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娲伏羲绢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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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即刻启程。

卢墨将林可的行李搬上车。

林可打开前排车门,上车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颇感意外。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可发现司机竟然是北京街头那个神经兮兮的男子,十分诧异。

男子礼貌性的点点头。

卢墨惊奇的问道:“你们认识?”

“一面之缘,以前过马路差点让车给碰上,多亏这个哥哥救了我,当时走的太急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林可仔细打量着这个男子,身着一件黑衬衣,双目凝重的看着前方,面若冰山,倒是彬彬有礼。林可刻意瞅了一眼这个男子的腰间,果然别着那把玉柄匕首。林可心想,可能之前过于敏感,误解了他,这个男子并不是什么反社会份子。

詹叔赶紧介绍:“他叫东方逸,对这片儿路况比较了解,是德叔专门为你们安排的司机。”

“那你是本地人吗?”林可轻声问道。

东方逸回答说:“不是,以前在这生活过好长一段时间。”

离开了宅院,东方逸开车前往赵师傅的老家。

下了飞机,又换汽车,林可有些疲劳,想安静的睡会儿,可是一路上高鹏真是个话痨,讲话声音响彻云霄,林可想安静会儿也不行。倒是身旁的东方逸闷头不语,专心开车,就是有些安静过头了,从不多说一句话。

几经周折,终于来到赵师傅居住的地方,虽然没有满是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那般繁华,但房屋错落有致,简朴而宁静,亲切而柔美,也别是一番滋味。而且乡间空气极好,夹渣着泥土和作物的芳香,沁人心脾,这里山清水秀,真是一个养老的世外桃源。

见到赵师傅,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大爷,林可先做自我介绍:“赵师傅,你好,我是林可,他是卢墨。我们的来意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赵师傅点点头,说:“两位教授失踪的事我也表示很遗憾,那时候他们刚来成都的时候还是我去接的他们呐。”

“您应该是最后见过我父亲和林可父亲的人。”卢墨说道。

赵师傅找了个地方坐下,接着说,“大致情况,我都跟警方说过很多次了。”

林可急切的问:“赵师傅,我太想念我的父亲了,您把您知道的都跟我们说说。”

“虽然事隔多年,但我还是记忆犹新哪。记得最后一次给林教授他们开车是在12年的11月份,具体哪一天,我是记不清楚了。当时那批竹简出土后,由于竹简上面附着朱砂,需要经过特殊的洗涤才能看到原来的字,所以被移送到文物研究管理部门。于是我送林教授和卢教授去到文物研究管理部门后,在外面等了三个多小时,他们才出来。我在车里,他们在车外聊了有十来分钟。那天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到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卢教授没有上车,只有林教授一个人上车,让我送他回酒店。我也不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就什么也没问。到酒店之后,我看着林教授进了大厅,我才离开,之后没有林教授和卢教授的消息了。”说完,赵师傅便陷入了沉思中。

“您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细节,比如林教授跟你聊了什么?”卢墨说道。

赵师傅细细回想,想了半天一无所获,回答说:“那天林教授和卢教授不知道为什么争吵,我从未见他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林教授很生气,路上一言不发,我们没聊什么。”

林可急切的问:“赵师傅,您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细节?”

赵师傅摇摇头,满脸严肃的回答道:“真的没有了,非要说什么特别的话,倒是失踪的前一天,林教授跟我闲聊的时候,问我知不知道凌云山,当地有些什么传说,我倒跟他聊了几句。”

林可心想,难道父亲去了凌云山,可偌大的凌云山,即使父亲真的去过,又怎会找得到线索呢。

从赵师傅那问不出更多的信息,林可和卢墨决定离开。刚走没多远,就被赵师傅叫住了。

“你们等一下,”赵师傅颤颤巍巍的从一本书里翻出一张老旧的图片,将这本书和图片交给林可。

林可接过一看,忙问:“赵师傅,这本《战国历史》和这张图片有什么问题吗?这画的什么呀?上身人下身蛇。图片背后还有字,咦,这像是父亲的字,‘朱雀鹏飞昆仑虚,玄武遥望大龙跃,采菊东离,悠然南山下。’”

卢墨一眼就认出这张照片是1965年新疆阿斯塔那出土的《伏羲女娲图绢画》:“这幅被藏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的一副唐代画,描绘的是女娲伏羲人身蛇尾,蛇尾相互交织的景象。伏羲女娲上身相拥,身着红衣,衣袖飞扬,伏羲手持矩,女娲手持规,代表天地方圆。画幅上下以墨线勾绘日月星辰,象征整个天体在宇宙中不断运行。”

赵师傅解释说:“这是林教授刚到成都时,见我对春秋战国历史感兴趣,就送了这本《战国历史》给我,后来我才发现,这本书里夹有这张图片,我看着挺精致就留了下来,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说完,赵师傅转身离去。

林可与卢墨研究半天,仍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伏羲女娲图绢画》背后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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