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第22节(2 / 3)
手插在裤袋里,步伐齐整,慢悠悠地跟着,让她所有的动作都能在他可见的视野里。
听说,这是一种掌控,而很多男人,都有这种欲望,只是有的人比较粗暴,而有的人用的方式比较温和。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男人内心都非常强势。
以前相处的时候,白潜对她太温柔了,什么都为她着想,让她有种错觉,他就是那样斯文有礼的人。现在她算是彻底明白了,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不说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就是钟婉那样的性情,想必也生不出什么温和有礼的儿子。
房间不大不小,只有中间一架双人床,旁边放着桌案和一架藤椅。唯一值得开心的是落地窗之外还有一个阳台。站在阳台上望出去,依然可以看到夜色中的山峦,外与天际,四望如一,是一种朴绣无华的韵味,大开大合,让人胸襟舒展。
山上的风有些凉,禾蓝抱紧了胳膊,白潜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柔软的发丝一点一点摩擦着她的脸颊。
“别闹。”
“我怎么闹了?”白潜分明是笑着的。
禾蓝道,“时间不早了,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登山。”
“又不是去工作,干嘛这么急?这么早睡,我怎么睡得着。我想干点别的……”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扣子上,轻轻地解开了上面的一个扣子。
禾蓝分外紧张,他的脸就在她的侧脸旁,清俊秀丽,有种少年人独有的青春和润泽,让她的心跳地很快。
白潜一手拉上了阳台上的窗帘,把她打横抱起,平放在冰冷的地砖上。身子一接触寒冷,禾蓝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很冷吗?”他在上面看着她,“那你抱我啊,我很温暖。”
禾蓝没有说话,面颊绯红,仿佛喝了酒一样。他的脸皮真的很厚,厚地不忍直视。不过,这样也很难让人讨厌。他有一幅好皮囊,性情也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的,禾蓝想。
“为什么还要逃避?姐,你不能面对自己的心吗?”白潜难得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如果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这么关心我,这么在乎我?”
“……你是我弟弟,钟姨拜托了我……”
这话到最后,越来越底气不足,白潜冁然而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在乡下的日子?那个时候,有个村里的男老师想和你交往,你是怎么拒绝他的?”
禾蓝沉默了,她那时第一时间想到的的确是白潜。首先,他透露过他不喜欢那个男人。第二,那个男人沾亲带故的亲戚太多,如果在一起了,以后肯定会疏忽他。
“很多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我,不过,你没有发现而已。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要压抑这种感情?因为你一直觉得我就该是你弟弟?除了这个之外,我不能做你的男人吗?”他在她脸上哈了一口气,“我们可以更加亲密。”
禾蓝不想面对他,却被他禁锢着,下巴移不开。
白潜望进她的眼底,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剥开了她的外衣,像拆礼物一样,让她裸在他面前。禾蓝想反抗,推在他身上,不知为何却有些虚软无力。
“动吧,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他低下头,在她耳边笑。
禾蓝被他大力压着,难堪地羞红了脸,微微喘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抬头盯着他,有些切齿,“你要用强吗?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已经等不及了吗?”
白潜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有这种反应,“姐姐居然会说这样的话?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以为——你只会说‘不要啊,啊,不要啊……’”他尖声细气地模仿着她的叫声,模仿地惟妙惟肖。
和他比脸皮,禾蓝果断输了。
白潜捏着她的下巴,把柔软的嘴唇贴在她的面颊上,感受着她纤柔美好的气息。少年的气息也是清爽好闻的,禾蓝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
——白潜在吻她。和往常不同,今天他的动作特别温柔,仿佛不是在亵渎她,而是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但是,禾蓝很清楚,一切的调情都是为了最后一步做准备,他的目的还是……
忍了那么久,终于要动手了?
她可以说不,要阻止他吗?
禾蓝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不太对劲,心境也有了改变,在潜移默化中,似乎已经渐渐接受了他的碰触。只是,那种羞耻心依然困着她,让她不愿开口承认。但是,如果是他主动……她是不是可以潜意识中认为自己是被强迫的,就可以减轻一点罪恶感?
地砖很冷,她急于需要一点温暖,白潜在她耳边笑道,“知道冷了吗?知道它有多冷,你就知道我有多暖。以后,才愿意抱着我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个词让禾蓝有些茫然。
白潜没有解释,吻着她的眉眼,从她的脖颈到她的胸口,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摆,在那湿润滑腻的地方摩擦、按摩,尽量勾起她的qing.yu。
他的动作极尽下流,挤进一根手指后,又探进了一根,在她的甬道里擦弄搅拌,故意把那种抽动的声音无限放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