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突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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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几个棒槌师兄强多了,老怀大慰啊,顾岐山直想仰天大笑;藏拙的本事,计平南若说自己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了。

顾岐山原本还有些事情要嘱咐计平南,只是此时计平南陷入沉睡,这尊修罗界王也纹丝不动,只能作罢。

顾岐山后退一步,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计平南,没有发现异样,便离开了天井。

庭院里,郁如溪还在写写写着什么,眉头忽而皱起,忽而舒展,时不时还笑几声,似乎心情不错。

计安南则不知何时躺在了顾岐山那张躺椅上,已呼呼大睡,睡姿十分难看不说,呼噜还震天响。

顾岐山出现在计安南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突然出现在东庭的不速之客,眉头皱起,显然是不太满意,老人一巴掌拍在计安南脑门上,计安南却是浑然不觉,仍如死猪一般。

老人胡子一翘,嘟嘟囔囔道:“都是一个娘生的,差别怎就如此之大?小兔崽子,初入天阙就敢来大闹老夫的东庭,胆子也忒大了点,跟你那个打起仗来不怕死的爹还真挺像!模样倒是标致得很,德性就另当别论了。”

郁如溪这才发现顾岐山的到来,一听他的话,顿时点头赞道:“就是就是!这家伙就是个混不吝的臭无赖,老头子您赶紧把他丢出去,别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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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我的眼,您看他居然还敢霸占您的宝座,刚刚我还听见他说梦话骂您呢!”

顾岐山闻言,眼睛一瞪,道:“啥?兔崽子骂我啥了!”

郁如溪一脸认真,点头道:“他刚刚骂您是瞎了眼的老乌龟,居然收了计平南那么个没出息的学生,还骂您胆小如鼠,就会窝在这东庭里,门都不敢出呢!”

顾岐山一听,哎哟一声,斜眼瞟着计安南,怒道:“兔崽子狗胆!老夫是老乌龟,胆小如鼠?老夫打破你的狗头!”

言罢就举起酒葫芦,就要朝着计安南脑门砸去。

可就在郁如溪笑眯眯等着看好戏的时候,顾老头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他一回头,正好看见幸灾乐祸的郁如溪。

郁如溪急忙回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坐直身子,认真写画起来。

顾岐山一眯眼,眼珠子一转,好个鬼精鬼精的丫头片子,差点就上当了。

顾岐山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走到郁如溪身边,伸长了脖子就去看她在写些什么东西,谁知郁如溪一把就把本子盖上,小脸满是不高兴,道:“您干嘛呢!”

顾岐山嘿嘿一笑,问道:“他计安南才第一次来东庭,怎么就知道老夫一直窝在这儿,门都不敢出?”

郁如溪大眼珠子一转,道:“您在白禹可是最有名的老师,您说他怎么知道的?”

顾岐山哼了一声,道:“就你那点儿小九九,还想糊弄老夫,老夫那是将计就计演给你看呢。”

郁如溪也不恼,立马笑嘻嘻,奉承道:“当然骗不了您啦,可我就是看见他来气,又打不过他,这不想请您教训教训他嘛。”

顾岐山叹了口气,慢慢坐下,拍了拍郁如溪的脑袋。

郁如溪一愣,问道:“怎么了?”

顾岐山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根老烟枪,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烟气在空中久久弥漫,变幻成各种飞禽走兽的模样,老人挥了挥手将烟气扫散,回忆起一些往事,道:“平南是我最小的学生,但你应该也能发现,他却是最为沉稳冷静的那个。”

郁如溪点点头,这一点他从认识计平南开始,就已经了解了。

顾岐山看了一眼熟睡的计安南,道:“平南当年来博文苑求学,他父亲也就是如今的左相国计震南是极力反对的,因为计氏从没有将传人丢到天阙的先例;他母亲也是十分担忧,但平南的母亲却让他安心在天阙求学,还亲自给我书信一封,让我不要劝平南返回旷雪,就因为此事,左相国和博文苑的关系变得十分紧张,平南的母亲原本就体弱多病,可自己最心爱的孩子却不再身旁尽孝,为此我也劝过平南,但他意志无比坚定,不肯回去,左相国就差亲领夜叉军团来博文苑抓人了。”

郁如溪十分惊讶,他还是第一次听顾岐山说计平南的往事,她才想起来,似乎对计平南的过去她都不曾了解过。她看了一眼计安南,疑惑道:“不是还有那个家伙吗?”

顾岐山摇了摇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计安南自幼就被送到了修罗岛,远离了旷雪城,在修罗岛秘境中修行长大,因为世人只知左相国之子计平南,却不知计氏此代还有一个计安南,计安南若不入世,白禹不知多少人还蒙在鼓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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