石木伸手想去抓赵锦言搁在门板上那只包扎着白布的玉白手腕,却被他抽手躲开了。

“公子,她买下你定是想让你为她生孩子的,你不如跟我回去。”

“何况她所有的钱都给了江大花魁了,你跟着她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她一副满心为赵锦言考虑的模样去拉他的手,嘴里还不忘说:“我家中还有个夫郎给你做伴,你莫害怕。”

青年狼狈地退了一步,让石木微微愣神。

她叹了口气,道:“我们都是女人,她是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都多少年的邻居了,她肯定是年近二十了,找个男人给她传宗接代呢……”

赵锦言低着头笑得有些冷,家中有夫郎还出来这般拈花惹草。

朝三暮四的女人他最是讨厌。

果真,世上不是所有女子都和他母亲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多的是希望享齐人之福的女人。

即便是最下层的砍柴娘也是如此。

他抬眸,漆黑的眸子看起来很好看,可勾唇言语冰冷道:“关你什么事?”

“小姐花钱买下我,即便是希望我给她传宗接代也是应该,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你若当真好心不如对自家夫郎好些,何苦来插手旁人的家事。”

“再说了,你不瞧瞧自己的模样,和小姐差得多远,怎么觉得我该跟你走?”

“你,你……”石木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后指着他道,“好你个白眼狼,不识好人心。”

“我好心想救你,你却这样说我,你刻薄无理,荡夫!”

青年靠着木门,看着她骂骂咧咧地走远,唇边笑意凉薄。

-

此刻程衣已经将自家公子在意的小郎君的家底查了个干净,正站在闭目养神的江滟面前汇报情况。

“公子,那小郎君名叫赵锦言,是昨日玉书生在黑市从一个姓沈的牙婆子手上花五两银子买回去的。”

“这赵郎君是被抄家的赵廷尉赵叙之子,赵廷尉死后从上京被流放到风都城来的。”

江滟斜倚卧榻上,他妆容艳丽,将神情的阴郁冲散几分。

闻言只是懒洋洋“嗯”了一声,便继续听程衣说。

“因为容貌出众,来了风都城之后不久就被霍家那位大小姐买了去。”

“后来听说是玩腻了,便打断了腿丢出来了,这才流落到了黑市。”

江滟笑了笑,“霍家大小姐不是向来对小公子们不错,怎么这样对他?”

“按你说,他可是个美人呢~”

程衣闻言,便猜测道:“大抵,大抵是床上功夫不到家,伺候不好女人吧。”

江大花魁唇边笑意更甚,他伸出手看着自己青葱的纤纤玉指,上头染了凤仙花汁,鲜红漂亮极了。

他语气轻蔑,“他就是只肮脏的蠢猪。”

“竟敢来和我抢人,真是疯了。”

程衣没敢开口说话,这玉书生什么时候是公子的人了?他不是素来对着古板的书生很是瞧不上的吗?

“依你看,那呆子买下他是为了什么?”江滟问道。

程衣心想还能因为什么,这玉书生年近二十了,还是个雏儿,说出去丢死人了。

旁人家的姑娘,十六岁,像霍家那位大小姐,通房好几位,孩子都大了。

所以,玉书生买下个干不了活的瘸子,肯定是为了……

可江滟抬眸扫他一眼,语气有些不确定道:“她是不是跟我生气,所以买个男人回去气我呢?”

程衣心中有些不信,但之前公子那样生气,是以他还是点了点头,赞同道:“公子说的有道理。”

江滟挑了挑眉,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又问:“对了,她人呢?”

往日她都会给他送各种各样的吃的来,昨日没来便罢了,今日也不来?

程衣老老实实答话道:“公子,玉书生在云行货行挂了个名,在那当货娘呢。”

江滟眉头微皱,这人既然不给他买胭脂,还去做什么货娘啊?

“去,你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

玉姝坐在台阶上和身边小麦肤色的利落姑娘搭话:“姑娘叫什么名字?”

岑云扫她一眼,这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她岑二娘都不认识了,以前好歹还在一个书院当过同学。

“岑云。”

玉姝点了点头,岑云。

云?这人不会和着货行有什么关系吧?

二人这刚聊上几句,远处便走来一个耻高气扬的黄袍少年。

是张熟面孔,正是不久前堵在她家门口的小侍程衣。

玉姝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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