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1 / 2)
南方雨季长,4-9月比较集中,一下起来就连续个一二十天也不是没有。
今年清明刚过,我记得就下了一场大雨。我们在村里待了快五天才出来。闲的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从前这有个长的貌美的女子,人人都想娶她,当地县令也想纳她为小妾。她不愿意就跑了,后来遇到一个男子和他相爱又回到了村里,结果有一天她丈夫化为一条龙返回天庭了,留了她和她儿子孤儿寡母。县令一看他丈夫走了,就派人把她和她儿子,绑着石头给沉到河里去了,她儿子一到河里就变成了一条小龙,把她给救了,可惜她还是染了风寒不久就撒手人寰。小龙因为思念母亲,就给她修了一座庙,常常痛哭,外面也就下起了大雨。后来一到清明父子就会到江南祭拜母亲,因为两人伤感的落泪也导致了清明前后经常下雨,而且下的比较长。
当然我们听的时候也只把它当做一个故事,暂且不论这故事的严谨性和真实性,说到底不过是那时候老百姓的美好寄托。听听也就过了。
雨从我们刚进村就下了,整整五天。雨势到第五天的时候终于渐小。到下午的时候短暂的放了晴。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我们联系到了一个经常跑城里的司机师傅。
于是司机接到了两个奇怪的客人,两人年纪都不大,二十五六岁出头。穿着一身黑。一个比较严肃几乎没怎么开口,另一个就比较活泼。眼睛眨巴眨巴的闪着。
两人一上车就看到后座缩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瘦小的身躯缩在车的一角,披着块大毛巾,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师傅,我们不是包车了吗?车上这是?”比较活泼的年轻人看了一眼问道。
“哎哟,你们别见怪啊,这是我路上遇到的,我看老人家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都湿了,怪可怜的,就想着捎他一段,不过就一段他不进城。”师傅解释道。
活泼的年轻人又往车里看了一眼,转头询问身边人的意见。“这边远。路又不好走,又刚刚下过雨,经常塌方,没多少司机跑这边的”司机师傅生怕他们拒绝,又接道。
那可不是吗,要不是钱到位,怎么可能有人跑这边拉客。
“走吧”,一直沉默的那个年轻人开了口。
“得嘞,你们上车”司机师傅吆喝了一声。生怕他们反悔。
两个人钻进车里。“两位兄弟,怎么称呼呀。”师傅看了一眼后视镜,气氛有些尴尬,那两个人自从上了车就没说过一句话,要不是后视镜可以看到坐着人,他都要怀疑这个车上除了自己都没喘气的了。
“陆十安,大哥叫我陆十安就行。”
“哦,那另一位兄弟呢?”司机以为他没听到又问了一遍。
“大哥别管他,他是我哥,他晕车。”陆十安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人。黑色外套盖住了大半个身子病态的白和衣服有点格格不入。双眼微阖靠在靠椅上。随后目光又回到了前方。
司机大哥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这路如何如何难走,东扯西扯一大堆。陆十安什么都没听进去,偏头看了后面一眼。
这大哥也是心大,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让人上车,要我们不是他要接的人怎么办。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有人付钱就行,又怎么可能在乎人不人的。
进城的路有点漫长,加上雨天湿滑,车开的慢,一车人除了司机都昏昏沉沉。雨天最好睡觉也不是白说的。
一觉醒来,陆十安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有些沉了。但是不算太好,迷迷糊糊的总能听到声音,是木头的声音,准确的是咯吱咯吱的木头声音。
“你醒了多久了?”陆十安揉揉眼睛,才发现四周的都起雾了。路的可见度不高。
“有一会了,闭着眼而已。”
“哎哟,兄弟,你这可不行,晕车的人最忌讳路长,你出来也不准备点药,实在不行,你就再闭上眼睛睡会,路还长后面你可受不住。”司机看到两人都醒了,可能是一个人开车太无聊,善意地提醒到。
当然陆十安知道这个提醒不是给他的。
“你说的,我晕车?”旁边的人冷冷的问道。
不然呢?说你昨晚给人驱鬼一晚没睡??这不是神经病嘛。
陆十安心虚的笑了笑,心理建设中:大哥没事,你稳住。
“哥,你听到没,咯吱咯吱的木头声”陆十安附到他耳边。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回复他的声音不咸不淡。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什么声音?我怎么听不到”大哥不经意听到了一句,汗毛都给惊起来了。
之前听几个跑过这条路的机友们说。他们也总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不过自己一次都没听到过。也就不太在意。现在又听人这么说,再加上雾太大。两边的树都婆娑扭曲成了黑影,总给人一种随时会从雾里冲出什么东西的感觉。打了个寒战,后背都湿了一块。
“没什么,是他肚子叫的声音。”他把黑色外套盖到头上,伸了个懒腰,准备听司机师傅的话多睡睡免得晕车难过。“不过,响的挺难听的,再发出这种声音就自己处理一下。到地方再叫我。”
怪人,真是一群怪人。司机肠子都悔青了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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