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圣女庙枭雄嫁祸 阴风林豪客大义(4 / 9)
.黑莲教却是天下第一教派,独霸川陕西域,门人数万,高手如云.已有百年史迹.二者不可同日而语,今闻听堂堂神教圣使却要听自己的调遣.不由得不心疑起来.’问道;燕兄之言,能表贵教主之决吗?
燕中云道;这是自然.在下临行之时,教主密令在下倾其所力协助于孙兄和王兄.还说;若是南燕承在恒山立派的话,不但是不将飞剑门和双刀门放在眼里,迟早也会染指我神教的境地.这可是唇亡齿寒的道理.恒山派一旦在山西根深蒂固,必定会将其境内的派系一一臣服吞并.那时又岂能不打我黑莲教的主意?
孙世林道;燕兄还得到贵教主的哪些密令?燕中云道;教主之意,其实是要诚心诚意的与孙兄和王兄联盟,对南燕承在恒山立派一事上齐力反对.教主说了,南燕承在山西的地境立派,那可是有违逍遥庄和黑莲教的协定的.在天下英雄面前必无合理的说法,若是敢强行在恒山立派的话,那便是以*威欺众,有意挑发武林大乱,正好一雪我神教十年前的败绩.
孙世林徘徊一刻,回话道;“屠龙教主可真是用心良苦,人在陕西,却能以高瞻慧眼洞察着千里之外的恒山.可谓是雄才大略,眼界卓远.”他是山西之主,自然是不喜他人在自个的地界上开山立派,强占地盘.但更知道黑莲教也不是好惹的主,即便是南燕承不在恒山立派,以黑莲教那咄咄逼人的势头,也会早晚霸占山西,今日借机起事,为的还不是自己利益?又何曾将飞剑门的存亡放在眼里?
孙世林本是贯于攻心为上,见势行事的好汉,他清楚的知道黑莲教不过是想’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罢了,想借飞剑门与双刀门的实力,强行阻挡南燕承西进,一旦彼此不容,立刻火并.最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黑莲教介时刀不血刃的取有山西的所有实权.这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
此刻他心中最想的倒不是如何的抵制南燕承是否在恒山立派,而是该如何的避免与南燕承有直系的交恶.飞剑门是夹在黑莲教与逍遥庄的一个小门派,恰似一块肥肉.两者都欲染指,只是双方各有顾忌对方的实力,不敢明目张胆罢了.因此孙世林也只得是左右奉承,也不敢真正的倒投一方,却反而造成两边都不讨好,只得是欲哭无泪.
燕中云又劝道;孙兄不必犹豫不决,有道是;唇亡齿寒,缺一不保.倘若是恒山派得到了整个山西,不但是贵派之祸,我黑莲教也是在劫难逃,教人好不安心.话意是说;假若你飞剑门不先行抵挡住南燕承,恒山派一旦成立,以逍遥庄和各大门派的支持,山西必会易主,我黑莲教失去了这最后屏障,也只能是迫以刀枪在山西相见,以定胜负.
孙世林却是不急燕中云那满口唇亡齿寒的废话,这十年来,若非是逍遥山庄在东侧布以重兵守卫,震慑住了黑莲教的贪心,整个山西怕不早已被纳于辖下.因此黑莲教的威胁远远要大于逍遥庄,他最担心的恰恰不是南燕承和恒山派,却是黑莲教的满腹祸水.恒山派成立,虽说山西多添一主,地界必要三分.但实力却可稳住,可保飞剑门在江湖上尚有立身之地,早晚有事也能和恒山派打上交道,而恒山派与逍遥庄又无彼此之分,形如一家.一个门派能在武林中屹立不倒,永远要比一个有虚无实的虚名重要.
回话道;若凭心而论,孙某自然不乐见恒山立派.但以实力而论的话,孙某也无力阻挡.正所谓人各有志,能者居之.山西幅员辽阔,人杰地灵.多来几个门派来凑凑热闹也不妨事.这一切都得看天意.若是人心所向,正道难违的话,便是日后飞剑门听令与恒山派,那也只能是怪孙某无能,该当如此.
李云贵见孙世林在言语上说得十分严谨,既无答应,也无拒绝,显然是在相机行事.心中暗道;恒山派不是为了要在山西争名夺利,而是为了发扬传授道教精义.你若怀着敌意相待,真个挑起了争斗,那也只是咎由自取,自讨没趣,反而中了黑莲教的圈套.
燕中云听得这话,微微笑道;孙兄这话却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南燕承强行霸占山西,倚他是匹夫之勇,也说不过一个理字.孙兄怎么忘了,你先有双刀门为剑,后又有我神教为盾.只要我等同心协力,并肩一战.那南燕承也只是个孤老残阳,没有三头六臂,也非勇不可当.只要孙兄有心杀贼,又岂在乎一时之劳累?大丈夫眼放千里,自图功名霸业.此便是班超’弃笔从戎’之故.
李云贵听得那燕圣使如此生搬硬套的歪曲捏造,谗言胡扯,又将中原豪杰说成是贼,心中火冒三丈,暗自怒骂道;若非你是一教使臣,担着千丝万缕的干系,我早当是劈了你这厮,教你在这离间挑事.
孙世林道;孙某继承家师遗业,只求保存飞剑门,虽不求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却也不能出有任何的闪失.那等上贤高明之辈,孙某是学不来的.只要恒山派与飞剑门相互尊重,井水不犯河水,他传道行,我教剑术,彼此是毫不相干,在下胸无大志,也没有什么好争执的.’他道出恒山派三字,显然是默认南燕承在山西开派,虽然态度时阴时晴,尚不明朗,但终究证明是无多少敌意.’
燕中云冷笑一声道;看来孙兄今日之行是要给南燕承贺喜来了.你才是山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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