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幸运值可不可以多多益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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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府外,知道错了,望姨娘原谅。”慕容雪一听那句略带讥讽的姨娘二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阿大跟着入内,抱着手臂,看也不看慕容雪。

“好大的脸面!”

慕容雪冷笑一声,雪姨附体似的讥讽地道:“越狱杀人说成夜宿府外,好个轻巧利嘴。”

燕清笑了笑,“事件的起因要不要等父亲归来咱们一家人聊开?”

慕容雪不再打机锋,停下啰嗦,起身走向燕清,一字一顿道:“我身为侯府女主人,掌管着侯内的一应事务。你嫉妒我儿可以继承镇北侯爵位,心怀不轨,想要毒害我儿。我明察秋毫,不容你抵赖。来人,将嫌犯抓起来,狠狠地打!”

门外的慕容亲卫应声跨入,阿大挺胸抬头,转身张开手臂挡下。

“侯爷即将归来,到时受封便是北燕屈指可数的异姓王。谁敢动我侯府嫡长女!先踩过我!”

慕容亲卫只听从主人号令,为首一人的刀蹭的拔出,架在阿大的脖颈,血顺着流淌下来。身后的二人架住阿大,将他押到一边,阿大再挣扎也不是两名百战老卒的慕容亲卫的对手,刚硬的腿直接踢在阿大膝盖窝,阿大硬生生跪下来,用力反抗想要起来,却给人压的死死的。

慕容亲卫刚要捉燕清,燕清岂肯就范,一闪身来到慕容雪身后,惊得燕秋蝉匆忙起来,生怕燕清伤害母亲。事出突然,竟忘了如何相劝,只得心急如焚的看着。

“母亲,我刚刚受封安国郡主,若无陛下旨意,谁敢动我?再说,父侯不日归来,我若是让你的人打死了,父侯看不见我人,谁来陪着父侯祭奠先母?再说我从未买过砒霜,母亲您一清二楚的不是吗?我从牢狱中逃出来,其中未必少了你的手笔。若是陛下追究下来,可就不是侯门内的事了不是吗?陛下惜才,常夸我巾帼不让须眉,时常拿我跟慕容云歌比较。我出了事,北燕陛下的手段母亲您可是清楚的。今天咱们化干戈为玉帛,之前的事咱们绝口不提,如何?”

慕容雪冷对燕清,知道如今压服不了,挥挥手,慕容亲卫放开阿大。阿大站起来揉揉肩,重又傲然挺立。

燕清嘴角笑了笑,转身,伸手提醒道:“我侯府嫡长女的令牌?”

慕容雪看眼奶婆子,奶婆子从怀里取来,燕清即刻夺在手中,领着阿大走出侯府大厅。

阿大从容走出森严的侯府,也算是见识过侯门的人了。

“快些,讲武堂要开始了。”

燕清刚带着阿大奔出府门,楚王的马车便早已等候。燕清不废话,直接钻进去。车夫扬起马鞭,车轮滚滚,阿大紧紧跟随。

马车几上内摆放着那场大战的军事部署图,红线代表西北军的进军路线,黑线代表北魏和匈奴的进攻路线。

龙凤虎豹熊罴六军的军旗图案,就连敌方军力部署都明明白白的标注出来。

燕清快速浏览,结合在茶馆外听来的战场经过,将那场大战在脑海里恶补一下。对于今日的策论,燕清胸有成竹。

楚王的马车以最快速度赶往讲武堂,正好赶上钱律协的策论课。

唯一的也是最新的策论课题--北魏携匈奴共犯北燕西凉三洲,作为西凉军统帅,你如何应对?而镇北侯燕贺山的嫡长女作为讲武堂的学生,接连缺席月余,教员钱律协有意等待镇北侯嫡长女如何作答。北燕尚武,那场关乎北燕国运的拒北战胜的如此漂亮,在北燕举国上下都永不过时。

作为镇北侯嫡长女的长随,阿大无比自豪,就连行人投来的目光都自以为在向镇北侯府致敬。

马车停在讲武堂外,出乎意料的,讲武堂外戒备森严,更有皇帝的车撵停在显眼位置。北燕皇帝慕容贞亲自驾临,就是想要亲自听一听燕清对于拒北战的策论。

钱律协的策论课上,陛下坐在客位纹丝不动,静静打量课堂上的勋贵子弟们。

钱律协急的不知如何事好,面上极为镇定自若,向外望着。

原来陛下亲来讲武堂的消息传来,钱律协急忙赶回,谁料陛下的来意不在众多勋贵子弟们的策论答题上,而是等待着某人。

众勋贵子弟向外望,猜到陛下在等谁。除了镇北侯嫡长女事事较真非要辩个是非曲直明明白白,还能有谁?太子太傅韩臻都败在燕清手下,气的他吹胡子瞪眼的狼狈离开。

太监总管朱金等在讲武堂外,见楚王车轿,忙迎上前,接燕清的玉手走下马车。

“快些吧,我的祖宗,陛下快等急了。”

朱金拉着燕清急急往讲武堂赶,在课室外才松手,叮嘱燕清几句,捏着嗓子宣镇北侯嫡长女安国郡主入内。

燕清嘀咕几句,手里拿着慕容飞留给她的战术图纸,快步入内。课室内所有的目光刷地投向燕清。

“拜见陛下。”燕清作揖。

慕容贞目光不经意间扫眼场中的慕容飞,慕容飞起身,向燕清展开第一轮策论对题。两个对头一起辩论,开始时侃侃而谈,不久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唇枪舌剑,刀枪剑戟的在辩论场中来回攻伐。

韩臻听着听着,不禁在口中赞一句精彩。

“我以为镇北侯固守苏勒城,太过冒险。如果北魏皇帝舍弃苏勒城,派弱旅佯装围攻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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