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 第20节(4 / 7)
了。虽则到时候要入赘,你那死鬼父亲能丢下咱们娘仨就这样走了,他的姓氏不要也就罢了。”
正说着话,小厮天福进来报道:“少爷,张四叔来了。”
唐睿闻声,忙不迭的就要往外走。唐姑妈恐他又出去一日夜不回来,忙开口道:“你晚上还是回来吃饭罢,别往那些不知底里的地方去胡撞!又半夜噇醉了回来,叫一家子熬油费火的等你。”唐睿遥遥应了一声,就走远了。唐姑妈坐在堂上,不住说道:“自打来了这儿,一日日都推在外头歇,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
唐睿走到门口,便见身穿褐色长衫,焦黄脸面之人,当即上前见过。笑着问道:“四叔这时候过来,可是那件事成了?”原来这人姓张,名书南,家中原做些丝线买卖,因他不善经营,消折了资本,败落下来,便只在西南营里又或堂子里帮闲抹嘴吃。因他家中排行第四,左邻右舍皆呼他作四哥,那下等的人家,就叫他四叔。
这张书南见他出来,拱手还礼,说道:“我正是为这个来,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到西南营小金珠家说去。”唐睿素性最是个流连烟花的,听闻相招早将母亲嘱咐丢至九霄云外,抬腿便和他一道往城西走去。
路上,张书南便说道:“今儿午后,我打城东门过,就见一众衙役压了傅老二上路了。这一路上没有盘缠帮衬,可有他罪受哩。到得京里,少不得一顿板子,若是那参政老爷脾气再拧些,活活监死也是有的。谁让他贪宋家的银子哩?”唐睿便说道:“原来傅二叔是今天上路,我还不知道。论理,也不该咱们说。只是他这事儿做的也忒孟浪了些,事前又不同咱们商议。待弄坏了,咱们措不及手也不好去施救的。”张书南哼了一声,说道:“他是想独揽宋家的银子,果子岂有这般好吃的?该他有此牢狱之灾!”说至此处,他不觉又疑道:“这事儿倒也不算他干坏了,实是为那吴参政公子的事儿。我倒疑惑,这里离京城隔了多少路途,怎么那吴参政远在京里,倒知道他家公子在这儿的作为?又知道日常相交的都是什么人,一个个给拿上京去。又凑巧傅老二正为宋家的事儿出力,这倒来了个釜底抽薪。这些事儿,未免都巧到一块儿了。”
唐睿也思忖不出其内缘由,只说道:“随问是什么缘由,都由他去罢。既然傅二叔被拿了,拆账时候他那笔银子就多出来了,倒要怎生处置?”张书南说道:“今儿来寻你,也为此事。童掌柜、赵掌柜并几个大伙计,这会儿都已在院里了呢。待会儿大伙见了面,好好商议商议。”唐睿点头说道:“正是此理,再则傅二叔虽不在了,还该拿出几两银子送给他家娘子。不然那泼妇放起刁来,倒不好处的。”
二人说着话,就一路往西南营去了。
自打唐姑妈来家闹了一场,被傅月明几句话打发了,便再不见上门,傅家宅里倒颇清净了几日。傅月明又打着陈杏娘的名字,使人往外祖家中走了两遭,送了些点心吃食,明着为赔礼,暗里则也告知他们家中另请了人来支撑门户。陈熙尧听了来人的言语,自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陈秋华知晓傅月明请了季秋阳相帮料理家事,又酸又恼,连气带妒,心中这些滋味无以言表,又无人可告诉,只是闷在心里。落后竟渐渐的生起病来,躺在家里,许多时候都出不得门,将养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地。陈家一连病倒了两个,忙得人仰马翻,更顾不上傅家的事了。连陈昭仁的课业,也不得不停了。
转眼,到了八月初,陈杏娘的病还未痊愈。她心里惦记着林家邀请赏花一事,只要扎挣着去。谁知道了这会儿,身上还是不好,委实支撑不起来。没奈何只得将傅月明叫到屋里,说道:“明儿就是林家姑娘做赏花会的日子,我是去不得了,你可不要迟误。叫人家以为咱们拿架子,失了礼数,得罪于人。”
傅月明本道母亲病体未愈,便要以此为凭,推拒不去。不想陈杏娘却叫她独自去,只得说道:“母亲病在家里,我出门游玩,心有不安。再者,无人陪伴,我也不敢自己出去。”陈杏娘笑道:“我已好了许多,只是精神略有些不济,在家里歇着就是,无需你守着。你也操劳这么多天了,出去玩玩闲散一二也是好的。你也不必怕没人陪伴,我已托付了郑家娘子照料,明儿一早你坐了马车,跟他们去就是了。”说着,又压低了声音,笑道:“你这傻孩子,那林家相交的,必是权贵人家,你去到这样的地方,多在人前走动走动,也叫那些太太姑娘们看看。倘或有人家相中,你的终身大事不就妥了?你只顾在家里守着我做什么!”
傅月明面上微红,低了头不肯言语,半日才轻声说道:“母亲想的倒且是好,咱们一商贾门第,那些为官为宦的岂肯下顾?没得自讨羞辱罢了。那宋家不就是个见成的例子?”陈杏娘却说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那宋家小眼薄皮的,轻狂无知,哪能各个都是这样呢。我生养了一个好女儿,不往好人家里配,难道嫁给那穷家破户不成!”傅月明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了一回,又问道:“她贴上既邀的是傅家女眷,不如把秋华妹妹也带上?省的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冷清。”
陈杏娘不依道:“带她做什么,她姓傅么?本来我也不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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