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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煦笑得实在是太亲切,景明前世也没有兄弟姐妹,不曾想这种血脉相连的关系会是如此的亲切。
见景明今日兴致极好,精神也不见得向往日那样无神,得知他今日不用上学,便主动邀他去都水监玩玩。
姜和煦已到弱冠之年,当年在国子监读完书后,便被姜堰安排在都水监,如今以是都水监丞。
在马车里坐了许久,才到了那都水监,看着就像个官府一样,不过有许多重兵把守,景明跟着和煦一路走了进去,和煦这个东家和景明介绍着,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遇见个人就笑着拱手作礼和对方介绍道,“这是我亲弟弟,姜景明。”
和煦笑起来真是春风和煦,彬彬有礼的样子真的与众不同,却又不自傲,总是亲切的拉着景明与人打招呼,是遇见官僚也行礼,丫鬟也介绍,景明也渐渐放开了些。
“景明,为兄少见你如此模样,你以后定要一直如此为兄才放心。”和煦笑着同景明说,许是不好意思,只是笑着看着前路,未曾注视着他说。
景明与他对视一眼也笑了笑。
“看来大哥今日心情甚佳,我来这一路都有人喜笑颜开的告诉我,都水监逢人就显摆自己的金贵弟弟。”
宽厚明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回过头去,只见宇文郁身着一身浅蓝色云纹长袍,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里拿着一串白玉珠子,玩世不恭的盘玩着。
和煦笑着打趣道,“哟,四弟这手串看着非同一般啊。”
说罢,他小声和景明解释,“这手串是皇上亲赏的。”
这白玉手串是皇上亲赏的,当年皇上与皇后到国子监检查这些名门子弟的功课,在众多子弟中,唯有宇文郁才华横溢,才八岁就写的一手好字,舞的一手好剑,皇上还夸赞到,不输大司马少时半分,直言司马府有宇文郁这样的后辈定不会衰落。后不久便传他进宫,赏了他这串白玉手串,说是自己亲自叫人打造的,还亲自在其中一颗玉珠上刻了个“郁”字。
自那之后,全东京都知道了这位才不足十岁就得皇上赏识亲赐白玉手串的司马府大公子,于是宇文郁就成了东京四公子之一,而这大公子就是姜和煦,于是他们便自称大哥和四弟。
每每见到他拿着那串白玉手串,和煦必要打趣他,这也成这两人之间的一件趣事。
“莫要打趣我了,姜二公子身体可还好?”宇文郁问道。
景明点点头,开口说道,“好多了。”
和煦望了一眼景明笑着对宇文郁说,“昨日还是多谢你出手相救。”
“对,景明还未谢过公子相救,昨日”
没等景明说完,宇文郁就打断了他,“得得得,你们二兄弟别一唱一和的,我与大哥的关系就不用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更何况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昨夜司徒大人已经唤你往我院里送了那么多的谢礼,本就不合适了,今日却还在这谢来谢去的,莫要生分了。”
如果是别的事和煦也就算了,但是事关自己家这个弟弟,他总是想再谢谢一番,却不料宇文郁也发现了他的意图连忙又抢过话茬,“我今日来是想和你探讨一下你说的修建堤坝之事。”
说起这事,和煦便立马想起还有一众官员在正殿里等着他们一起商议此事,便赶了过去。
因为要入冬了,黄河渐渐结冰,待等开春,冰凌壅塞,水位上涨,就形成了凌汛洪水,只能在这之前就提前修好堤坝,不然到时候又是一场天灾。
可尽管提前修好了堤坝,这黄河的威力大的厉害,不知道哪没修好,到时候也照样决堤。朝廷拨的钱也有限,不能哪哪都重金修的十分坚固,只能靠他们自己抉择,今年哪可能会决堤呢,哪又需要加固呢。
景明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并不懂这些事,只是看着和煦与各位大臣交谈。
宇文郁一改刚刚玩世不恭的模样,一脸严肃,眉头紧锁,时不时侧耳与和煦耳语着什么。他甚少说话,可每每一开口,各位大臣都会哑口无言,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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