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第五世,最欢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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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曲终了,温岐还是站在那床边,直到那女子开口喊了温岐两句,他才回过神。那女子上前,挽住了温岐的胳膊,一改刚刚俏皮的语气,有些天真好奇的的,眨着大眼睛看着温岐,开口道:“先生在想什么?”温岐摇了摇头,沙哑的声音传来:“没什么。”那女子抬手,轻轻地替温岐失去了脸上的泪水,开口道:“先生说谎,分明是不想告诉我。”温岐笑了笑,摇了摇头,没再说话。那女子就这么站在温岐旁边,同他一起欣赏着今天的夕阳最后的声嘶力竭。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夕阳终于沉入了地平线之下,温岐也转身,看了看那女子,没说话,只是往床那边走去。那女子见状,也没说话,默默地跟在温岐后面。温岐走到床边,躺在床上,然后对着站在床边的那女子开口道:“你就算了吧,给我找个大一点的来。”那女子一听这话,赶忙低头看了看,然后鼓着腮帮子,冲着温岐开口道:“先生莫取笑小女子,我怎么就小了?!”温岐躺在床上,闭着眼,双脚搭在床帮上,优哉游哉的开口道:“我说的是年龄。”话音刚落,那女子的脸“唰”一下的就红了,然后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外走。

温岐打了个哈欠,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吱呀”一声房门响起,一位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风尘女子,画着不算薄的胭脂,朝着床上的温岐就走了过来。

温岐抬眼,扫了这女子一眼,没说话,只是往里面挪了挪,给那女子挪出了个空。那女子也不客气,一下子就躺在了温岐旁边,还没等她上手,温岐就抬手,压住了她的手,开口道:“唱个词吧,我累了,想睡觉。”那女子冷哼一声,转过了身去,但还是不得不得满足温岐的要求,唱了一首词。温岐听着那慢悠悠的词调,渐渐地闭上了双眼。

其实温岐并不只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他只是想有个人陪在他身旁,这样会比较安心,不至于让他因为那些事而成宿成宿的失眠,毕竟那些只是回忆中的事,再怎么去懊悔也没有用,过去就是过去,可以回头看但不能往回走,这是谁也操纵不了的,哪怕是那超凡脱俗的西王母与东王公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正午,艳阳高照。温岐睁开了双眼,看了看那旁边的女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带好了面罩,便出了门。到了楼下,就算是白天,这最欢阁里面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的,听曲的,寻欢作乐的,还有看舞曲的,其中以《霓裳羽衣舞》最为著名,有文人以诗赞之称:

“我昔元和侍宪皇,曾陪内宴宴昭阳。

千歌万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舞时寒食春风天,玉钩栏下香案前。

案前舞者颜如玉,不著人间俗衣服。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娉婷似不任罗绮,顾听乐悬行复止.....”

温岐站在大厅之中,而旁边的那舞台之上,上演的正是那《霓裳羽衣舞》温岐没怎么注意看,他也不爱看这写,他也只是好奇,能让唐明皇亲手操刀润色的舞曲会是什么模样。正当温岐刚转过头来,要继续往前走之时,却看见那声色犬马,卖弄风骚的老鸨子正朝着温岐走了过来。上来直接挽住了温岐的胳膊,另一只手勾起了温岐的下巴,气若幽兰的开口道:“客官,感觉怎么样啊?”温岐也是不客气,一抬手,放到了那老鸨子的腰上,一用力,直接将她抱在了怀中,眼睛微眯,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她,笑呵呵的开口道:“你说呢?”那老鸨子轻轻地打了温岐一下,开口道:“客官好生无礼!”温岐笑了笑,没搭她这个茬,自顾自的开口道:“楼上那雅间给我留着,一会儿我还回来。”那老鸨子点了点头,故作娇柔的开口道:“遵命客官!”温岐没理她,径直的走出了这最欢阁。

温岐漫步在这洛阳城中,看到了不少新鲜玩意儿,其中有一个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个半边脸的面具,正好可以挡住他右边脸的那丑陋伤疤。温岐想都没想的便买了下来,带上之后,果然便黑色面罩好多了。温岐就这么在这洛阳城中从艳阳高照逛到了夕阳西下,期间,他买了不少东西,有吃的,有喝的,还有一把白纸折扇加上腰间的一把佩刀,但却是没花多少银子。

说起这银子,还是有一番来头的。温岐从埋葬尔雅和晓星的地方出来,一路北上到洛阳的这一段路程中,起初温岐还在想,自己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啊,总不能天天打猎吧,就在温岐苦恼时,他看见了劫道的土匪,一下子便知道发家致富的道路了。他偷偷地跟着那伙土匪到了他们的大本营,在晚上趁机将他们的山寨烧了,虽说人烧死不少,但大部分还是都跑出去,所以他们得来的不义之财也都被温岐收入囊中,据为己有了。就这样如法炮制了几个山寨,温岐那瘪下去的钱袋子便又鼓了起来,比他刚刚卖掉宅子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夜幕缓缓降临,带着那新的面具直接回到了那最欢阁,刚一进去那老鸨子便冲着温岐走了过来,温岐笑呵呵的冲着她打了个招呼,随即开口道:“我在上面,你给我挑一个,看看你眼光。”那老鸨子冲着温岐抛了个媚眼,点了点头,转身便去招呼别人去了。温岐回到了自己的那房间,将那腰间的佩刀与那白纸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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