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第三世,惊艳全场(1 / 2)
幸亏余白夔有先见之明,刚收拾完那群人便在门外张贴出了告示,告诉群众晚上的活动时间,还把今天的那件事情解决清楚了,说那完全是一场误会,他们找错人了而已。
这一下既保住了酒馆的名声,还让老百姓都知道这夔后酒馆不容小觑,一举两得。
余白夔深呼吸一口气,卸下班子,打开门,客人便都像潮水般涌了进来。余白夔站在门口,皎洁的月光撒到他身上,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似的,随即便转身回到了屋内。
刚转身把门关上,便看见董儒已经在招呼客人了。余白夔便直奔着楼上的房间便过去了。推开门,让文后快一点,文后点了点头,余白夔便出去了。他站在楼上,看着下面叽叽喳喳的客人,想着文后还要一会儿才能出来,也不能让客人就这么等着啊。
余白夔心生一计,手往凭栏处一拍,全场顿时安静了,齐刷刷的看着他,这让都已经死过两次的余白夔都感觉有点不自在了。他连忙咳嗽了一声,开口道:“那个,大家请稍等一会儿,文后小姐正在准备今天的曲目,现在先由我给大家表演一下。”余白夔刚一听,下面便又叽叽喳喳了起来,余白夔又是一拍凭栏,深呼吸了一口气,没管下面的那一道道目光的锁定,自顾自的开口道:“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
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郊无数荒丘;
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话说周朝,自武王伐纣,即天子位,成康继之,那都是守成令主。又有周公、召公、毕公、史佚等一班贤臣辅政,真个文修武偃,物阜民安。自武王八传至于夷王,觐礼不明,诸侯渐渐强大。到九传厉王,暴虐无道,为国人所杀。此乃千百年民变之始,又亏周召二公同心协力,立太子靖为王,是为宣王。那一朝天子,却又英明有道,任用贤臣方叔、召虎、尹吉甫、申伯、仲山甫等,复修文、武、成、康之政,周室赫然中兴.....”
这一段余白夔洋洋洒洒的说完,便听见后面传来“吱呀”一声门响,余白夔终于微微叹了口气,开口道:“开胃小菜结束,现在有请文后小姐给大家表演!”余白夔转头看了看文后,今天她的打扮很独特,上身穿着卡其杏挑花针无袖北朝棉布皂衫和纳瓦白扣针绣渗透印花杭绸,下身是冰洋蓝双面绣球路锦百花裙,披了一件芥末黄下手方目纱大氅,头发绾了起来,精致的云鬓里点缀插着银簪子,耳上挂着镶嵌祖母绿耳环,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垒丝信宜玉扳指,细腰曼妙系着铬黄如意流苏绦,上挂了个绣着寿星翁牵梅花鹿图样的荷包,脚上穿的是色乳烟缎宝相花纹云头小靴。
余白夔冲着文后点了点头,然后就要转身离去。但下面的观众却不干了,其中一个直接站了起来,转身冲着大家伙大喊了一句:“今天不听琴了,掌柜的,再说一段!大家说好不好?”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下面的人纷纷喊好。
余白夔转头,无奈地看着文后,但文后也是满脸期待的表情。余白夔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抬手,示意董儒来一把凳子,下一秒,一把凳子直直的朝着余白夔便飞了过来,,他下意识的一躲,引起下面一片惊呼,谁料这凳子竟平稳着地。余白夔坐下,示意文后可以开始了。
文后一拨琴弦,全场瞬间安静了。余白夔又开始了洋洋洒洒的说了起来:“却说宣王虽说勤政,也到不得武王丹书受戒,户牖置铭;虽说中兴,也到不得成康时教化大行,重译献雉。至三十九年,姜戎抗命,宣王御驾亲征,败绩于千亩,车徒大损,思为再举之计,又恐军数不充,亲自料民于太原。——那太原,即今固原州,正是邻近戎狄之地。料民者,将本地户口,按籍查阅,观其人数之多少,车马粟刍之饶乏,好做准备,征调出征。——太宰仲山甫进谏不听。后人有诗云:
犬彘何须辱剑铭?隋珠弹雀总堪伤!
皇威亵尽无能报,在自将民料一场。
再说宣王在太原料民回来,离镐京不远,催趱车辇,连夜进城。忽见市上小儿数十为群,拍手作歌,其声如一。宣王乃停辇而听之。歌曰:
月将升,日将没;
糜弧箕胞,几亡周国。
宣王甚恶其语。使御者传令,尽掏众小儿来问,群儿当时惊散,止拿得长幼二人,跪于辇下。宣王问曰:‘此语何人所造?’幼儿战惧不言;那年长的答曰:‘非出吾等所造。三日前,有红衣小儿,到于市中,教吾等念此四句,不知何故,一时传遍,满京城小儿不约而同,不止一处为然也。’宣王问曰:‘如今红衣小儿何在?’答曰:‘自教歌之后,不知去向。’宣王嘿然良久,叱去两儿。即召司市官吩咐传谕禁止:‘若有小儿再歌此词者,连父兄同罪。’当夜回宫无话.....”
这一番下来,余白夔也有些累了。他又示意文后,随即又是一阵熟悉的《凤求凰》的旋律传来,余白夔也轻轻地跟着合了起来。
一首凤求凰过后,余白夔宣布今天便到此为止了。众人纷纷散去,余白夔,文后,董儒,连带着小灰仙灰尘三人一鼠收拾酒馆残局。
收拾完后夜已经很深了。董儒干脆就在这里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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