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2 / 2)
实在有些诡秘。
酒至半酣,刘少平又大声招呼着铃兰,指着一旁的琴娘,让她替上,弹奏一曲。
说到底春宵阁的底气都得靠人捧着,踏出了那扇门,旁人究竟买不买账其实很难说清。
好在铃兰也不是扭捏的人,冲递来问询眼神的张瑾微微点头,而后便含笑应了,曳着裙摆坐在了琴前。
悠扬琴声传扬开来,刘少平却又不听了,只顾着和周围的人说笑。
这是官场,美色只为陪衬,琴声自然也与风声一般,可有可无。
满座十余人里,只有觉净一人在听,一曲罢了,才有人说着些轻佻之语起哄,字字露骨。
铃兰巧妙地含糊过去,又挨个再敬了一圈酒,这才有功夫坐下。
“何苦来哉。”
张瑾不知去了哪里,铃兰听见觉净轻声说。
这一顿宴席一直吃到了丑时才散。
张瑾喝得整个人都快醉死过去,却还记得吩咐人给她准备一个干净的屋子,可铃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披了件衣服,坐到了园子里。
墨色天空,明月高悬,繁星都失尽了颜色。
铃兰这才恍然想起,今日似乎是十五。
“更深露重,施主怎么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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