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震惊全青丘州的大案(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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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难以攻克,聂耳族大军虽善于骑马驰骋,却不能深入腹地,侵占土地,否则将腹背受敌,全军被歼。但那狗贼陈厚忠,假借占卜邪术,声称天命所归,投靠聂耳族,将聂耳族贵帝不能攻克之关隘,拱手想让,换取荣华富贵,使得我汉族子孙又惨遭荼毒。我辈心生郁结,无法伸展。偷生其间,实令人悲愤填膺。狗贼到青丘州后,青丘州百姓皆骂其汉奸,民意沸腾,狗贼早就有意整治,借白家学塾一案,将公直之人逮捕完尽,青丘州全境,生生被逼成言论荒地。狗贼之意甚恶。”

女主人道:“相公所言甚是,因此咱们现在需谨言慎行,留的躯体健在,和狗贼周旋到底,倘若一时被其所伤,逞了血气之勇,反倒于大局无益。”

孙招盈听完,叹了口气,想着生气无益,便停了停恨意。

女主人道:“最近案发,街坊传了许多消息,但消息混杂,前后矛盾。未知其详,到底是何起因?”

孙招盈叹了口气,道:“大富白家花了几十万两银子,资助落魄子弟,办学授道,不想竟然酿此大祸。”

青丘州处于凤翔湖之滨,地势平坦,土质肥沃。虽偏居一隅,但是也算人杰地灵,前朝共中进士者200人。学风浓厚,自古始有敢言不公之风。青丘州府有一白家镇,虽是一个镇,却富商云集,以茶生意贩运为主。得益于此,利润颇丰。其中最大富室大族姓白,叫庭瑜,乃少年时白手起家,家业越做越大,银两向水一样流入白家。白庭瑜年岁渐长,想要资助落魄子弟,建书院学塾,行善积德,博得声明,便花了大批银两,建立学塾,扩大教学,务求尽美。花了大价钱请了许多饱读诗书之名士,前来教学。凤翔湖之滨向来有高人,受到白家邀约教学者,觉得教导子弟乃是一件美事,大都到白家学塾讲课几月,传经授道,不免更有些对傲焰王不敬之言语。

学塾日渐势大,学生老师逾千人,每天吃穿用度花费巨资。好在白家有的是钱,加紧修缮房屋以供居住讲学。白庭瑜毕生心血,已见奇效,白庭瑜自是老怀弥慰。

也是命里乾坤,造化弄人。陈厚忠手下有一员干事,姓吴名致创,官至青丘州府知府,虽是聂耳族官员,却是陈厚忠一手抬举,多年前曾与陈厚忠有缘,陈厚忠认为其才奇佳,在青丘州逐渐得势。最近陈厚忠需要银两招兵买马,吴致创很是挠头,青丘州已经反复加税,加无可加,不能从平头百姓入手,吴致创深思一番,想从富商动手。可富商却不同一般百姓,富商家大业大,宗族错综复杂,有些富商甚至直通天听,动手有风险,不动手所领之命无从得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择一富商,充当大头。正好听说白家声名,料想家业庞大,正好可以复命。

吴致创择一日,乔装寻访白家学塾,装作普通民众,参与集会。但见台上一前朝进士,对着百人讲学授课,结尾说道:“现今朝廷对青丘州有心无力,官员税收,军队土地,皆为陈厚忠把持,大肆圈地养马,所欲何为。无非想再进一阶,却置苍生于不顾。青丘州百姓再度生灵涂炭之时日将近。”

吴致创听完后大喜过望,傲焰王已经位及人臣,再进一阶,无非黄袍加身,命人将所言皆记录在册。后月余,探子埋于学众,默默记听,将所有不利于傲焰王之言,皆报于吴致创。吴致创拿到证据,便发动捕快,将所有人等全部收监。

白庭瑜虽是商人,但官场之事极为精通,反覆推考,已思得良策,心想既然言论出自自家学塾,隐瞒是瞒不了的,唯有利用傲焰王与聂耳族现今天子炎帝间隙,互相牵制。傲焰王虽为一地之王,可无随意杀戮之权,所有重大案件,需上报炎帝,虽以傲焰王之意为主,却存在腾挪方寸。

白庭瑜指使心腹求见青丘州巡抚钟瑜,开诚布公将事情来龙去脉如实告知。钟瑜乃是京官汉臣,科举高居榜眼,深受聂耳族之恩,为青丘州境内唯一由聂耳族任命之官员,也为聂耳族牵制傲焰王布下重要棋子。钟瑜闻言,道:“白家行正义之事,世人皆知,如此人家,岂能坐视灭族。我自会禀报圣上,为白家洗去冤屈。转告白家,此事休慌。”白家心腹赶紧叩谢,留下百两黄金退下。白家心腹旋即快马加鞭,启赴京城,将刑部上上下下,尽心打点。也拜会白家学塾出身京城官员,恳请帮衬。所有关节都一一设卡。

吴致创已将所有罪名拟定清楚,案情呈请刑部,并附言:“白家一案所涉,为诬陷王爷谋反,按律当斩,念其白家行善积德,请求流放所有相关人员至长留州,家产抄没。”却不想,白家流水一样流进的银子已经向流水一样流至刑部。事关重大,刑部官员层层审覆,认为此事捕风捉影,认定相关人等未在公行刊物中提及诽谤傲焰王之事,所定之罪证据不足。

刑部将意见提于朝会,白家学塾出身官员扑到在地,几人分别叙述白家如何资助士子教学,痛哭眼泪直流。钟瑜奏折也送至朝堂,曰此事乃关系聂耳国之民心,青丘州士子现皆以聂耳族马首是瞻,以如此荒唐之事捕风捉影惩处白家,将寒天下士子之心,危及朝廷,危及圣上。满朝文武皆曰不可妄自定罪。案件发回青丘州,要求重审。众人稍稍放心。

吴致创何等精明之人,案件公文到手,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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