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8章(1 / 3)
深夜。皇帝寝宫。
一身黑衣的颀长身影从窗外翻入走向龙榻。
正欲靠近,那床上的人突然翻身而起将他压在了床上,胳膊横在他的颈间。
尧七皮笑肉不笑:“江丞相,半夜翻人窗子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江渡轻笑,一个用力将尧七压在身下,道:“我以为七七会很想我。怎么样,觉得那扶音怎么样?”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个尧七就来气。
尧七怒从心来,抬腿将他踢到一边:“滚!”
江渡也不生气,只是屈腿靠墙坐在内侧,继续道:“怎么,不满意?”
尧七冷哼一声,道:“知道的知道你送我的是医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怕我每晚独自待在寝宫,寂寞难耐,送我个美人解闷呢!”
江渡知晓尧七生气在哪,好笑的摇了摇头,靠近尧七将他圈进了怀里,轻声哄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担心你身子弱,万一有个事太医赶不过来还能有个会医术的人在一旁照应不是?气大伤身,别生气了好不好?”
“也不想想我生气是因为为谁!”尧七将头扭到一边,还是不想理他。
江渡就继续道歉:“是我,是我错了,我认罚,我认罚。”
尧七将头扭了回来,疑惑的眼神看向他:“罚什么?”
“就罚——”江渡故意拉长声音勾起尧七的好奇心,就在尧七好奇地靠过来时猛地将尧七推倒吻了上去。
江渡解开两人的衣服,含糊不清道:“就罚春宵一刻好了,我出力——”
尧七睁大了双眼,却也无可奈何,就随他去了,很快也沉浸到了浮沉欲海之中。
芙蓉暖帐,云雨巫山。
第二天,尧七是被江渡叫起来的。
“七七,醒醒,该上朝了。”江渡温声唤道。
尧七艰难地睁开双眼,揉了揉酸疼的腰,撑着床起身。
江渡一路带着他洗漱,竟是穿衣都由他来。
尧七懒懒的靠在江渡的肩上,问道:“江渡,你今天怎么这么好?”
江渡挑眉反问:“怎么,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好,怎么不好?只是今天格外的好。”尧七笑得很是甜蜜,道:“江渡,你以后都对我这么好好不好?”
“好。”江渡宠溺道。
“真的?那说好了,你要一辈子都对我好!你要对我好两百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要对我好!”尧七趁机要求道。
江渡为尧七穿衣的手顿了顿,随后道:“好。”
尧七勾唇垂眸,在心里默默道,那可说好了,你要是对我不好,那咱们连这辈子都没有。
为尧七穿好衣服后江渡就离宫回府换朝服了,他也是速度够快,等尧七进入金銮殿时就看到江渡已经在武官之首站着了。
尧七十分隐晦地与江渡对视了一眼,然后落座。
底下站着的几列武官中,有人隐晦地朝旁人递了一个眼神,那人看到之后,立即出列陈奏。
“皇上,臣有事要奏。”
尧七看了过去,发现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武官,就猜想这可能是江渡一派的计策,就想听听他们想干什么。
“爱卿请讲。
“今南方又现水患,大片良田被淹没,屋舍被冲垮,百姓流离失所,地方官不作为,民怨四起,还望皇上能派大臣前去治理水患。”那大臣脸上尽是悲愤之色,明显是对百姓的同情和对地方官不作为的愤怒。
尧七想,这倒是个好官。
不过。
“现在才上报?”尧七问道,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下方站着的大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去触怒龙威。
现在南方的局面成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人隐瞒不报,眼看实在压不住了才上报朝廷,如今触怒了陛下,谁上去解释都套不了果子吃。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个跟个鹌鹑似的低着个头。
等了一会儿,尧七见仍没人说话,怒道:“是哪个大臣负责这件事的?站出来!”
排在文官中间的一个大臣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站了出来。
尧七压着怒气问道:“为何隐瞒不报?”
那大臣抖着身子,害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着:“臣,臣……
尧七见他什么也打不出来,怒气上头,也懒得再问,只是召来禁卫将他押下。
“罢了,你不说也罢。来人,将他压入天牢,待南方水患了结,即日问斩。”尧七头疼地摆了摆手,没再说话。
那个大臣惊恐地哀求:“皇上!臣知罪!臣知罪了!”
直到那大臣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尧七才重新看像下方的大臣,问道:“除了这次水患,谁还有何事要奏?”
下方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没人敢出去上奏。
见没人有事要奏,尧七便道:“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此次南方水患容我与两位丞相商议后再做定夺。都退了吧。”
说罢,没等下方的大臣有所反应,尧七就先离开了。
而下方的大臣们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少年帝王并不是没有脾气,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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