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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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金凤环绕,玉佩中间还刻了一个大大的‘昭’字,不是昭仪公主大张旗鼓要找的玉佩,又是什么?

这是安也在梦中梦到的场景,原身被陷害之后,她在画舫上昏迷的最后一眼,就是张翠翠故意将手中玉佩露给她看。

周围吸气声层出不穷,张翠翠见事情败露,直接跪在地上,急道:“公主救我!我都是按您的吩咐所做……”

那两个附和她的女子也被吓得软倒在地,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昭仪公主说不了话,竟硬生生被气晕了过去。

周围贵女们哪见过这般情形,如今个个张大了嘴,厌恶之意也从安也身上转移到了张翠翠三人身上。

他们目光在昭仪公主和张翠翠之间来回扫视,听张翠翠这样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事竟是昭仪公主联合张家女做的局?!”

“先前是我等错怪了安郡主,她先遭了失亲之祸,如今还被公主陷害,实属可怜……”

“晋王不是将安也抬做了侍妾?这还没嫁进去几日,怎么就遭了这等祸端?”

“你们懂什么?这昭仪公主今日这出,八成就是为了安也进了晋王后院之事,她心悦晋王之事,京城内谁不知晓……”

“……”

“够了!”

周围嘈杂的讨论便被一句暴怒之声打断,周围人颤了颤,齐齐看向已经站在船尾的荣晋之。

“张大人家门不幸,竟教出这般随意污蔑旁人的毒妇,来人!把她们三个压下去,先拉到各自府中禁足,我明日定会挨个去贵府拜访,好好与他们说说他们生的三个好女儿!”

张翠翠从未见过荣晋之对她这般态度,哭着无措道:“不是的王爷……”

荣晋之哪会听她狡辩,他眼疾手快接住昏迷的公主,恶狠狠看了一眼张翠翠和那位缩作一团的书生,又巡视一圈围在此处的众人,沉声道:“今日之事,本王不希望在别处听到。”

在场的贵女互相看看,都识相的噤声点头。

画舫此时靠岸,既已发生这般大事,众人也都没了游湖的兴致。昭仪公主被荣晋之匆匆抱走之后,参宴的贵女们也依次散了干净。

张翠翠三人颓然跪在地上,被匆匆赶来的家仆拖着离开画舫,平日里交好的几个贵女都纷纷绕开,不约而同忽略掉她们撕心裂肺的挣扎求救。

不出一个时辰,热闹的画舫之内,就只剩下安也一行人,还有那位下水救人的书生。

这书生倒有些意思,刚才那般混乱,他若是趁乱跑了,也大抵无人注意,但他觉纹丝未动,就在画舫上呆愣愣看了这一场大戏。

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安也心情不错,朝他问道:“公子姓甚名谁?”

书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水珠,朝她作揖道:“姑娘叫我?”

安也点头。

“小人姓柳名言安,家住苏州城临城县,原是县中秀才,此番入京是为赶考。听闻春泽湖上风光秀美,便陪同友人一同来此吟诗赏景,方才见有人落水,便直接下水救了人,不曾想……”

安也只问了一句,这书生就跟倒豆子一样将自己身份都说了出来,说到最后,他声音越来越低,话中似乎透出些无措的懊恼。

安也见他眼中并未淫邪之气,也知晓此人只是个干干净净的读书人,便道:“你并未做错,只是……近日若是无事,莫要在京城闲逛了,最好找个安静地处藏上一藏,等考试之时再出来罢。”

柳言安双眼露出些许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安也看了一眼他的模样,却没解释。

前几日一直压在心头之事终于落幕,安也察觉胸中原身留下的绝望之意已然消散,再加上回去时马车里没了荣晋之,一时间整个人神清气爽,看着外面驾车的郁宴更顺眼了些。

这人不仅长得好,背影也俊俏极了,平日里看着并不健壮,甚至还有些清瘦,但湿衣裹在身上之后,那些流畅的肌肉线条便清晰的暴露出来。

这样的人,怎么在文里只是一个工具人配角呢?

若是让她来写,她肯定给郁宴安排个男主当当,实在不济,做个温柔男二也行。

不对,温柔男二可能做不了。安也想象了一下那根木头眼里露出似水柔情……就觉得想笑。

她也的确笑了出来,郁宴回头疑惑看她一眼,却见女人打了个喷嚏,随后揉揉鼻子,笑的更大声了一些。

安也走后,几个与柳言安一同出游的书生才小心翼翼围了上去。

一个和柳言安关系稍好的书生上前扶起他,担忧问道:“言安兄,你没事吧?”

柳言安望着众人离去的方向,摇摇头。

“那些人看着非富即贵,你救了那女子,可得了什么赏赐?”

柳言安看着安也走前留给他的几两碎银,又摇摇头。

旁边一个长相崎岖,身材瘦小的男人嗤笑一声,“那些娇小姐们怎么能是穷酸秀才碰得了的,咱们还是离他远些的好,免得惹上什么祸端。”

他说罢,又看着柳言安望着贵女离去的方向挪不开眼,愕然道:“你不会瞧上了那些小姐中的一个吧?”

扶着柳言安的友人双眼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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