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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喜事,这分明是报丧!

殷长歌倒抽一口凉气,难道,他跟澜翠的对话,暴君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黄金万两沉得很,大大小小的箱子,硬是把整个寝殿挤得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而这些,在殷长歌眼里并不是钱财,而是催命符。

难不成,暴君打算用这些黄金给他做个棺材,然后把他装进去?

救命啊……

那宫女见殷长歌走神,好心提醒道:“娘娘,陛下让您去谢恩。”

谢黄金棺材之恩吗?

殷长歌露出一个虚弱的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宫女走后,他瘫在床上,内心的小人正抱头痛哭。

澜翠担忧地问:“公主,暴君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想,咱们的对话会不会全被暴君听到了?”殷长歌越想越害怕,“我这一去,到底是谢恩,还是送死?”

那刚才他们说的毒杀和不老药那些,会不会也已经传进暴君的耳朵里了?

原著里是怎么写的来着?暴君毫不留情砍了原主的头,还把原主带来所有的侍从全部五马分尸!

那么现在,暴君会不会给他个更加凄惨的死法,连个全尸都不留?

澜翠和刘嬷嬷也跟着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殷长歌。

“公主,要不您先过去谢恩吧。说不定,情况没那么糟呢?”

殷长歌就磨蹭这么一会儿,又有宫女来催,说是暴君让他去谢恩。

反正横竖是躲不掉了,殷长歌只能硬着头皮去太和殿。

他进去时,暴君正在批奏折,殷长歌额头上全是冷汗,规规矩矩跪下去,微微低头,磕磕巴巴道:“臣,臣妾给陛下请安。”

好像,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反正跪下来行礼总是没错的。

暴君似乎被殷长歌的蠢样子逗笑了,亲自扶他起来:“你是孤的皇后,不必下跪。成婚之前,嬷嬷没有教你礼仪吗?”

“好像是教了吧……不过记不清楚了,”殷长歌想不起来,笑得很勉强,“那,我遇到陛下的时候该怎么行礼呢?陛下跟我说说吧,省得以后闹笑话。”

用教礼仪来避开赏黄金的话题,然后再找找其他话题,就可以越扯越远,这样暴君就没工夫找他算账了,完美!

可惜,殷长歌的想法太天真了,暴君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三两下就把话题拐到黄金上。

“学礼仪的事不急,孤赏的黄金可还喜欢?”

殷长歌噎住了,这该怎么回答呢?

万一他说喜欢,暴君下一句就是给他造黄金棺材怎么办?

他转了转眼珠,硬着头皮说:“挺好的,陛下真疼我。”

“凤仪宫缺了什么,想要什么,就跟孤说,”方墨尘眯了眯眼睛,唇边的笑别有深意,“长歌怎么不问问孤,不老药在何处?”

“……”殷长歌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像极了一只受了惊而瑟瑟发抖的兔子。

“嗯?”方墨尘用手指轻轻蹭蹭他的脸,“长歌怎么不说话?”

说,说什么啊?

暴君果然什么都知道了吧?殷长歌一阵头皮发麻,震惊的睁大眼睛,一动都不敢动。

“长歌不是想要不老药么,怎么不找孤要?”方墨尘那蹭着殷长歌脸颊的手往下,改为握住他的脖颈,手缓缓用力。

殷长歌只感到一阵窒息,脸部很快因缺氧而涨得通红。

暴君下着狠手,语气却温柔至极:“孤的长歌这样美,就算给孤递一杯毒酒,孤也会喝的。”

毒酒……联想到澜翠和刘嬷嬷所说的给暴君下毒,殷长歌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本小说他只看了个开头,就出车祸穿书了。

只知道暴君因为得知原主曾不愿嫁他,以及在新婚夜发现原主身体的异样,因此就痛下杀手。

但殷长歌没想到一个问题,原主以嫡公主的名义和亲,带来南燕的侍从足足有一两百人。而暴君,将这些人全杀了。一位帝王,不管有多么残暴,一口气杀这么多人未免也太……

那么会不会是因为,这其中还有其他内情呢?

比如,暴君发现原主准备给他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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