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感同身受无兴致,故意掩饰激怒…(2 / 3)
。”
到了!
繁华之所,热闹的去处,但是我的心此刻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
肖瑶首先下车打开了车门,然后搀扶着崔阿姨下了车,紧随其后,我跟老潘一起下了车,走到了赫连老师及师奶身旁。
舒老师搀扶着师奶,对着门口的服务员吩咐了几句,然后服务员带着我们穿过大堂,上了电梯,径直到了酒店的五楼。
说实话,此刻由于我心里装着事,我在跟着他们走的时候,我都没注意这个酒店叫什么名字,也没注意到今天我们来的这里是哪里。
我耷拉着脑袋就像具僵尸一样,跟在肖瑶的身后,不一会儿随着大家到了包间。
古典优雅的包间,给人以厚重的历史底蕴,再加上今天来的舒老师,赫连老师,杨老师以及师奶,他们都是文化修养造诣很深的人,使得这处场所瞬间散发出“悠远的韵味”。
其实,这里我是最小的,不止年龄,辈分也是最小的,所以应该是我跑前跑后照顾大家才对。
但是,由于我在来的路上,与老潘感同身受,此刻毫无兴致可言,导致我就像个傻子似的,忙乎着这个,却落了那个。
我不知道我的不良心情有没有影响到其他人,我在努力地克制自己。
与此同时,肖瑶在不声不响地努力协助着我,替我做着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后,努力了很久的我,心情平复了许多。
渐渐舒展开的面部表情肌肉,随着大家的笑谈,渐渐露出了笑容,而且我也跟随上了师奶他们的谈话。
独自的伤悲,此刻真不应该出现在我身上。
因为,坐在这里的这群人,都是有能力影响我们一生的人,而我却还在独自伤悲。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傻。
我怎么不把自己的顾虑向各位老师说出来呢。我怎么这么傻?
想到这里,我猛然间惊醒,然后瞪大了眼睛盯着坐在我对面的师奶。
今天,虽说这个酒局是为老潘接风洗尘的,但是,师奶作为我们这群人里辈分最高的,她还是坐在了主人位上。
我的辈分最小,被舒老师安排在了下垂手一侧,跟肖瑶并排着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为的是协助服务员做些事情。
此刻,我抬起头来看到师奶正在柔情似水地打量着老潘,询问着老潘一些事情,我才注意到,我好像已经错过了许多。
此刻的老潘已经没了在来的路上那种忧愁了,表现在他的面部的更多的是轻松自如。
老潘一贯的轻松自如,从来不把自己的情绪带给他人,从来不主动提及自己的困难与无助,而更多地是给人以鼓励与阳光积极的一面。
坐在老潘旁边的师奶与赫连老师,一遍遍在打听着老潘这十几年来的不易。
而老潘却付之一笑,避而不谈,只是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过去简单概括为:“让谁处在那个环境里,谁都会为了当地老百姓,不愿也不能离开的。”
其实,老潘所经历的苦楚与悲痛,只有他自己装在内心里,而外人基本不了解。
就像我似的,还是在荆熙跟我提起后,我才真正走进老潘的世界,稍微感受到了一点他的不易。
今天,师奶与赫连老师关心体贴地询问,而老潘却始终避而不谈自己,只是尽量地把两位老师的关心引到弥陀乡卫生院的发展上来。
师奶语重心长地询问道:“潘医生,听说你现在还是两地分居?爱人跟孩子在老家怎么样?”
老潘嘿嘿一笑,接茬道:“苏老师,家妻与女儿在安徽老家挺好的。家妻有份稳定的工作,女儿潘怡辰正在县里上初中。我在进修的那段时间还请假回去探望他们了。”
老潘,你“撒谎”的语言虽然很恳切,但是,我是知道你所谓的“挺好的”的状况的。
要不是我们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到了老潘的老家,还不知道潘怡辰母女还要在那个连狗都不会住的低趴偏房里蜗居多久。
不过,看起来,师奶与赫连老师并没有怀疑老潘的话。
她继续道:“潘医生,有没有考虑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住啊?这样就不会两地分居了?你也可以放下心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了。”
老潘还是继续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脸面舒展地笑着回答道:“家属已经习惯了安徽老家的环境,我怕她们母女过来会不适应的。所以一时半会还是维持现状吧。”
接着,老潘语气坚决地继续道:“其实,苏老师,赫连老师,舒老师还有杨老师,我不瞒大家,家属在与不在身边,我都不会分心的,工作都会沉下去的,我的心在工作上,其他的影响不到我的。”
老潘啊,你就不能说句实话吗?
我越听老潘的话,越是如坐针毡。
老潘故意掩饰的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
差点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来的他,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跟各位老师提起呢?
老潘,你该有多傻啊?你怎么比我还傻?你的困难你不清楚吗?你的难处你不知道吗?
我越听老潘的话语越不是滋味。
我看着老潘,突然间觉得我的脸已经憋的通红,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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