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一梦觉醒慈悲经,夜半无人私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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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让我们崇敬。”

我?

崔阿姨怎么会这么说呢?

我真没崔阿姨说的那样啊!

我推辞崔阿姨道:“崔阿姨,你过奖了。我哪有哪些。你别恭维我了。好了,大家请回吧!”

我又继续轰大家离开值班室。

他们还是无动于衷。

这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轰都轰不走啊?

我问小王道:“小王同学,你说说怎么回事?不会连你也认为我很高尚吗?”

小王同学没有立刻表白态度,而是幽幽地走到我身旁,向我道歉道:“姜哥,是我跟小战不对,不应该调戏你,让你忍受着遥不可及的煎熬。”

怎么大家都这么说啊?我到底做了哪些事让他们突然间这么对我刮目相看?我想不清楚!

我摆了摆手,对小王同学道:“好了,别恭维我了。我承受不起。小王同学,你先带小战离开吧。今晚还是我在这里值班。”

说到值班,贾医生突然转过身来,对着我吩咐道:“明辰,你都连续值了四天了,你也累了,今晚你回去休息吧。我来值班!”

这怎么能行!

我说好的我要连续值一周的班,这才四天我就要退缩了吗?

我不肯答应地拒绝贾医生道:“不行,贾医生,我在回来那天就说了,我要连续值一周,这才不到四天,我那能打退堂鼓。”

说着话,我伸手把小王跟小战同学推出了值班室,然后转过身去,又拉着崔阿姨的手臂,把她带出了值班室。

最后我走进来,对着老郝医生及董立升说道:“各位请回吧!别在这里杵着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潘与贾医生情由所不愿地走了。老潘在离开值班室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回过头去看着我,就好像在打量我的内心世界一样。

把他们都轰走了,值班室里又只剩下我独自一人了。

我站在床边,盯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天地,昏黄的路灯下,有几个人影匆匆而过。

我知道那是崔阿姨,老郝医生,董立升,刘家妹妹,贾医生及老刘医生他们离开卫生院,走在回家的路上。

看到他们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不见了踪影,我的心里却并没有像下午那会儿那样唐突。

安静了,卫生院又回归了日常的安宁。

突然间,我喜欢上了这种宁静。

空气中没有躁动的宁静,呼唤着心的宁静,就连呼吸都是微微带甜的宁静,让整个人舒畅惬意。

我坐在床上,拿出手机看了眼,不经意间看到了肖瑶的一句话:明辰,做个成熟的男人吧,你要担当起一切了。

是啊,我要担当起我身边的所有了。

回味着肖瑶的这句话,我想了会,给她回复道:瑶瑶,我没有杂念了。

时间不等人,我们这代人已经过了充满幻想的年代了。

日月如梭,天地苍黄,我们这些人该摈弃不必要的纠缠了。

夜晚的宁静,没有急诊的值班室,已经给锅炉添过煤的我,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思索着这几天来的值班生活。

说实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就像个深宫闺怨似的,外面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很少,更不要提远离卫生院的那些地方,有哪些趣闻了。

这几天来,我看了数不清的病人,有老病号,也有新来的患者,更有慕名而来找老潘看病的患者,我都一一接待了。

这些患者,或遭受病痛的折磨,或背负烦躁心情的压力,或因沉重的医药费负担而只能简单地来卫生院开点止痛药安慰下自己,或将生命看的很轻,而将钱财看的很重,不愿直视自己已经拖了很久很久的病痛……

总之,形形色色的病人,无不一样的身世经历,各自压抑着的难言之隐,都在时时处处诉说着人这一辈的艰难。

感叹生命的无常的时候,我突然间想起来,老郝医生今天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句话就把他轰走了。

我真不应该这样。

我本来想着去探望下大婶跟梁思齐,但是抽不出身的我,只能等着值班结束了才能走出去。

胡思乱想的我,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我起身披着羽绒服又重新来到锅炉房门口,准备推门进去再给锅炉添点煤。

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里面的灯光下。

贾医生!

原来贾医生没走,他留下来了。

我看到贾医生这么晚了还不睡,就站在门口问道:“贾医生,你怎么没回家啊?”

贾医生抽着烟,转过身来看着我,半天后,说道:“小姜医生,如果没有你,外面的人不会知道弥陀乡卫生院;如果没有你,白求恩医学院跟三明集团不会协助弥陀乡卫生院;如果没有你,我们这些人只能默默无闻,一生毫无意义地就这么过去了。”

我想说点什么搪塞过去,但是被贾医生打断道:“明辰,我们大家都误会你了。虽然你以前探索生命的意义,在我们看来,百无是处。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是我们错怪你了。”

“虽然你有时候面对着一些毫无意义的生命体会很无望,很无助,但是确实是你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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