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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
这样设置后只要打开魔方的播放开关,对方就会在反监听程序的运作下无法听到任何关键的信息。
关掉开关,对方可以继续接收声音,而不被打草惊蛇。
此时此刻,江辰星终于庆幸第二学年的自己有好好上课,他甚至开始感谢实训课上那些严苛过头的教官起来。
虽不知对方的具体目的,但被监听的主动权拿到了自己的手里,江辰星心情放松了许多。
融合虫母后才挽回的生命,他可不想再随随便便交给别人。
江辰星一边给自己的眼皮上药,一边思考着胸口的寄生物。
连虫母融合都拿祂没办法的王虫,要如何才能从身体上摘除?
江辰星想起那在自己体内舒展的“血管”,打消了给自己“手术”的冲动。
找死的方式有很多,没必要自己折磨自己。
——如果,他有办法找到一个靠谱的医生……
贴上缝合贴,江辰星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他将卫生间处理干净,把魔方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回到卧室站在窗边,找了许久,终于在另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那静默的灰。
他不错眼地盯着,退回床边,轻轻扇动了一下被子,做出翻身的声音。
与此同时,他试探着打开魔方又关闭,确认了不会露出端倪,才回到床上,放心睡了个回笼觉。
早上醒来,确认魔方的反监控程序关闭,又检查了眼皮上已经愈合了大半的伤口,江辰星神色自若地洗漱下楼。
这年头很流行高效快捷的营养液,不过封家人在家的时候,还是习惯吃传统三餐,厨房很早就会开始工作。
平时江辰星很少出现,今天难得去厨房要了一碗阳春面。
走出厨房,就看到封霖晨练回来,牵着继父封景睿养的一条大丹犬,浑身散发着腾腾热气。
桀骜而不驯的少年,麦色的皮肤上泛着薄红,运动后的肌肉绷紧出摄人的线条,皱起的眉头压低,鼻骨高挺,薄唇微抿,英俊的面孔显露着烦躁。
s级以上的精神力具备外放的攻击力,此刻的他心情看起来相当糟糕,胡乱发散的精神力像是想把空气捅破。
威武的烈性犬站在他旁边成了一条乖巧的小狗狗,就差夹着尾巴吐舌头了。
不过这狗向来和江辰星不合,还相当欺软怕硬,一嗅到熟悉气味,就猛然转头,对着江辰星汪汪大叫起来。
江辰星立刻停下,不再往前走。
“啧。”封霖轻嗤一声,收束了精神力,把牵引绳丢给佣人,转身看向江辰星,脸色变得冰寒,“你还知道回家?”
江辰星淡淡瞟他一眼,看他身上说不上是因为运动还是生气,显得过度亢奋而迸发的红,一点回应都不给,绕过他走到餐厅等饭。
封霖从背后追上来,他皱着眉看着江辰星神情淡漠地坐在餐桌旁,端起桌上的清水抿了一口,一言不发。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封霖伸手把江辰星连人带椅子拉开,用脚抵住椅子腿,强迫对方面对自己。
江辰星终于抬头看他,慢条斯理回答:“我在圣多娜岛受了伤,住院一个星期才回家。”
封霖在家中受宠,又好动不好静,就算是家庭旅行,常常到了目的地没多久就偷偷溜走。
想来圣多娜岛之行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偷跑,对后续发生的事并不太了解。
江辰星在星网上搜过,只能找到圣多娜岛上发生了自然灾害的新闻。
看来某些组织将岛上实际发生的事情封锁得相当严密,只有岛内和亚安星这种接收了伤员的地方,才有模棱两可的传言。
“哈?”一无所知的封霖嗤笑出声,“你总能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你的应灾课程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圣多娜岛这种程度的事故都能受伤……”
他俯身紧盯江辰星,声音拖长嘲讽:
“哥哥,你真的让人感到非常丢脸。”
然而出乎他意料,往日会克制不住露出怯懦表情,甚至眼眶都会泛红的人,此时却一点情绪波动都无。
封霖严苛逼视,想在这陌生的神情中找出破绽。
江辰星平静地看着封霖。
漆黑如夜的眼眸中,在人类肉眼无法看见的诡处,映照出一抹炽烈到滚烫的红,而这红色中,还夹杂着让人不易察觉的蓝。
这是封霖现在的颜色。
在江辰星所见过的几种蓝色中,无论是深蓝还是灰蓝,都是情绪低落甚至忧郁的象征。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眨了眨眼,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柔声问道:“阿霖,你是在生气我回家了,却没有参加你的生日宴会吗?”
封霖瞳孔不易察觉地紧缩,他站起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向江辰星:“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
“你来了又怎样?躲在角落里数蘑菇吗?每年最扫兴的就是你。”
他忽地挑起眉头,像是想起什么,阴阳怪气说道:“也不对,是我小看你。”
“昨天寇闻找我要你的终端号码,怎么?有了艾泽尔还要再挑高枝吗?”
“你什么时候和寇闻勾搭上的?”
艾泽尔是江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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