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3)
我闹,几个孩子也被吓的直哭。我为了家里安稳,就再也没提过接我娘进城的事了。可今日看到如王大人这样的人物对亲娘都那么的孝顺,甚至愿意放下面子做戏让亲娘开心。我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娘。”
他的同伴家里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对这差役的心情感同身受。
可他自己都搞不定家里的婆娘,更不用提教别人了。
他就小声对这差役说:“你说我们去问问王公该怎么做好不好?”
“可是王公是何等人物,怎会听我们说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呢?”诉苦的差役略有些犹豫。
同伴闻言就悄声道:“王公其实很平易近人的。之前赶路的时候,我坐在车前室那里跟狗儿说,临走前我家婆娘快要生了,不知道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王公就问我家里有几个孩子,孩子多了能不能养活这样的话,我们叙家常叙了一路呢。”
“真的吗?”那差役一脸没想到的模样。
“千真万确,我听人说王公学问好,想让王公给我儿子起个名字,王公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还说这名字的出处来自什么书,什么书来着,我想不起来了,但这名字听着可比我之前给大儿子起的要斯文多了。”同伴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又小心翼翼的展开来,似是怕弄破了这张纸。
差役比那同伴要多识几个字,他接过纸看了一眼,见那上面写着秦敏之三个字。
“这名字起的可真好。”差役没有多少文化,也说不出哪儿好,但就是觉得这名字比他们起的什么柱子之类的名字要好。
“那是,王公可是全天下读书人的什么模,那个字我也不会念,反正就是说王公是读书人里面的第一。我们那里出了个秀才老爷都了不得了,人家可是管秀才老爷的人。”同伴从那差役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这张纸,又珍惜的放回了兜里。
有了同伴的鼓励,差役就真的在第二天赶路时跑来问王珩,他家娘子不愿意把他娘接到城里来要怎么办。
王韶光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听他家老爹跟差役讲,要如何如何先对妻子和岳母好,再如何如何的多挣些银子交给妻子,如果挣不到钱的话,就在家如何如何的多做些家事。等把妻子哄高兴了,再如何如何的跟她商量把老娘接过来的事情,以及接过来后他要如何如何的在老娘话妻子之间周旋。
王韶光听自家老爹在那看看侃侃而谈,在看自家祖母和老娘面容含笑的坐在马车里静听老爹教那差役如何教妻和教母,自觉有点尴尬。
不过王珩的这番话,倒让王韶光又重新认识了一下他老爹。
她一直以为她老爹是个端方君子,信奉孔孟之道,擅长治国理政,倒没想到人家竟然对市井生存智慧也那么了解。
所以说,这就是优秀的人到哪都优秀吗?
许是王珩说的话浅白易懂又极富操作性,那些个差役和士兵竟把王珩当成了心灵导师。
当然,这个心灵导师是王韶光给王珩封的。
他们一个接一一个的过来向王珩请教自己人生中遇到的种种难题。
有说自己婆娘对自己太凶的,有说自家儿子不成器的,还有问说要怎么才能多挣钱的。
王韶光细听了一下,发现王珩的套路大同小异。
他先是肯定了一下那些差役和士兵说他们愿意解决问题,比大部分人都强,待到说得那些差役和士兵们喜笑颜开的时候,他又话锋一转说,他们之所以遇到这些问题,是因为他们德行不够。
差役和士兵们此刻已经对王珩很信服了,他们听后就一脸惶恐的问王珩,为什么他们会德行不够。
王珩就先说那说自己妻子对自己太凶的差役:“你是不是在家总挑妻子的错?不是嫌她这个做的不好,就是嫌她那个做的不好。并且回去以后也不大在家中做事?”
差役闻言一脸惊奇的道:“王公怎么知道?”
王珩并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对他道:“所以我说这是你德行不够,自己做错事情在先。你觉得你妻子在家辛苦操劳家务,回来再听你总是挑剔她,她能对你态度好吗?”
差役委屈的道:“可她确实做的不好。”
“她做的不好是她的事情,她做的不好,但你能包容她,才是大丈夫所为。你要是想让她不凶你,就照我说的做。无论她把事情做成怎么样,你都只说她做的好,逢到她生日再给她买些花啊粉啊的送给她,再过几日,你且看她会不会对你和煦起来。”王珩微微一笑道。
众差役和士兵闻言叹服道:“好一个做的不好,也能包容,方是大丈夫所为。王公果然是大德之人。”
对那说自己儿子不成器和赚不到太多钱的人,王珩也是一样的说法。
王韶光最后给他总结了一下,大致就是你们要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先改变自己的态度和行为,培养自己的德行和福报,待到时机一到,事情自然会有转圜的余地。
因为王珩以自己的个人魅力征服了众差役和士兵们,王韶光等人这一路其实是越过越舒适的。
到最后,那些差役和士兵们每到一个驿站,就请王珩及王家几个男孩帮忙代写家书。
当然,他们也给了王韶光一行人许多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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