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到边塞(2 / 4)
经回来了。
公主想到这里,“那就过去看看吧。”
小如想说什么,但是知道公主决定了的事,自己是改变不了,也只能一脸苦涩。
遥远的公主就听见在喊着什么,声音陌生又熟悉,公主费力的想睁开顶着寒风的眼睛看看是不是绿娥。
公主来到车队尾,看见了跪在雪地里,那个侍奉了自己5年的婢女。
“公主,您来了?”惊喜的声音传来,还带有一丝哭腔。公主眼前一个十七岁左右,穿着粗布衣服的女孩。像看见救命稻草似的,爬着向公主的方向前进。嘴巴里不停念叨着:“公主救救我,公主来了,我有救了……”
然后公主喊来礼部士郎张士郎了解情况,公主听见了和之前的差不多的事情理由之后。
公主没有开口,静静地看了看女孩,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附近的环境。明显和自己的马车不一样,阴暗的马车房里有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绿娥跪在一堆湿乎乎的草垛上。
对着张士郎吩咐到:“念在他服侍了我怎么多年的份上,让她回家见见家里人吧。经历这一闹,反正我们也要在县城过夜,明天一早再来三河县使团报道。”
礼部张士郎一脸为难的样子说道:“这样
(本章未完,请翻页)
可能会难以约束其他宫女的躁动心。”但是抬头看见公主决定性眼睛,也只能做坝。
“绿娥,你感觉好些了么。”公主把绿娥扶起。
绿娥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浑身都感觉到疼痛。
“水。”绿娥艰难的发出一个声音。
公主这才仔细探查起眼前这个服侍自己伍年的女婢,身体瘦瘦小小的,不大的掌心除了老茧还有一些划痕,看的出是一个经常做工的,小小的身体穿着看不出颜色的粗布衣服。
众人往向公主,公主点了点头。
不一会就有一个嬷嬷跟绿娥倒了一碗水。
嗯。”绿娥接过碗,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大口大口喝水。大半碗冷水下肚,绿娥感觉自己似乎更冷了。
此时已进傍晚时分,驿路上腾起一片冰冷雾气,湿滑的路面变得灰暗不清,前面的侍女躬身掌着一盏灯。
寒风阵阵,尚未清扫的雪踩在脚下咯吱咯吱作响,公主出来的匆忙,忘记换了雪鞋,只走了一半的路程鞋已经湿透,布袜冰冷的贴在脚上,没过多久脚也逐渐失去了知觉,木木的有些痒,待久了可能怕是要冻伤了。冰冷的感觉加上绿娥的行为让公主的心沉到谷底,心登时凉了五分。公主正准备回自己马车。
使团一位侍卫着急跑过来,附耳和礼部张士郎说了什么。
公主正疑惑,未及开口,一声怒喝回荡其中,公主陡然一惊。
“大胆的奴才!先拉出去廷杖二十,再来问话!”不等公主弄清原因,上来两名雄健魁梧的内侍已经将绿娥左右双臂钳制,拖了出去。公主正疑惑不解,却看见绿娥不喊冤枉,自然没有阻止。
只看见几双粗壮有力的胳膊将绿娥按趴在一条长凳上,不褪中衣,左右开弓,七寸宽的板子雨点般的落在绿娥身上,那痛可比钝刀割肉,几下过后,皮开肉绽的伤处粘上板子残留的血迹污物,牵动着全身跟着抽搐,疼得连心都跟着揪成一团,绿娥暗咬牙关,不曾痛呼一声。二十板下来已经神志模糊,掌刑的使团侍卫见此端起一盆刺骨井水当头浇下来,激得绿娥浑身战栗。
刑毕,绿娥已虚软瘫倒在地。又由那两名侍卫将他拖回使团,身后拖出一条蜿蜒的猩红血迹。
公主白着嘴唇,几次欲语,晃动无力。
绿娥的全身被冰冷雪水侵湿,身前一滩水迹也很快零结成冰,映照出她现在的狼狈,身上的冰凌垂于面前,连眉毛也全凝结上冰冷的雪珠儿。
张士郎怒目横视,再拍案问道:“你可知错吗?”
“奴婢知错了。”绿娥虚弱的叩首回答。
“你错在哪里,可知道吗?”张士郎的话语听起来似乎依然怒气未消。
“我不该逃跑。”绿娥哆哆嗦嗦的回道。
“还有勒!”张士郎恶狠狠的问道。
绿娥一脸疑惑。公主也非常疑惑。
公主来到张士郎身边询问,为什么突然就动刑,张士郎知道肯定要跟公主一个交代,只能慌称绿娥逃跑的时候,还偷了使团里面和亲的贵重物品。
如果只是逃跑还好,可是突然加上偷窃,公主就这么也没有办法了。
公主和小如来到驿站柴房。
公主拉着小如席地而坐,所幸有一堆柴草,小如把柴草围在公主身前,抵挡吹进来的寒风。公主也没有推让。然后拉着绿娥冰冷的小手说道:“听我的话好么,也许明日以后我们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说罢,摸着她的小脸,捋了捋她的头发。
身为我身边贴身服侍的宫娥,必须给自己全部的关注,常常照顾不及自身。五年的劳作让公主一直对她心生愧疚,毕竟体贴的照顾自己这么多年。平时自己顽劣,受罚的也是他们,失掉了为人主的责任。这些年来虽是一起生活又总忽略了她们,现在自己与她们都是前路漫漫,第一次觉得现在是如此的重要,必须要珍惜共处时的每分时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