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故人(捉虫(1 / 2)
关于自己饲养的人工智障的奇思妙想,作为一名溺爱型家长。
愈史郎虽然毒舌,但十次有九次还是嘴硬心软帮忙实现了。
可以说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虽然愈史郎一直知道,朝生的脑回路有些清奇,也一直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但这家伙黑的也太快了吧。
竟然如此清新爽朗又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欲念,并且化身法外狂徒张三。
新时代遵纪守法按时纳税好公民愈史郎,摸了摸自己为之一哽的心脏,到底还是将人按回了自己家准备回炉重造。
两天后,被押在深山里处于绝赞失联中的朝生,平静又冷淡的躺在草地里,借着树荫,遥看天空。
就像是一尊精美的人偶一样,青年看着天空,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发呆。
就仿佛几天前吵闹着想要买个小孩儿玩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一只蝴蝶翩翩飞过,落在了朝生挺立的鼻梁上。
又被脚步声惊动,振翅飞离。
“产屋敷家送来了拜帖……”愈史郎手里拿着一张鎏金的拜帖,伸出脚踢了踢一动不动的人偶。
“新任家主继位,算算时间,那应该是产屋敷耀哉的玄孙了,这次你还是不打算去见见他们吗?”
人偶又怎么会说话呢?
所以朝生只是翻个身,侧着身子背对愈史郎。
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掩耳盗铃的某人,愈史郎起身将手上沾上的草屑拍掉,“算了,反正大家都习惯了。”
每次都是两张请帖。
每次都只有一个人赴宴。
在愈史郎离开之后,cos人偶的朝生这才慢吞吞地从草地上起身。
伸出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披上羽织,拿起一旁的油纸伞,晃晃悠悠地走在乡间小道上,散着头发,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下山。
“像我这种无可救药的渣滓,还是不要再去祸害产屋敷一族了吧。”
朝生自嘲了声,合起伞抬头,脸上的阴郁尽退,一派明朗欢快的样子招手,“甚尔,这里这里~”
“真亏你能找到这里呢。”朝生感慨。
将咒具扔回储物咒灵腹中,禅院甚尔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面露不虞,“这里是哪儿?”
几天没见,这家伙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穿着昂贵的绛紫色和服,大片大片的山茶花绚烂地绽放于袖摆。
偏偏容貌艳丽的青年压下了这片过于绚烂的山花。
随着山间薄雾而出,就像是摄人心魄的妖精走出了山林一样。
可惜的是,禅院甚尔是个对男人不感兴趣的直男。
如果不是朝生给钱给的实在大方,他可能到现在都不会记住青年的名字。
只是将青年一身昂贵装扮在心里换算成价格,大致估算出了数字,禅院甚尔就收回了眼。
能够在住宅布下这种结界的家伙,不管怎么说也不该寂寂无名才对。
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座荒山之上还有这样一座气派的住宅?
禅院甚尔狐疑地打量着身着名贵手作和服的青年,“你这家伙该不会是仙人跳吧?”
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要价过低。
这座山上有古怪,如果不是按照朝生在邮件里的指示,即便是天与咒缚,也很难找到结界入口。
能够布下这样精妙结界的人,不管走到哪儿都应被奉为上宾才对。
但另一种层面上也意味着朝生这家伙果然是个大麻烦啊。
禅院甚尔下意识的抚在自己嘴角的伤疤上,已经打算单方面撕毁契约跑路。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只要捞一票大的,并不想惹是生非。
朝生似乎并没有发现男人的打算。
像是一头无知的羔羊一般,充满信任的朝着男人走去,并四下张望,“你的车停在哪儿的?”
“要快一点了,要是被愈史郎发现的话,就糟了。”
禅院甚尔倒是不着急了,“愈史郎?”
很好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男人的名字。
“我前任的死敌之一。”
说到这儿,朝生忍不住插腰指责,“甚尔,你有好好记过男人的名字吗?”
不要做出一副负心汉的表情来指责他好吗!
禅院甚尔嘁了声,到底还是起身在前面带路。
毕竟要找个向朝生这样人傻钱多速来快的大款,也是不那么容易的。
在没找到接盘下家之前,禅院甚尔决定好好维护他们之间脆弱又纯粹的金钱关系。
“走吧,车就在山脚。”
朝生看着前面一身薄t恤的男人,眉眼弯弯。
所以他真的很喜欢甚尔啊。
只要给够了钱,不论什么事都能打点的妥当,而且不会多嘴。
虽然也会在价高者出现时立即翻脸。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惜再完美的代餐,一旦有了感情,也会变得不那么完美了。
朝生叹了口气。
那家伙拼命的找钱,甚至连赌场都没去了呢。
是因为他喜欢的那个女人病了吗?
朝生也不想知道这些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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