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张渊得天书,九州陷纷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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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姜阿道:“只不过资历尚浅,对我豫州军力了解不深。”

谋士刘平道:“贼军足有三十万之众,并且声势仍在不断扩大。而我豫州仅仅十万军甲,守有余,攻则必遭反噬。”

轩毅道:“糊涂!天下九州,愿剿贼封官者,不知凡几。今奉旨讨贼,何不借此征召天下?到时九州有志之士必定尽来相投,何愁兵将少寡?”

豫州牧拍案起身,畅快道:“就依我儿所言!如此既未抗旨不尊,又能壮我豫州势力,可谓一箭双雕。妙哉!妙哉!”

武堂内的文臣武将,躬身齐声道:“明公圣明,二公子圣明。”

“新帝继位,百废待兴;本应九州齐力,潜心辅佐,共创太平盛世;然今逢荆州反贼为祸一方,致使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我轩家世受皇恩,今又担剿匪重任;欲举一州之力,剿贼灭寇;奈何兵微将寡,而贼势浩大,实有心无力;待我轩家一千二百七十一口,尽随先帝而去,望天下英杰,能善待我豫州百姓。——豫州牧轩弘敬上!”

九州各地的百姓听闻此榜文后,凡心在夏者,皆不远万里,争相涌入豫州,应募参军。

榜文行到徐州,传至当地门阀士族李家的耳中。那李家老太公,当年也是一方智人。

晚年后却优柔寡断,畏首畏尾,幸一子有踔绝之能,保李家长青不败。那子姓李名翰,字长毅,自号安南居士。

老太公道:“翰儿啊,豫州牧将这榜文传到了徐州,我们可需回应一二?”

李翰细扫过榜文,笑道:“这榜文不提一字征兵之事,却能召二十万大军。哪里还需要我们世家回应?”

老太公道:“那豫州牧为父曾见过几面,虽无超世之才,但有识人之明。日后不失为一方诸侯,何不趁早与他结交?雪中送炭,总好过锦上添花。”

李翰道:“阿父此言差矣,我徐州素来偏安一隅,从来都是两不相帮。皇帝谁做不是做,只要不把战火烧到我徐州就可。”

老太公道:“可若豫州兵败沦陷,贼军......”

李翰打断道:“阿父放心,若荆州反贼敢打徐州的主意,孩儿必定披甲上阵,亲自领军斩了匪首。”

再说张氏三兄弟,各率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分别向豫州的汝南郡、颍川郡、陈郡同时来犯。

张渊领军于汝南城下频频叫阵,汝南郡守麾下大将邹平,点兵一万,出城迎战。

两军相对,邹平见贼军各个披头散发,身穿道袍,手持佛尘,不屑道:“装神弄鬼。”

当下他扬鞭出马,来到阵前,大骂道:“反国逆贼,何不早降!”

张渊大怒,随遣麾下三十六亲信之一的孙安出战。邹平手持虎头獒金枪直出,只是一个照面,便刺中孙安心窝,将他挑翻下马。

邹平手中金枪插下孙安头颅,身先士卒冲入了贼军中,高喊道:“众将士随我杀敌!”

一万豫军士气大涨,如猛虎下山般,朝贼军狠扑了过去。两军混战一刻,张渊调转马头而逃,贼众见主帅撤逃,亦是倒戈就走,邹平见此挥军追赶,乘胜追击。

城头上,汝南郡守大喜,夸奖道:“邹将军勇猛不下当年啊,有他在我汝南郡无忧矣!”

汝南郡守身旁一人,书生打扮,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姓贾名樑,他泼了盆冷水,进言道:“贼军既能占据荆州,不应如此不堪一击。更何况贼军号称有三十万之众,兵围汝南城的贼军,不足三万,邹将军贸然追击,恐有埋伏,还请郡守下令鸣金收兵。”

汝南郡守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你多虑了,贼军主帅临阵脱逃,以此便能看出,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尔。即便有埋伏,凭邹将军也可应对,断不能放过这生擒贼军主帅的机会。”

贾樑心中道:“这人志大才疏,目光短浅,汝南城必破无疑,应早思退路。荆州已被叛军所占,豫州亦是要陷入纷争之中,不如投往徐州?”

想到这,贾樑悄然下了城头,从东门而出,一人一骑,朝徐州而去。

邹平率军追杀贼兵三十里,忽然狂风大作,飞沙漫天,他意识到不对后,勒马停行,令道:“前军变后队,后队变前军,回撤汝南城!”

待豫州军前后阵型刚一转换,先前一直逃窜的张渊摩军回身复杀。除此外埋伏在此处的左右两军齐出,三路夹攻,豫州军大溃。

邹平高喊道:“众将士,不要乱了阵脚,随我冲杀出去!”

这邹平果是一方猛将,尽管陷入重围,斗志却丝毫不减,他左冲右杀,率领豫州军又活生生闯出了一条生路。

邹平逃至汝南城下,随他出战的一万豫州军,此刻突围出来的不足十之五六。

他冲着城头喊道:“我乃汝南郡守麾下,先锋官邹平是也,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城墙上的小卒回道:“邹将军,小人认得你,只不过郡守刚下了死令,城门万万开不得。”

邹平身侧的副将提醒道:“张渊的贼军距我等不足十里,此刻却不急追杀,正是想待城门大开,好趁机夺城。郡守这是怕城门一开,再想合上就难了。”

邹平闻言眉头紧蹙,他继续朝着城墙上高喊道:“你速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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