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翁夜半说宝典 剑客梦走虚迷境(2 / 7)
却不见你使得这厉害的招。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殷暮然好似看出了杨琼的怀疑,笑道:“此刀法是神教中的独家绝技,是【三绝刀法】中的一绝,名叫狂风迷烟斩,借的是一时阴寒之气而濒发的气功刀,以气生烟,内力激刀,故此有狂风烟雾相随。若是精练纯熟者,可做到触手既发的妙势,居三绝刀法之中,确实很厉害。”杨琼寻思起那上忍在使出这招刀法时的怪异之举,疑道:“此人没有将刀法一触即发,而是扣招锁式,凝月精华而斩的刀法,敢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殷暮然笑道:“若是这样的话,那人一定不善精通此招,故此在内诀窍门上有些违碍。此刀有十六个隐逸幻象,你看似一刀砍你,其实是十六刀同时对你动手,横七竖八,连环紧逼。这刀法柔里带刚,看似步伐轻疾,出手无力,力劲却强硬刚烈。你出剑截他的刀法时,显得十分的吃力,是这样的情况吗?”
杨琼惊讶不已,听到他所解说的刀法竟然和自己当时所遇的险境分毫无差时,不禁拍手大赞道:“哎呀,前辈果然是神机妙算,一言中的。他的刀法确实凶猛难挡,竟然连晚辈的青玉宝剑也拦他不住。”
殷暮然听到青玉剑,双眼顿明,激动的说道:“青玉剑,你说你手中的是青玉宝剑?”杨琼自知失言,只能默默无语。殷暮然取过剑来观看,啧啧叹道:“老朽终于看见了青玉剑,还以为此宝剑永不出来了。”杨琼道:“前辈以前见过这宝剑的?”殷暮然将剑往剑鞘里收了,笑道:“此剑原本是逍遥山庄的镇庄宝剑,号令江湖,唯凭此剑。老朽既是逍遥庄的人,如何会不认识这天下第一宝剑?”杨琼道:“吕天王未得此剑,亦能号令中原,这又是为何?”
殷暮然笑道:“吕天王是众豪杰推举上去的老大,他对剑道不通,却精熟于枪法。世人都知杨顺天盟主退出江湖时,把青玉剑一并带隐,目的就是为了让吕天王座上逍遥老大,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杨琼疑道:“这是为何,难道吕天王能座上逍遥老大凭的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熟悉的人情世故?”
殷暮然道:“那倒不是,只是逍遥山庄祖宗定下的庄规说:精于剑道者方才能立为老大。但吕天王的剑术并不高,逍遥山庄内部又多有别的剑术高手,谁都可能持青玉剑立为老大。故此杨顺天便想了一个办法,将镇庄宝剑青玉剑带走,先行坏了逍遥庄的规矩。既然武林盟主都破了庄规戒律,吕天王方才不需要精通于剑道,也被中原豪杰一至认可为老大。”
杨琼欢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杨天王处心积虑的让吕天王坐上老大的位置,真用心良苦啊!”殷暮然冷笑道:“你还装模作样,少侠不正是杨顺天的,弟子吗?”他故意将言语在中停顿一下,似乎在刻意隐瞒。
杨琼羞愧的笑道:“既然前辈都已知晓,晚辈若还相瞒,便显得是没有了诚意。只是家师曾有严戒,令我不得宣泄于外,否则大祸临头。但请前辈保守此秘。”殷暮然道:“这是为何?”杨琼摊手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怕引来师父的仇家寻在下复仇,所以才不能说。”殷暮然笑道:“其实老朽都已经明白,少侠尽管放心,老朽是不会说出去的。”杨琼点头谢过,这才不提这事。”
两人聊说着笑,此刻已过三更,万物簌静,清风柔柔,杨琼的脑海中都在想着那宝典一事,因此不曾有半些疲惫。从包裹里取出阿兰临行备好的干粮,附近取些清水,将就着吃。两个把吃得满饱,歇上一刻,倚睡在草地上聊天。杨琼觉得这宝典甚是有来历,不然不会惹得自家人都大动干戈,拼命来夺。心想即便是一部上乘的武功典籍,那上忍的武功已经是吕天王之辈的人物,中原上流,罕逢对手,他还要宝典干什么?越想越怪,忍耐不住道:“前辈可知那宝典的来历?”
殷暮然一楞,转首疑视半晌,口中冷冷的回道:“你问这干什么,知道又如何?”杨琼见他对宝典似乎颇有忌讳,小心问道:“那前辈能说给晚辈听听吗?”殷暮然喝道:“好啊!原来你这厮也是奔着宝典来的,既然已经被你师叔夺了去,你不去问他,怎么还来问我?”杨琼见他面皮上喜怒难定,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便道:“晚辈只是好奇的问问,又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前辈不说就罢,动什么气?”心中也被他恼得脾性烦躁,说话也耿直无礼。
殷暮然见杨琼脾性与自己相像,突然的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盘腿拈须,似乎在思虑什么。杨琼见他贯爱反常,一惊一乍,心想他倒是无拘无束,活得逍遥自在。殷暮然细思良久,仰望夜空轻叹道:“青山依旧在,往事难回首!”
杨琼见他莫名其妙的发出一声感叹,料他必有言下之意,也不插话,只是静心的安坐在他的旁边,不发出任何的声响。殷暮然唏嘘的指说道:“三十三年前,一个自称来自天山之颠,名叫野利巫的老人来到逍遥山庄的门外,指名道姓的要见老大,声言有要事相托。当时的逍遥老大不是杨顺天,也不是吕长安,而是号称劈天剑的刘士月。因老朽在东庄门巧遇着他,听他所说,便将他引进庄内。那野利巫见了刘老大,二话不说,便从怀里取出一部黑皮书册,指说那书是天下第一的武功秘籍。同时还说此书名称宝典,实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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