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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伢子额间冷汗扑簌簌的直下,他怕了,怕被这慕小将军抓着把柄,那他这一世家业就全完了。
瞧着左右无人应答,陈平才小声的说到:“我能求您帮我找找我姐姐吗?”。
慕运晨转头,竟是一个瞧着最小的孩子在说话,于是笑到:“当然可以,你姐姐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我姐姐叫妞妞,也是陈家沟的,我们都是新县人氏,将军可以查户籍的”陈平瞧着这位将军当真愿意帮忙找寻妞妞,急忙将陈家沟所在户籍地也一并报上了。
之所以没说报父母的大仇,是因为陈平思前想后觉着那些个土匪就是官兵假扮的,而这位将军本就是军方高层,指不定这里边还有啥猫腻呢。这会儿既然他挑头愿意帮忙,那陈平可不会客气,正好自己目前也没办法前去寻找妞妞。
“新县吗?我知道了。你同你姐姐是在哪分开的?”慕运晨问到。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在哪,是他把我买走的,我就是在那同我姐姐分开的”陈平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指着张伢子说到。
慕运晨一脸惊奇的看着张伢子,他可记得当初张伢子同他说的是当地里长求他给这些孩子谋条活路来着。怎么这孩子这会儿又说是被他买来的。
张伢子一听这话就知道要遭,急忙上前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我确是从里手中将他们接到京中谋生路的,我这尚且还有他们的身契为证,入城之时您的部下也曾检查过,至于这孩童所言,或许是因为当初小人没有一并将其姐姐接走,记恨于我才这般说的”
这番说辞滴水不漏,慕运晨也一时半会儿没法证明它的真假,只是有些怀疑的目光盯着张伢子好一会儿。
直到张伢子都止不住要跪下了,慕运晨才放过他。
贩卖人口是朝廷里明令禁止的,但凡有犯者,无论贵贱皆是死罪!
张伢子不是不知这条律法,相反,他对这条律法是最清楚不过的。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不顾先前的警告冲上前来解释清楚。
“先前你是在哪将他们姐弟分开的”。慕运晨面无表情的问到张伢子。
“回将军,我是在新县一处安置地儿将这些孩子接走的”张伢子低着头可不敢与慕运晨对视,他怕慕运晨瞧出他的心虚,看出端倪。
“哦?那里长姓甚名谁,年岁几何啊”
“回将军,那处里长本名张世富,在当地人称张三斤,是一户粮米商户,瞧着该是过了知命之年了”张伢子说的这些可都是能够查明的,他也不怕漏了馅。同他几次交易的猴三,人虽精明,但办事妥帖,这些个纰漏相信早就处理好了。
见张伢子对答如流,慕运晨便知他没有撒谎,至于这孩子的姐姐,估计是还在那。
于是,慕运晨对着陈平说到:“你放心,只要你姐姐还在那,我定会帮你寻来。”
随后,慕运晨向着随行而来的仆人说到:“回府,令铁护卫带上一队人马,去新县寻寻这孩子的家人。务必找到”
“将军,我在新县还有位姑姑,能求您给她带个信吗?”陈平赶紧接话道。
“哦?没问题,你姑姑住在哪?”慕运晨问到。
“我姑姑叫陈光月,姑父是新县县衙里的捕头,叫谢鸿。他们住在哪我不知道”陈平还真不知道他的姑父家在哪,只知道名字,不过倒是知道他是县衙里的捕头,好在有个地儿可以寻得到他。
慕运晨的仆人随后便领命出了牙行。
张伢子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这小孩儿居然还有家人在衙门里当差,真要是让他找着了亲人,把人给要了回去,他这趟的损失怕是不会小。
“算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趟买卖赔了就赔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不把自己牵扯进去就万事大吉。”张伢子如是想到。
慕运晨已经感觉到这牙行老板怕是底子不干净,只是这会儿他身边并没有带足侍卫,怕这伢子狗急跳墙就不好了。
于是慕运晨打算回府将事情禀明父亲,让父亲来做这个决断。
“张老爷,今儿的事就到这。这些孩子的来处目前还未见分晓,若真如你所说是里长央求你的,那我自当向你赔罪,但若是同你说的有异,嘿嘿,怕你会没命再享受这满院的富贵。且好生照看着这些孩子吧,可别少了一个,知道了吗?”慕运晨似有威胁之意在其中对着张伢子说到。
张伢子被吓得直接伏地连呼不敢。整个身子犹如抖糠,颤抖不已。
“另外,这个孩子我会带回府里,若是中书大人问起,你便说是我不允的。”
“小人知道”张伢子脑袋抢地回到。
慕运晨带着陈平转身便出了这牙行,张伢子则是久久伏在地上不敢起来。过了一会儿瞧着没动静了才抬起头来,只剩下那群孩童盯着趴在地上的自己,哪还有慕运晨的影子。
张伢子这才翻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悔不当初,就不该去接这单子买卖。张伢子这会儿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齐老焉瞧见张伢子在地上坐着便赶紧上前去将他扶起。
唤来护卫将这群孩子带回地牢之后,齐管事看着张伢子说到:“老爷,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莫要自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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