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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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暗骂一声,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长孙曜转身回房。

阿明到长孙曜房门口时,刘元娘红着眼眶站在外头。

长孙曜听到阿明的声音,开口:“你进来。”

阿明勉强同刘元娘笑了一下,进了房。

长孙曜看一眼房门,示意阿明关门。

阿明手脚极重地把门摔上。

长孙曜没在意细节,冷声:“把花捞干净。”

阿明翻了个白眼,走到刘父用竹片编成的屏风后头,撩起袖子准备捞浴汤里的花。

长孙曜冷声:“手洗干净,再捞。”

阿明背对着长孙曜,无声地开口骂人。

忽地,又是指刀扎进木门的声,阿明吓了一跳,回头看,房外立着的刘元娘被长孙曜这一枚指刀吓得尖叫一声,随后,刘元娘的身影便不见了。

阿明白眼翻上了天,气冲冲地花瓣捞干净,而后对长孙曜没好气地说:“捞干净了。”

长孙曜撩起眼皮看她,起身张开双臂。

阿明憋了一肚子的气,这回死活不愿给长孙曜更衣。

长孙曜冷她几眼,绕进屏风,自己脱衣。

阿明累了一日,哈欠连连,准备回灶房睡觉。

还没碰上门,长孙曜一枚指刀穿了竹屏风飞过来。

阿明听到自己的磨牙声,天杀的,他身上到底有多少指刀?她只得在桌前坐下,等长孙曜洗完给他倒洗澡水。

许久未净身,长孙曜便是再看不得这些粗鄙物件,也洗了许久,直到水凉,他才起了身,穿罢衣服出来,阿明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长孙曜看阿明一眼,没唤阿明起来,径直回了床榻。

阿明是真累坏了,在刘家这几日的累同她在小青山时习武的累是完全不一样的,小青山习武,那是她自己所喜欢的,累也欢喜,而在这捞鱼干活,还看人臭脸,她是一百个不情愿。

睡至半夜,阿明咳了几声,嗓子干哑,渴的厉害,迷迷糊糊摸了桌上的茶,也不管茶冷,喝了个干净,喝罢又趴着继续睡。

长孙曜睡眠本就浅,听到阿明异常的喘-息声皱眉起了身,他不喜昏暗,夜里安置也必留灯。

靠着微弱的灯光,长孙曜到了阿明身侧,伸手推了一下阿明。

阿明有些困难地睁眼,露在外头的肌肤一片滚烫。

她这会儿难受的发不了火,看见长孙曜,只怏怏地说:“我好像着凉了,难受。”

她热的厉害,想扒衣服,又不敢扒衣服,一是怕让长孙曜看到不该看的,二是觉得着凉了更该保暖。

长孙曜敛眸,取了案上的被阿明用过的茶杯,放到鼻下嗅。

阿明呼吸越发重了:“我要喝水。”

长孙曜单手拎起她。

阿明只觉脑子全是浆糊,现在根本无法思考,还没等她再说点什么,长孙曜直接将她摁进早就冰凉的洗澡水。

彻骨的冷瞬间涌了上来,阿明一个激灵,脑子登时清明了许多,扑腾几下,冻得要爬起来,长孙曜漠着脸伸手,再次将她摁进水里,没等阿明反抗,长孙曜点了阿明的穴,连带着哑穴一块点。

长孙曜漠声:“两刻钟后,再出来。”

阿明瞪着眼,动不得说不得。

阿明真着凉了,发着高热,本来要去镇上,也去不了了,长孙曜命令刘父把阿明在灶房的板床搬到了长孙曜房里的角落,让刘元娘去河里抓鱼。

阿明烧得昏昏沉沉,再没有精力帮忙,只勉强留一丝清明,刘元娘取了一套刘父的干净衣裳给阿明换,破袄肥大,阿明只得紧紧裹着。

刘家没有能用的药,阿明只能熬着。

待日落,刘元娘才勉强捞了条小河鱼回来,按着长孙曜的吩咐,刘元娘将那鱼熬成了汤,炖好便端来给阿明。

许是在外头捞了一天的鱼,刘元娘面色十分苍白难看,一双手冻得又红又肿。

长孙曜坐在一旁桌案前,冰冷地看刘元娘。

刘元娘端着碗僵了好一会儿,只得跪坐在阿明的板床前,将熬好的鱼汤吹凉些送到阿明嘴边。

阿明烧的晕乎乎,闻到鱼汤的味道只觉恶心。

长孙曜一个陶杯砸在刘元娘身边,刘元娘浑身一战,吓得险些砸了手里的碗。

“他不喝,去熬些粥来。”长孙曜命令道。

刘元娘哆嗦回道:“是、是,我马上去。”

长孙曜突然想到些什么,在刘元娘还没退下前又道:“让那个老东西熬粥,你在这跪着,给他换退热的冰帕。”

阿明昏昏沉沉,没有听清长孙曜的话。

刘元娘浑身止不住的颤,答:“是、是。”

刘元娘颤着身子将灶房门掩上,疾步往灶台旁忙活的刘父那去,压着声说话的同时,害怕地往门口看,生怕长孙曜跟来了:“要你熬点白粥过去。”

刘父面色不好看:“还有呢?”

刘元娘道:“要我跪着伺候躺着的那个。”

刘父沉默了。

刘元娘又急又恼,道:“脾气实在太差了,根本无法亲近,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这如何是好?”

刘父冷冷看她。

刘元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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