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夜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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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好冷不丁的出现在赵氏的背后叫了一声:“爹!你说什么呢,恐吓人家干嘛,你说的话我不同意”。

这差点把赵氏的魂给吓丢了,当即就揪耳朵:“你们三个没一个省心的,要气死你爹我是吧”。

耳朵火辣辣的感觉快要掉了,连连求饶:“爹错了,错了,耳朵要掉了,爹你是不是馋肉了,想把我耳朵揪下来炒了”。

赵氏被这滑稽样子逗笑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温好连忙认同:“是是是,但是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咱们家当前的危机”。

年福福缩在角落里面,看着温好被欺负,紧张又害怕,自己以前在家里后爹好几次把自己的耳朵揪裂开,流的一脸的血,还要骂自己晦气,那烧红的火钳烫自己,一直死死地盯着被揪的耳朵,手里悄悄地拽了根小柴棍子,可是又害怕。

还好正当要冲上去的时候赵氏松手了,年福福这才收回目光,继续盯着自己的脚。

温好把垒的高高的满满的那一个背篓给年福福背着,自己的看似没那么多可实际上却比年福福身上的重,当娘的倒是看在眼里不过也没有戳破,女人该是有点担当。

赵氏则是特别夸张地找了一根粗麻绳,一边绑在了年福福的手上,另一头给温好,嘱咐道:“他身上背着和么多值钱的东西呢,人丢了就丢了,东西可别不见了”。

又拿了根探路棍给温好:“走走路多往草里面打打,别遇到蛇”。

这也实在是夸张,不过为了避免屋里人担心温好应了几句就走了。

等到家里人看不见了温好才停下来,看着绳子另一头的年福福那可怜样,就像是牵了条小狗似的,不过更像是拐卖。

温好走过去把年福福身上的绳子解开:“夜路不好走,你跟紧些,别摔了,累了和我说,就歇会儿”。

月光下年福福的眼眸尤其的清澈,带着脸上的疤落在温好的眼里,一股可怜兮兮的样子,温好心里冒出了几个字,我见犹怜。

并且还冒出了大逆不道的想法,好玩不如嫂子,呸!姐夫。

出现这个想法之后,立马被道德唾弃了。

暗骂自己,呸!温好你还是不是个人,上辈子可是立了玉女牌坊的,股腰带都勒没了还有色心。

狠狠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心虚的不自觉的加快速度向前走去。

年福福手上被绑着麻绳,被温好牵着的时候,有一股莫名的安全,突然一解开却有些落空。

低着头不说话,拼命的赶上,温好的脚步。

若没有出门的两个洋芋顶着,他还真顶不下去。

等出了山路到大路快要到镇子里面的时候,温好转过头看被自己落下一大截的年福福,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该死!忘了人家不会说话了,累也喊不出来啊”。

赶忙把东西往地上放了放,还假模假样的迎接了一下年福福并且夸赞了一番:“福福很能干啊,累着了吧,我们歇会再走”。

年福福满身的的汗水,脸色发白嘴唇发青,他站不直一直都是在曲着腿走路,膝盖疼的双腿早就打抖了。

但是听到温好夸自己,他内心还是十分的高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累。

夜晚即使是有月光也看的不真切,温好还是发现了异常,不过也没有过多的问,过于关心自己的姐夫也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他和大姐没成事,但是这确实是买来准备给大姐做夫郎的,即使是没外说,村子里面人都能猜到,毕竟家里小的是个读书人夫郎怎么着也要明媒正娶体面些,按照规矩又是大的成亲了,才轮得到小的。

所以虽然不说,但是大家心里都有数。

歇完了之后温好却强制性的拿过了年福福的背篓背到前面:“我来背,我怕让人看见了笑话”。

年福福偷偷雀跃了一下下的心又跌到了冰窖里面。

但是却很认同温好的话。

温好的意思是,两人行有一个健全的女人在,还要一个身体不好的男子背重物,别人会笑话她没用。

很显然年福福屈解了。

但是她温好又不是什么心里大师也不是蛔虫成精,估计就年福福这条件早在蛔虫还没成精前就饿死了。

但是总算是赶到地方了。

敲了敲木门,砰砰砰!:“爷,打扰了,是我给开一下门”。

那老爷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见那小姑娘来了。利索的就起来了。

“哎~来了”。

看着背了那么多东西的温好,连忙来搭手,小老头有些口臭,说话倒是香的很,一个劲的夸:“这年头这么勤快,又负责的小姑娘可不多见,穷人家的孩子就是早当家,父母的福气啊”。

温好连连谦虚:“哪里哪里”。

温好很喜欢这老爷子,但是却不怎么想多说话,她向来评价人委婉,但是口臭确实是让人有些反胃。

现在不仅仅是小老头的口臭味,还有年福福身上的酸臭味。

温好不得不再次请求一下这和蔼可亲的老头:“爷,您能不能借身衣服给我小弟穿,让他洗漱洗漱”。

老人家打量了几眼年福福一脸八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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