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弱女 第233节(4 / 5)
人家,要入宗庙,由父亲主持仪式,贵宾为青年男子加冠三次,分别代表拥有治人、为国效力、参加祭祀的权力。加冠后,由父亲或者贵宾向冠者宣读祝辞,有时父亲或者贵宾会赐字,有时是青年自己取字,不管怎么说,从此后,他都成了个成为受人尊敬的成年人。
皇帝知道四皇子竟然绕过自己,让蒋淑妃的外家去给镇北侯府的一个义女观礼,真是胆大无礼之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连这个都不懂吗?这种忤逆之行,在平常人家都不会被轻饶,何况他的父亲是皇帝?四皇子为了去抱三皇子的大腿连命都不要了?!皇帝现在因为潜心养身,常听茅道长告诉他要制怒平气,每次动怒其实都在损伤自己的阳气,有损命元,所以皇帝不想动怒,不屑用心计较这些身外之事,不然不会让四皇子有好果子吃的。
太子一说不用给四皇子办冠礼,皇帝很表赞同,顺口说了个“谨行”作为四皇子的字,意思是让他放规矩些!他以为他让蒋家去了,就能娶上那个义女?皇帝是干什么吃的?三皇子这么大了还没有娶亲,四皇子也在一边歇着吧!皇帝暗自打定主意:不孝的四皇子这辈子也别想再回京城来了,就孤老皇陵至死吧。
信件到了皇陵,四皇子看了,没有说什么。他其实松了口气:不回皇城更好,不然太子给他下个毒什么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得过。
丁内侍为四皇子心中暗自难过,四皇子过了生日,他再给四皇子梳发时就不再是青年的束发,而是成年的发髻了。蒋家送来了发冠,就是帽子,可是四皇子平时居家也戴不了。丁内侍认为四皇子至少该难过一下,可是四皇子那时北行时因为要充当苏婉娘的夫君,早就梳过了发髻,没了什么敏感。他现在日夜读书写文,忙得没时间自怨自艾。
冠礼过得马虎的,不仅是四皇子。
远在南边的张允铮在春日到来时就过了二十岁生日。因为他远离京城,张允铭就大包大揽给他办了,自己充当司仪,让宋夫子给张允铮行了冠礼,还自己给他起了个字:“意直”。
张允铮很想回京城去见证沈汶的及笄礼,可是张允铭断然不允。张允铮也知道雨季将临,涝灾和旱灾不同,旱灾中带上水就能赶路,可若是遇上河流泛滥,他再想及时回南方可就难了。现在各项准备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根据沈汶的配方炼造出的合金液,若是镀在武器上,能将锋刃打磨得十分犀利。还不到一年,他就得押着粮食和武器送往边关,此时也不该抽身离开。
他心思不在这里,就随张允铭安排,被一大群父亲的部下领着招来的兵士簇拥着行了冠礼,对着北方拜了三拜,算是谢过了父母养育之恩。
平远侯府里,李氏自从张允钊年后离开了,就心神沮丧。无法对张允锦说这些,天天就拉着平远侯说自己怎么担心,怎么觉得对不起那个孩子,冠礼也不能好好给他办……把平远侯弄得恨不得自己也去庙里躲着,能安静两天。当然,表面上,平远侯还是个温情脉脉的夫君,经常要把“夫人莫忧”“没事没事”之类的话重复上几十遍。
平远侯府里现在过得最快乐的,就是张允钊了。他到了山寺,与沈强住在一个屋子里,为了说话方便,还挤在了一张床上。其实沈强不说话,每天就是张允钊叽叽喳喳地一个人说,沈强顶多啊啊两声。每晚,外屋的谷公公总要不满地出声咳嗽好几次,才能让张允钊闭嘴睡觉。
也许因为他说话太多,早上就总起不来,谷公公也不叫他。天不亮,沈强就起来练功了,大概一个时辰后,张允钊才会睡眼惺忪地过来跟着打拳。上午全是运动,中午两个人午睡,张允钊再次晚起,一来二去,比沈强就少了许多习武的时辰。可是张允钊现在不在乎了,他见沈强的武艺越来越好,思想日后如果有自己打不过的,叫上这个师弟帮忙就是了,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玩,享受这自由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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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公子从镇北侯府回来,次日对三皇子说:“昨日蒋淑妃的外家蒋家给镇北侯夫人新认的义女送了礼单,真贵重啊!别说肯定胜过了沈二小姐收到的全部及笄之礼,其中所列的各种珍宝,大概能把镇北侯府给买下来了。送这么重的礼,你四皇弟看来是想娶那位义女了,他这是向你示好吧?肯定不会是为了太子当卧底的。”
三皇子皱眉道:“四皇弟可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太子的人抢了他外家的粮食,他才去了皇陵,怎么也不会反过来帮着太子。只是他不该这么委屈自己。那个义女是不是丫鬟出身?怎么能做四皇弟的正妃?你有空去看看他,替我问个好,也对他说一句,我和太子不一样,自家兄弟,他干嘛要这么小心?如果他想娶沈二小姐都没什么,我和他有同窗之谊,他做什么不做什么,我都不在乎,你让他别为了我误了自己一辈子。”
叶大公子点头:“好,我明天就去一趟皇陵,也算对他说一声谢谢。”
三皇子叹气:“四皇弟很可怜,这么多年来,残废着,无亲无依的,你跟他说,我会照顾他一辈子,让他别担心。”
叶大公子心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有个好下场,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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