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撩爱 第5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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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穿着谢南枝的大t,昨天一整晚都是伴着凉凉的薄荷味入眠。

海浪的风吹着我的衣摆,我如同佛经所云的“醍醐灌顶”,悟了。

对啊,我担心个p。

二十八的年纪,没有青春痘的烦恼,护肤保养已略有系统,小有存款,虽说不会心血来潮买个香奈儿,但一狠心还是可以买的,也见过几个男人,虽说漂洋过海的来了,但谢南枝要真对我无意,我也不可能去为他割腕子,顶多玩个几天回去咯。

二十八岁!

豹哥说了,如果不行,大不了从头来过!

我这么一悟,顿时就觉得神清气爽,看着这海水,觉得立即就能够来个水上飘什么的。

可是我不会游泳哎,我的泳衣在箱子还没有拿回来呢!

我一看早已艳阳高照,立即撒丫子往谢南枝住处回奔。

刚在爬坡,却看到谢南枝远远的戴着墨镜,手插在兜里气定神闲的走过来。

我奔得一头大汗,他却白衣飘飘一身仙气,着实嫉妒。

他一看到我就摘下墨镜,眯眼问我:“一大早跑哪去了?”

“嘿嘿”我捂着因为没有防晒措施已经火辣的脸颊,“我去溜达了。”

他反而乐了,勾唇一笑:“你倒是本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却又问:“遮着脸做什么?晒伤了?”

我继续没脸掩面:“没化妆,丑死了!我要赶紧去拿行李!”

噢,才说二十八岁好,就到了没有化妆就可以吓死人的时刻。

他弯了腰,从我遮住的指缝里看我,不说话。

我干脆一把放下手,吓死你!

他看了看我,转身往回走,似乎是看我爬坡爬成狗了,伸出手来。

像那个雪夜一样,他背着烈阳站着,不看我,往身后伸出手等我。

我笑着递出自己的手,他握紧。

江南已经飘雪,这里还是盛夏,路边的小紫花,迎风点着头。

“不丑。”

他的声音轻的就要被风刮走。

我捂嘴笑,吓不死的才是真爱啊!

“晚上带你去吃饭。”谢南枝开门的时候告诉我。

我立即反对:“不要。”

要是行李还找不到,我就穿着这大t不化妆出门,这是表演僵尸过街呢?

谢南枝打开门的一刻,我看到门边放着我的大行李箱。

“你……你什么时候去拿的?”我激动,人生顿时有了丁点希望。

他换鞋,却平淡的说:“早上去的。”

我忘了这位是长期早起症患者,我以为他房门关着是在睡觉,谁知道他都出去了。

谢南枝找出一双运动鞋拿在手上问我:“要不要试试跑步?”

其实我早就蠢蠢欲动了:“我没有带跑鞋啊。”

他递给我一个盒子:“回来的路上买的。”

我打开一看,想起上次弄丢的高跟鞋,乐:“人灰姑娘都送水晶鞋,你就送我双跑鞋?”

他保持推开院门的手势,眯眼笑:“please,cinderella”。(请,仙德瑞拉)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和谢南枝并肩慢跑在佛罗里达的海滨。

他依旧穿着白t和黑裤,让我想起第一次在环陵路上看到他的样子。

我那时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他跑了一圈有又一圈。

现在却和他并肩悠闲奔跑,一致的脚步,一致的呼吸,就像我们就是同一个人。

迎面跑来的外国情侣,谢南枝侧身让了他们,对方和我们点头微笑。

跑过一栋红瓦白墙的老房子,院子里开着樱花,小老头正在浇水。

身后跑过牵着狗的青年,拉布拉多的狗鼻子在我裤子上凑了凑,被主人拉走。

谢南枝在有些地方会跑慢下来等我,告诉我:“这家是昨天订的pizza店。”

“这是一个幼儿园。”

“这个超市的cheese很好。”

跑到码头的时候,我们停下来,谢南枝开口:“这是我曾经打工的码头。”

我问他:“邮轮上的生活是怎样?”

他侧着头想了想,似乎并不善于和人解释的开口:“挺好,每天都很忙,一开始是在赌场发牌,日夜颠倒,但小费不少,后来就转到采购,每到一个码头帮忙上货卸货。没有假期,挺好,在船上,大家一起过,拿了电饭煲涮火锅……”

我讶异:“你们还涮火锅?”

他笑起来:“不是你想得那样,摆好几口锅子,放上油,把肉和蔬菜丢进去炸,厨房的师傅是广东人和我关系好,会给我们很多肉,很多人聚在一起,唯一的麻烦是遇到风浪的时候电源线到处滚,一不小心扯到,碰翻了锅会烫伤,我们就在地板上贴了胶带把电线都固定住。”

我问:“中国人多吗?”

他摇头:“不多,就我和两个厨师,不同部门也不常见。邮轮上各个国家的人都有,亚洲的就有菲律宾,马来西亚,巴里……”

我看着远方正在入港,在酷暑中开始搬货卸货的邮轮人员,旁边堆积成几座小山的货:“一天要搬完这么多?”

“嗯,每条邮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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