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安玉出嫁(上)(1 / 2)
第六十九章:安玉出嫁
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无可改变,那就选择暂时先享受吧,最起码比痛哭、哀求要好很多。
不管是身处都督府监牢内的上官陆还是靖王王府中的郭安玉,都处于人生重大的选择之中。
郭安玉的选择无可厚非,违背自己的内心,牺牲了自己的情感,一切都是为了两位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上官陆呢?应该是什么都知道又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的心上人,安玉,即将与謌克和亲,为此一直伤心难过悲痛欲绝,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也愈加怨愤一些事、一些人,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去怨愤,应不应该怨愤,甚至包括他自己都在他仇恨的范围内,严格来说,仇恨有些过,怨愤又显得有些轻飘,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上官陆完全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上官陆很清楚自己的状态不对,不应该怨天尤人,总是在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却偏偏无法忘却不由自主便会去想,修习、发呆、咆哮成为他在监牢中的一切。
姜愧带着郭安玉离开监牢的那一刻,监牢内的狱卒不知自何处冒了出来,拆了布幔,一切的一切包括痕迹、气味都清除的一干二净,似乎那个夜间与往常并无什么区别,若真说区别,也只有狱卒,神情丝毫不显萎靡比起往日更精神许多。
清晨,姜愧与书生开始返回位于燕山的居所,所有需要探查的消息,安护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说于书生,面对书生的再三询问,姜愧始终闭口不言,对于昨天的一切,完全烂在肚子里。
羽谷关,和谈使团再次返回,经羽谷关入京城。
魏鹏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使团人数、面孔都没有什么变化,魏鹏不得不压下所有的怀疑,在禀报过周斌安后,以为都指军卒更换甲胄为由,将关内库房中本隶属于天字营的军衣、盔甲分拨调发给各郡、京邑都指兵马,监房军纪军亲自监察,确保一夜之间,羽谷关内都指军卒更换完毕。
使团返京翌日清晨,魏鹏跟随周斌安再次登上关墙。
魏鹏看着已经出营准备攻关的鞑子大军,肃声说道:“周都督,鞑子大军出营了。”
周斌安点点头缓声问道:“都指弟兄军衣之事如何,可否处理妥当?”
“一切按照都督安排,都已经安排妥帖,只待今日鞑子攻关,方可知晓究竟如何。”魏鹏沉声回道。
周斌安看了看身边的亲卫校尉,亲卫校尉便明白周斌安的意思,带着亲卫后退七步,周斌安这才看向魏鹏低声吩咐道:“此事,不管如何,绝不可外传。朝廷在安排和谈的事情,现在事态有些微妙,羽谷关再也经不得风浪了。”
“和谈,不是缓兵之计?”魏鹏听到周斌安所说,有些难以接受。
“哎,缓兵之计,算是吧。”周斌安明显不愿多说,无奈轻叹。
“都督,难道就···”魏鹏心有不甘,对鞑子妥协,依照现在羽谷关的情势,和谈不过是自取其辱,更何况,夏族何时屈服过。
“神雀军伍多年未经战事,羽谷关之战,都指弟兄死伤不计其数,各郡、京邑的兵马损伤太大了,已经到伤筋动骨的地步,那些人还怎么坐得住。神雀说起来终究还是各氏族说了算,吾皇登基时间还是太短了,若再有十年,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小半年下来,周斌安对魏鹏颇为欣赏,更相当信任与倚重,不然也不会将他从天字营调出来,成为羽谷关的监事。周斌安盯着前方逐渐靠近羽谷关的鞑子,语气中充满无奈与感慨。
鞑子大军已经开始将攻城器械固定完毕,攻关大军已经展开。
周斌安扭头看了看身边神情沮丧的魏鹏,低声吩咐道:“现在关内的都指兵马都是百战精锐,你监房留个心眼,都督府下特别是天字营此战折损太大。”
魏鹏一时间有些迷糊,不明白周都督是什么意思,转念明白过来震惊不已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鞑子抛石机掷出的石块已经朝关墙飞来,参天云梯开始向关墙移动,不得不将心中的疑惑压下,一切待战后再说。
羽谷关内所有军兵都已经习惯了厮杀,面对鞑子狠厉毒辣的攻势,羽谷守军已不再畏惧、怯战。
舞动手中兵刃,出击、杀敌,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自然、理所当然,面对喷溅而来的鲜血,只要不会糊住他那嗜血、渴望的双眼,影响他挥刀杀敌就好。被鞑子称做两脚羊厮杀起来表现的比鞑子还要悍勇,不是以命相搏,而是舍命相搏,只要能够将眼前的鞑子干死,无所不用其极。
羽谷关内的步卒蜕变为虎狼之师,操控各防御器械的神机士又怎会没有改变呢,不管是主关内的高台抛石机、关墙阔台机弩或是瓮关内阔台羽床,对于鞑子所造成的杀伤早已非同下可。
箭楼内弓弩手,箭术竟然能够与鞑子不相上下,关墙下鞑子骑兵以箭术压制关墙战兵道羽谷步卒时,稍有失误停缓便会被箭楼上弓弩手抓住时机射杀。
禁军散布于关墙战兵道,用以针对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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