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第209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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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饱含的内容太多,但全部的中心思想只汇聚成一句话——蠢货,你想太多了。

虞子婴倒不觉得自己想太多,她第六感十分敏锐,她总觉得眼下的情况十分地不对劲,就像眼前有一层窗户纸,你也不肯捅破,我也不愿捅破,然后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隐忍着,试探着,纠结着,等着谁主动捅破这一层窗户纸,等着谁先主动认输投降。

“景帝,我已经清洗好了,你继续慢用。”

虞子婴选择了一招以退为进,她猜想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又准备做到哪一种地步。

虞子婴如游鱼一般警觉而矫健,身姿灵活地游过他身侧,尽量远离他触手可及的范围,一边暗自警惕着,他冷漠如雪峰冰川,入定了一般不动如山地看着她,虞子婴低垂着脑袋,头顶的一支发簪湿蕊,在水光中熠熠生辉,几乎牵动了景帝全部心神。

就在只剩最后一步就能够爬上岸时,虞子婴来不及多作想法,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慢着”,然后便被一股强悍力道给她拽回水中,虞子婴直接撞入一个带着紫鸢幽香且滚烫的怀中,隔着薄薄衣衫几近肌肤相贴,他的温度与心跳脉搏都如数清晰地传递给了她。

凸,尼玛!

“衣服都没脱,怎么能叫洗好了呢?”带着幽冷与魅惑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那分明是低柔轻捻的语调却叫虞子婴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

她双臂被反锁于背,她挣了挣,发现完全动弹不得,他很利索便脱掉她了的外衣……

虞子婴冷声道:“我就这一套衣服,脱了穿什么?”

喂,完全搞错重点了好伐!

景帝那斓那滚烫的手心滑过虞子婴纤凹的腰间,大手顺着她那白嫩的小腿一路上划,最后按在她的小屁股上将她托起后,那斓比虞子婴高几近一个头多,这样一举便将虞子婴像孩子似地整个纳入怀中,他将下颌抵于她肩膀锁骨的凹陷处,一双铁灰色淡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而炙热,却又透着傲艳冰冷。

“寡人可以送你一百套。”

“你……”虞子婴背靠着他的胸膛,脑袋被迫梗直挺着直视前方,无法看清楚身后他的神色面貌,即使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挨得这么久,几乎快融化为一体,但是却彼此不相见,就像……他不愿意看到她如今这张脸,宁愿以这种方式来靠近。

噗通!噗通!噗通!时间仿佛静滞着,只剩静谧空间中的心脏持续跳动,是她的,亦有他的,从一开始的交错,到慢慢地汇成了同一频率,这个时候再细心地听,却难辨究竟是谁的了。

“……我知道这一次九洲灭世的真相。”

那斓倏地收臂一紧,那力道似要将虞子婴嵌入骨肉之中才肯罢休,虞子婴仿佛感受不到他在她身上施加的压力,一声不吭哼。

他漠然地注视一隅,眸色变幻几瞬后,便卸了力道,一只手将她托高,尖锐的指甲滑过少女那娇嫩如新生婴儿般的藕臂,那美好饱满的触感令他留恋再三,他意念一转,便将她的脚从汤水中捞了出来,视线舔过那圆润可爱的小足,那雪白的玉趾在这昏暗的御池内显得格外漂亮,像精心雕琢的温玉制品。

那小巧玲珑的形态,完全透明的甲盖,瘦削的脚踝,很美!

心像被什么猛地一揪,酸涩而柔软,那斓忍不住握上那一只圆润可爱小足,爱恋的将那对圆润可爱的小足放在手中把玩,将它放在自己的手上轻捏软揉,另一只大手则在她小屁股上慢揉轻捏。

“是吗?那你打算拿这件事情来交换什么?”即使做着如此猥琐之事,那斓景帝依旧拥有衣冠禽兽该操持的贵族式高傲矜冷式风范。

虞子婴被人揉面团似地搓揉着,她没有痛觉感受所以对于他的力道大小不好评论,但景帝的行为十足透着“怪黍黍”的变态气味。

“不是交换……”虞子婴不适地动了动,心思极速流转,斩钉截铁而道:“只是息怒。”

所谓息怒,就是指平息怒意,现在的他们根本还没有处在一种平等冷静的关系之上,一切也只能等到他心平气和的时候,他们才能够正常谈话。

眼下景帝看似在戏弄,实则他一直带着一股怒怨之气在跟她斡旋,虞子婴身上的皮随时得绷紧了,因为景帝时刻用着一种凶残而冷酷的眼神注视着她,既想一口就咬死她,却又得憋忍着一口气,不想太轻松便宜地杀了她。

景帝闻言动作倏地一僵,就像一切平和的假相被人撕破后露出的狰狞与真实,他身上一直隐忍克制的怒火几乎呈实质般熊熊燃起,那黑色的火焰带着扑天盖地的动荡,他紧绷唇角动了动,冰蓝冽瞳紧缩,周身狂暴之气翻涌,苍青发丝猎猎翻飞,四周一切仿佛即将被撕裂绞碎,凶戾之气竟比之前更甚几分。

就在虞子婴以为他准备将好一口咬死后再嚼巴嚼巴地连肉连骨一齐吞下腹时,景帝突地一把推开了她。

那力度,那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那转身就走了高傲姿态,无一不表达着他对她的“嫌弃”与“排斥”。

完全与刚才那副急色与亲密成了两种极端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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