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虚惊一场是同窗,一帆风顺嘴角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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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笑,把我弄的更懵逼了。

我就问道:“大哥,我真的不认识你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大约五六分钟过去了,大哥停止了笑声。

他夸张地说道:“你这个“土老炮”,你连“飘柔”我都不认识了啊?”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就跟他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你啊。

“土老炮”是我小时候的外号。

我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全身穿的衣服脏兮兮的,而且家里条件不好。

一年到头,除了过年那几天穿几天新衣服外,其他时候都是泥巴灰尘满身是。

而且小时候,重庆那边上学走山路,尤其冬天很冷的,我的手每年到冬天都给冻的像地瓜似的,红肿裂口子,脸上还鼻涕列席地流着。

跟我一起上学的同学都埋汰我“土老炮”。

时间长了,“土老炮”就成了我的代名词,也就是外号。

这个外号一直叫到高中毕业。

等我上大学了,没人知道了,就没有人再叫了。

今天突然在长春这里,被人叫起我的外号来,我先是一惊,接着又倍感亲切。

我惊讶地说道:“原来是你啊,“飘柔”兄弟。”

对面的“飘柔”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也可以说是发小。

其实“飘柔”也是他的外号,他的原名叫李清扬。

我们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基本都在一起上学。

李清扬家里家庭条件较好。

父亲是我们村里养猪大户,家里有钱,而且他父亲喜欢梳一个大背头。

老子喜欢,就给儿子也经常梳大背头。

零几年的时候,正好电视上有洗发水做广告的。

尤其重庆卫视那边把飘柔洗发水跟清扬洗发水连起来做。

我们下午放学后,就一起躲在学校老师的宿舍门口看电视。

久而久之,清扬飘柔这两个词我们就连起来了。

后来也不知谁带的头,李清扬不叫了,转而叫他“飘柔”。

又因为他经常梳一个大背头,发质乌黑顺畅,正好符合飘柔洗发水的广告气质,我们就都叫他“飘柔”了。

就连我们当时上学的学校老师都叫李清扬“飘柔”。

慢慢地,他就接受了这个外号。

今天在这里遇见了发小,而且还弄的虚惊一场。

我们两个都相互捶着对方,我说道:“你小子,吓我一跳。我以为我今天回不了家了。”

“飘柔”兄弟说道:“哈哈,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听“飘柔”说完他吓唬我的经历,我俩又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飘柔”兄弟是去售票窗口找老“黄牛”买回家的票,但是没有票了。

只有腊月二十八以后有几张无座票。

他就沮丧地出了售票大厅,准备回学校,不回家了。

没想到刚走到小广场这边,准备点烟之际,抬头看到了我拖着行李急匆匆地朝火车站走去。

他仔细观察了我一会,确定我就是“土老炮”后,就过来拦我,这才发生了刚才一幕。

我问他:“你的行李呢?没买到票不回去了吗?”

他说道:“没票了,我都在抢票软件刷了一周了,没买到票,不回去了。”

我说道:“你可以分段购票啊,咱俩一起回去。我就是分段购票的。”

飘柔惊讶到:“你买到票了啊?怎么买的,快教教我。”

说着我俩来到一辆“黑车”前,把“飘柔”的行李取了出来,然后肩并肩地朝售票大厅走去。

边走我边说:“你按照我的方法,快试试,看看今天还有没有票。”

我俩就这样蹲在售票大厅的角落里,刷着票。

不一会儿,刷出来几张票,但是从长春到太原的只有无座了。

而从太原南站到重庆北站还有几张硬座票。

“飘柔”兄弟看到还有票,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催促他赶紧买,咱俩一起回去。

我说我的是卧铺,咱俩路上可以倒换着睡。

“飘柔”兄弟很快把票买了,我俩一起去自动售票机上把票取了。

没想到回家的路上还能有伴,这次真是运气太好了。

我俩在候车大厅等了没多长时间,就上了车。

“飘柔”兄弟是无座票,而我是卧铺,我俩就暂时分开了。

自从跟荊熙分别后,荊熙就时不时地给我发信息,问我到哪里了,路上顺利吗,人多吗,吃饭了没有……

荊熙的关心让我在冬日的寒冷里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

我躺在卧铺上,脑海里都是荊熙的模样。

她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就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里来回播放。

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荊熙,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

去太原的路上,我跟“飘柔”兄弟换了一次座席。

他得空在白天去卧铺睡了一觉。

而我在无座的车厢里,想着荊熙。

一路无话,我俩很快到了太原。

从太原站转车去太原南站,只有区区的四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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