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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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皇子皇孙为了不温课业,什么理由都敢诌。

自己染了风寒不适,母妃身体抱恙没空,走路上绊倒摔一跤丢了……

更离谱的是为了给那个丢了的送书,走半道也丢了的。

除了不敢编排老皇爷,剩下能用的,这帮小兔崽子全用了个干净。

思虑圣上近日之忧?

这个理由倒是新鲜。

“老朽已有数年不近庙堂,不知圣上近期所忧为何?还请殿下明示。”

我nm……

看着商璷假笑吟吟的老橘皮脸,宁文瑾一顿咬牙切齿,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老爹,当朝太子爷因为这事儿,天天在东宫府上烦的跟三孙子似的,脑袋上头发都快让他给薅没了。宁文瑾这几日天天在东宫,多多少少也听了个大概。

“回先生,皇祖父近日因治理大运河之事所扰。”

“哦?”

商璷正色几分。

在他眼里,这些皇孙每天声色犬马,不求让他们成为一代贤王,不祸国殃民,就已经是烧香拜佛了。

让他们了解民生疾苦?

拉倒吧。

没想到,这个皇长孙还真知道这回事儿。

“那,殿下可有良策?”

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纯粹是想看我出洋相么?

我好歹也是皇长孙呐!身后还有这么多小屁孩儿在呢!给我个台阶下不成么?

“不敢当良策二字,学生却有一二愚见,望先生指正。”

“但讲无妨。”

喝多了的男人,无非三件事:

谈历史,聊女人,吹牛13。

为了能更好的在酒桌上陪客户胡吹,那就得啥都得了解一点。

什么历史、政治、人文、地理、水利、军事……闲着没事,他就各种恶补,偏杂书种他看个了全,给他好悬看成半个砖家。

咳咳。

宁文瑾清清嗓子,朗声道:

“自古以来,治理大运河,皆为劳民伤财之举。”

……

御花园中,两人快步而行,身后一众仪仗紧随其后。

为首那人身着枣红暗绣五爪团龙袍服,面相饱经风刀霜剑,却不见半分颓然,反倒多增几分沧桑威严。头上半银发梳成髻,用一根朴素的木簪挽着,下颏银须垂落。眼中不见浑浊,目光灼灼,直视前方,昂首挺胸,龙行虎步。

“万岁爷,慢点走,天气凉了,太医叮嘱万岁近些日子一定注意龙体。”

身后那人身形干干巴巴,一身漆黑宦官服饰,垂头躬腰,双手抄在身前,一路碎步,紧随那人身后,声音尖细道。

“朕当年随先帝亲征时,漠北漫天风雪都未曾奈朕何,不过是快走两步,却是让你这东西多嘴!”

前面的那人,自然是当今圣上,永安帝宁鸿熙。

身后那人,贴身伺候永安帝近五十年的大内总管刘默言。

被皇爷斥了,刘默言也不辩驳,只是满脸堆笑,不再言语。

“朕问你,商夫子近来可曾说过朕几个孙子课业如何?”

皇爷忽然驻足发问。

刘默言躬身回道:

“回万岁爷,商夫子今早刚将几位皇孙的课业列了个条陈,请万岁爷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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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有心。”

接过刘默言双手呈上的条陈,宁鸿熙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永安爷尤其重视对自己那些皇子皇孙的教育,作为帝师的商璷自然知晓,每次面见圣上之前,都会将所教皇子的课业列成条陈,详加说明。

谁学的好,谁学的差,谁有了进步,什么书教到了什么章节,一览无余。

宁鸿熙对这个做事尽心夫子很满意。

刚扫了两眼条陈,宁鸿熙将手里的条陈一收。

“耳听为虚。走,朕亲自去看看朕的大孙子们书念的如何!”

“摆驾文华殿!”

刘默言吊着嗓子,唱道。

老爷子转头直接刘默言后脑勺一巴掌。

“糊涂东西!摆什么驾!哗啦啦一堆人过去,生怕别人不知道朕来了是么!”

这冷不丁一脖溜差点没给刘默言打躺下。

宁鸿熙当年也是提过战刀,上过战马的人,即便如今已近古稀之年,手里的劲道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喏。”

刘默言吃了打,暗下摆手,挥退了身后软轿,点了两个侍卫远远跟在后面,随后快步追上宁鸿熙。

来到文华殿东厢外,正巧听见宁文瑾的那一句“自古以来,治理大运河,皆为劳民伤财之举”。

大运河?

院中,宁鸿熙兴致大起,挥手屏退了伺候的宦官。

这两天朝里吵了个底翻天。

上朝之后,大臣们分成两拨,泾渭分明,一拨支持修大运河,另一拨不支持。

两拨人谁也不让谁,在朝堂上吵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顾忌自己这个皇上还在场,估摸着他们都得来个全武行。

支持修大运河的人理由很简单,自大梁圣祖皇帝开国以来,北方游牧民族年年南下,袭扰大梁边境,烧杀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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