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庶手驭夫 第119节(2 / 3)
笑,说道:“没什么,你们只要把房子收拾妥当就成了,家私摆设铺盖帐幔金银铜器等都是我们分内的事情,早就准备好了。还是那句话,叫人去量了房屋尺寸,回来合计好了,回头查个吉祥的日子,把东西拉过去。”
“得!有姚大人这句话,咱们可以回去跟将军复命了。”贺熙忙笑着抱拳。
眼看天色已晚,姚延意便说留饭。
贺熙忙站起身来,说道:“下官还得回去跟将军交差,饭么,暂且记下,等忙完了,下官做东,好好地请姚大人喝个痛快。”
姚延意也不强留,当即把人送至门外。贺熙和长矛又一叠声的说留步,然后各自上马离去。
却说长矛带着老冯给的那一叠图纸回到将军府,拿去给卫章看。
卫章看罢,不由失笑:“长矛,赶紧的去找木匠来,我记得家里还有一批上等的硬木头放在后面的库房里,也都叫人抬出来,捡着好的用,把内宅上房的花厅,偏厅,卧室以及厢房的门窗都拆了,按照这个图样重新打造。哦,还有后面的花园子里,各处赏景的亭台馆阁的窗扇也都按这个样子做。”
“哎呦喂!”长矛闻言立刻慌了,“这得是多大的工程啊?现在弄这个,怕是来不及了啊我的爷!”
卫章立刻皱眉,冷声问:“怎么来不及?多找些工匠来,多给工钱!一个月内必须给我弄好了!”
“是!”长矛苦哈哈的答应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该找多少工匠,都谁的活计最好,该怎么安排,油漆至少得漆几遍,这阴雨天还不好晾干,又该怎么办?是不是得日夜不休连轴转着干等等。
这个六月,云都城注定了忙乱。
往大处说,南边金河决堤,洪水泛滥,良田被毁,疫情散播,灾民无数,赈灾的银米又短缺,皇上在避暑山庄每每大发雷霆,已经摔了不止两三个茶盏了。
再往下,大长公主病逝,定候府门外一条街全都飘着白幡儿,皇室宗族以及跟定候府有姻亲的各大家以及在京的官员纷纷至定候府吊唁,大街上来来往往骑马坐轿的十有*都是素服出行。另有外省的姻亲纷纷进京吊唁,整个云都城都沉浸在一种哀伤的气氛里。
另外还有一宗,远在南边海疆的苏家二房大长公主的嫡次子苏光岺一家子收到信息后急匆匆的往北赶。却又恰好赶上连雨天,云天河河水高涨,各地的支流大小不同程度的决堤致使水路不通。
苏家二老爷差点急的吐血而死。这一家子老小水路转陆路,陆路转水路,也不知道转了多少道,最终在大长公主去世第十九天的时候赶到了云都城。
早有苏家的管事从城门口迎着车队,拿了白色的绡纱蒙住了车棚,系了白花挂在马车上,骡子牛马的眉心也都系上了白花。
苏光岺带着妻女儿子以及一众亲随风尘仆仆的进云都城,一拐过大长公主府门前的那条街就从马背上翻下来,放声大哭。他头上带着大大的孝帽子,身上穿着孝袍子,白布封靴,白金巾缠腰,带着他那同样一身重孝十六岁的嫡子苏玉康一路哭进大长公主府。
他的夫人及长女苏玉蓉坐在车里也是哀声哭泣。跟随在车后面的仆从护卫也都带了孝帽,缠了白巾,脚上的靴子也都封了孝布。总之车马仆从都是一水儿的素白。
恰好又是阴雨天,长矛撑着伞从街上路过,看见这一拖一挂的车队仆从,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过丧事是定候府的事情,他自己家要准备喜事,今儿他是忙着去玻璃场看那些工匠制出来的玻璃,又核对了尺寸,生怕家里那几十口子工匠们做出来的门窗跟这边造出来的玻璃卡不到一块儿去,到时候可是白瞎了他这大半月的忙活。
旁边一个小厮叹息着摇头,跟长矛大总管搭讪:“茅爷,这是定候府二房那一大家子吧?瞧苏二老爷哭的,可真够可怜的。”
长矛一巴掌拍在小厮的后脑勺,骂道:“凭谁死了老娘,也都是他那个德行!人家娘死了大半月了还没到灵前,你说能不哭死吗?”
“说的也是!哎!”小厮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的哭丧。
长矛大总管见了又不乐意了,抬手照着小厮的后脑勺又是一巴掌:“格老子的!咱们家有喜事呢,你他娘的拉这个驴脸吊什么丧?再这样就给老子滚去庄子上当差去!”
“哎,哎!”小厮赶紧的换了笑脸,“小的知错了,知错了!咱们家现如今天大的喜事,小的们每天无事都要大笑三声!哈哈哈……”
“哈个屁!赶紧的,回家了!”长矛大总管又一巴掌呼过去,大步流星的往将军府去了。
这段日子姚燕语倒是清闲。
去定候府吊唁过之后她便再也没出门,六月里的天,隔三差五的下雨,姚延意不在家,宁氏去照顾姚凤歌,姚邸就她最大,每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姚姑娘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把自己的药材提炼搞一搞,再弄些蒸馏分析的试验,想着怎么样弄出一套化验血型的器材来才好呢。于是闲着没事就画一些玻璃器皿的样子让玻璃场去弄。
一场大雨过去,田螺回来说定候府的二老爷从南边回来了,一进京城就哭,据说到了大长公主府门口就哭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还是家人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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